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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滨倒是试图反抗来着,可是两边力量相差太大,他的睡衣很轻易的就被扒走了。
严培良把睡衣扔到一边,用略带贪婪的眼神仔细打量着胡小滨赤.裸的上身,点了点头,用赞赏的语气道:“身材不错。你放心,以后我会帮你保持住这样的好身材。”
他又伸手在胡小滨身上摸了几下,摸得胡小滨汗毛倒竖,仿佛看到某位大妈在猪肉摊上摸着猪肉慢慢挑选的场景。
严培良显然是对胡小滨的身体很满意,他收回手:“一个这么适合的身体,又这么年轻,而且英俊健康。我一定会好好保养,好好使用。”
他转头看了眼搁在地板中心凹陷处的那个木刻人偶:“看来我们还要再等一等,那我就再跟你聊聊好了。”
胡小滨不知道他要等什么,但是能拖延一下时间对他来讲总是件好事。
“小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我的事都讲给你听吗?”严培良微笑地看向胡小滨,“因为我总觉得,一个人对我知道的越多,越了解我,他的身体好像也会跟着越熟悉我,等到我使用的时候也会好用一点。所以如果你还有问题的话,就尽管问吧,我一定会给你最详尽的答案。”
一听到可以问问题,胡小滨立刻决定要不停的问,要用无数的问题尽可能的来拖延时间。
于是胡小滨立刻就问出了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你现在用的是严律师的身体,那他的魂魄呢?是被你吞了吗?”
严培良摇头:“没有,我留着他还有用。他可是执行我遗嘱的律师,我还要他来帮我做转移遗产的手续。现在他的魂魄只是被我压制住,暂时沉睡了而已。等我换用了你的身体,他就会醒过来。而我会给他准备好一段记忆,他完全不会意识到他失去了几个月的时间。当然了,在被我用过了他的身体之后,他的魂魄肯定还是会有一点损伤的,他的身体也是一样。之后的几年,他的身体都不会太好的。”
他又看看自己上着石膏的腿:“还有,这条腿我也没怎么在意,所以他大概要过很久才能养好这条腿,拆掉石膏。不过交接遗产这点小事,我想严律师坐着轮椅也是能办的。”
他一扬手,展示一把小小的钥匙给胡小滨看。
“这一把,是我银行保险箱的钥匙。我之前写下的遗嘱里其实还有一条,只要遗嘱上的继承人能找到这把保险箱的钥匙,就不用再管那一年的期限的了,立刻就移交所有的财产给我的遗产继承人。也就是说,等我拿到了你的身体,立刻就可以凭着这把钥匙合法的接收所有本来属于我的财产了。”
严培良说完,看看胡小滨,微笑着问他:“关于严律师的问题我已经解答完了。小滨,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胡小滨想起那个失忆女鬼俞若若曾经提到过在附近见过一个很可怕,裹着一层灰气,连长什么样都看不清,让她远远一见就吓个半死,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的人。
胡小滨立刻把俞若若的形容复述了一遍,然后问严培良:“她说的这个人是不是你?”
严培良毫不犹豫的点头了。
“她说的就是我。我从前是以魂魄为生,吞噬的魂魄越多,我的力量就越强。我吞噬了数不清的魂魄才拥有了今天的力量,对她一个小小的鬼魂来说,我就是她的天敌,就算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看到我也自然会怕。我也看见过她,不过我只喜欢新鲜味美的生魂,她那种弱小到马上就要消散的魂魄根本就勾不起我的食欲。”魂魄锻造成h的样子。
他又微笑着看向胡小滨:“不过小滨你可以放心,虽然我以前是以吞噬魂魄为生,但是我早已经足够强大了,我可以从月华里汲取力量,不再需要吞噬魂魄来获得力量了。吞噬魂魄得来的力量是会侵蚀损伤*的,我每次都是好不容易才能得到一具好用的身体,我是绝对不会让这些得之不易的身体因为这种原因而受损的。就算是偶尔馋了,我也会很克制的只是取一点点魂魄来品尝一下。那种程度是不会对人有太大的损伤的,大病上一场,养几年也就会好了。”
“小滨,你不用担心我在用了你的身体之后会去害人。我只是想好好生活,没有害人的心思。”说到这里,他轻笑一声,“我可不像你在古宅里碰上的那个,已经成了魔,一心想着要杀人,一旦获得自由就要引起一片腥风血雨。我肯定会做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市民。”
胡小滨一怔:“你知道我在古宅的事?”
“当然知道了。”严培良点头,“我还帮了你呢,不然现在你这具身体可能就已经是它的了。”
胡小滨想起了那在浓雾中突然出现,给他指引方向,化成匕首斩断铁链的灰白色光亮。
他吃惊地看和严培良:“那是你?”
严培良点头:“是我。小滨,你看,我可是救了你。如果不是我,你的身体就会被那个魔给占了,魂魄也会被它享用了。你是该报答我的。”
胡小滨忍不住用鄙视的眼神看他:“可是你还不是一样想占了我的身体。”
“不,不,不……”严培良摇头:“不止是你的身体,我也想要你的魂魄。小滨,你的魂魄不同,吃下去,味道鲜美,会化成满满的能量,又绝不会伤害本来就属于你的身体。”
胡小滨:“那你跟那个魔又有什么不同?”
严培良居然一脸正色地道:“我跟它当然不同,我向你保证过了,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我绝不会危害世人。”
胡小滨:“……”难道你还想让我因为你只准备害我一个而感激你吗?
场中央,慕晓雅和吴守因两个互相行礼之后,比试就已经开战了。
吴守因指间夹着一张符纸,向慕晓雅的方向一指。
符纸在他指间迅速燃烬,慕晓雅脚下的地板突然变成了一块厚冰,一股寒气顿时从慕晓雅脚下升起。
慕晓雅往宽大的袖子里一摸,也掏出张符纸来,立刻就往脚下一丢。
浅浅的金光在慕晓雅脚下出现,她脚下的那一层厚冰立刻消失不见。
慕晓雅再用脚一点,那层浅浅的金光向着吴守因飞过去,变成一条浅金色的绳子,缠绕到吴守因的双腿上,把他的两条腿绑了个结实。
吴守因飞快的掏出一把木制的匕首往那条浅金色的绳子上一划,绳子没有任何变化。
他立刻又掏出一张符纸,往那把匕首上一拍。
他用贴着符纸的匕首再往绳子上一划,绳子立刻就断了,落到地上化作浅浅的金光。
慕晓雅立刻又拿出张符纸往吴守因那个方向一扔。
又一条长长的浅金色的绳子出现在空中,向着吴守因缠绕过去。
吴守因立刻后退一步,向着绳子卷来的方向扔出一张符纸。
一块厚厚的冰块立刻出现,把那条浅金色的绳子给冰在冰块里面。
慕晓雅又拿出张符纸往冰块上一扔,冰块立刻四分五裂,那条浅金色的长绳挣脱出来,又向着吴守因卷去。
吴守因立刻往自己的脚下丢了一张符,瞬间便有四道冰墙从他脚下升起,把他挡在了中间。
那条金色的长绳索性就缠上了那四道冰墙一勒。
冰墙立刻碎裂开来,吴守因举起早就握在手中的那把木制匕首往长绳上一切。
长绳被他切断,却只是从一根长的变成了两根短的,一上一下,同时向着吴守因缠去。
吴守因狼狈的向后一退,一道符纸扔出去,两根冰锥对着两条长绳飞了出去……
慕晓雅和吴守因两个你来我往,慕晓雅明显是占了上风,但是吴守因也没有露出明显的败相。比赛精彩的让众人时不时的大呼小叫,鼓掌喝彩。
可付怀云看着看着,却皱起了眉头。
不对,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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