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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和三里想要下去去查探沈天伤势之时,第二部队承雕而来,晟雪看他们身在现场却迟迟没有动手,上前问道:“你们做什么?怎么还不动手!”
“我们得到消息,此次围剿是有人设下圈套,诱我们来此,况且我们发现摘星族在我们的攻击下迟迟闭门不出,其中必有蹊跷。”三里回答到,他眼看着沈天强撑着身子倔强站着,他确信沈天绝不会骗他。
晟雪却对此不以为然,“荒谬,刚才传来的消息指出这里饲养着一群修煞鬼,这摘星族心怀不轨之事昭然若揭,还有多少人被这竹林所害。这个时候犹豫不决心慈手软只是白白给敌方可趁之机!”
“闭嘴!!”沈天清醒了一阵就听到晟雪的话,大为光火直接反击回去,晟雪里这许多人皆看向沈天。
“我潜伏多日,这摘星族被修煞鬼困在这里一月有余,浑然不知剥皮之案,龙袭之危,这恶行的始作俑者另有其人,如今证据不足,龙族怎可贸然出手,若然之后造成两派解下难解怨仇,到时候要怨谁去啊!!!!”沈天据理力争,舌利如刀,在灰烬的大地屹立不倒。
晟雪似是有备而来,马上回声道:“我龙族为明,摘星为暗,这摘星族威胁蓝羽城已非一日,除掉他们是势在必行!,再说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没有作案,可有凭证呢?”
凭证?那高明的作案者从开始就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只是利用人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连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证据了,沈天突然说不出话来,晟雪乘胜追击道,“再说你昨日明明发出攻击信号,今日又反反复复,还替摘星族这这等不可饶恕的罪人求情,你的居心也难以揣测啊!”
婧雨观晟雪不同以往,心中起疑,训斥她说:“晟雪慎言,沈天这些日子尽心尽力我们都是看着的,你怎可说这种话来!”
晟雪从怀中掏出一块刻有龙纹的令牌,肃然环视当场,“我奉龙族新任族长江冰卿和王族之命,召江彻立刻返回,还有,对摘星族杀无赦!”
“龙族族长江冰卿?”沈天口中咬着这几个字,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随即面如死灰开口大笑,原来是这样,他终于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除沈天外,江彻也明白了,只不过他不敢相信,“不可能,冰卿怎么会!!”
“那大哥他……”婧雨幻想到最可怕的景象,她问晟雪:“冰卿把大哥怎么了!”
晟雪摇头冷笑:“请注意,他不是我们的大哥,尽管他也姓江,但是记住,他叫江东流!”
江东流,江哮渊的孪生兄弟,她为什么要说龙帝是江东流,江彻如遭电击般震撼,他的师父,是……江东流?那个当年的修煞鬼?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他脑中闪现的师父的面容,现在竟变成修煞鬼那般模样。
江彻如同丢了魂一样,呆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三里亦是如此,江冰卿对他来说是一种憧憬,一种梦想,可现在却说她篡位了,沈天口中所说的幕后黑手难道就是她?
三里也失魂落魄,浑身脱力般失神,现场失去了主心骨,一切尽在晟雪掌控之中,她抬手命令第二部队,“震星弹就位!”
江彻与三里意识到了什么,急急喝道:“住手!!!”
“砰!”
来不及阻止,魔弹震星是沈天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绚烂,银光在天空交集,旭日已然东升,朝阳和震星弹化作一团,再次砸向地面,砸向沈天。
静悄悄的,眼前,耳边,一切都好像慢下来了,若不是心还在跳沈天觉得他已经死了,银白的杀手,江彻和三里近乎疯狂的喊叫,婧雨嘴边挂着的冷笑,这一刻都深深印在他的心里。
就这样死了吗?死的不明不白……
他觉得好累,很想睡一觉,睡醒了就什么烂事都没了,闭眼的前一刻,兰香的脸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她的眼眶滚着眼泪,神情悲痛欲绝,张开双臂抱向他。
沈天觉得很温暖,和婆婆还有父母的拥抱一样,炙热的可以融化他,最后,沈天缓缓闭上了眼。
“不要!!!!!!”
毫不留情的轰炸,爆炸火光再次冲天把朝阳染得更加鲜红,感觉空间都在震动,地表开始出现一道裂缝,气浪奔涌向四周,连同残存的碎叶一同带走,灵力压缩后的威力竟然如此强大,沈天在这样的攻击下,绝对难逃一死。
“混蛋!你做什么!”三里发狂了,抽出长鞭就要对晟雪动手。
晟雪道:“难道你也有二心不成,小心我以同罪论处。”
江彻气愤难当,他一时大意让沈天就这样死于非命,他对不起沈天啊!
拦住发狂的三里,江彻也强压下把这女人撕碎的冲动,晟雪还想趁着地面出现裂缝乘胜追击,埋葬摘星族的据点。江彻厉声喝止:“你要再敢动手我不会管什么交情马上就杀了你你信不信!”
从未见过这样的江彻,他向来温润如玉,这冲冠一怒可是这么多年都不曾看过,连晟雪都被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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