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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昊调整了一下摄像机的角度,以便镜头能够更精准地对准凌琅的脸。凌琅如同狗的姿势趴在地上,双手双膝着地,头部高高扬起,脖子上的银色项圈被暖光镀上一层黄铜色,上面的铃铛颤颤悠悠反射着光芒。
封昊弹了一下那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凌琅不知道。
“以后你就会知道,”他卖了个关子,再次走到凌琅身后。
“趴这个动作你掌握得很好,”封昊的手掌在凌琅结实挺翘的屁股上划着圈,“但这没什么好骄傲的,因为狗天生就是这个姿势。”
他毫无征兆地抬起手,啪地一掌拍下去,凌琅没有准备,臀肌由于突如其来的痛感猛地一收缩,屁股上隐约留下浅红色的印子。
“趴也属于预备姿势之一,不过我今天不想采用这个姿势。”
他又下了一个命令,“伏。”
凌琅不确信地,弯曲双肘,将头伏在地面,就像跷跷板一样,臀部不可避免地翘高,将后|穴完全展示出来。
“不错,”封昊称赞道,“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手很多余?”
他这么一说,凌琅顿时不知道双手该放到何处是好,伸也不是,曲也不是。
封昊体贴地为他解决了这个问题,他将凌琅的手拧到身后,用一掌宽的皮质手铐铐好,凌琅被限制住了自由,不得不将头侧过来,用脖子分担身体一部分的重量。
封昊把镜头往下倾斜了六十度角,细心地解释道,“这个角度,就好比站在你面前,从上往下俯视,非常能引起观众的代入感。”
凌琅视线的高度被限制住,他眼前只有封昊擦得漆黑锃亮的皮鞋,那皮鞋的线条凌厉有如刀削,将高贵与傲慢糅合到一起,散发着一种冷酷的美感。
“仰拍会将人物形象衬托得高大神圣,俯拍则会显得卑微渺小,”封昊笑了笑,“这些都是学校里专业课程上讲的,我想学长一定比我懂得更多。”
皮鞋离开了凌琅的视野。
“如果是以这种角度来拍摄,演员的表情就不可以是陶醉了,学长你说是不是?”
“唔——”
最后一个“是”字刚一落下,封昊狠狠地贯穿入了凌琅的身体,凌琅眉心紧拧,闷哼出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就是这样,”封昊再一次表扬他,“这种时候,演员的面部表情越挣扎,越痛苦,就越能激发观众心中的暴虐心理。每一个人心中都住着一头猛兽,而一个好的演员,就是打开囚禁猛兽牢笼的钥匙,不知道学长今天的表现,能打开几个笼子呢?”
封昊与方才相比完全变了一个人,这一次,他进攻的速度与力度仿佛狂风骤雨,毫不留情地攻击着凌琅的秘穴,温柔体贴的外衣被彻底撕毁,赫然化身成为无情的猛兽。
凌琅在他的强力撞击下,身体被迫跟随着他的频率晃动不已,脸部和膝盖在地毯上摩擦着,他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冲出喉咙就被下一个声音取代,狭长的呻|吟早已转化成一声声象征忍耐的急促闷哼。
这闷哼连接成串,逐渐组成了富有节奏感的低音部,伙同二人身体啪啪碰撞的中音,项圈上铃铛晃动的高音,共同奏响这曲荒淫无度的靡靡之音。
“看来学长不仅可以冲击最佳男演员奖,还可以顺便挑战一下最佳配乐奖,”封昊取笑他,“就是不知道学长届时准备穿成什么样子走红毯。”
“不如就……”他思忖了一下,胯|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白衬衫,黑领结,燕尾服……至于下半身,只要白袜和黑皮鞋就够了,你觉得怎么样?”
封昊在描述的时候,凌琅眼前全是这三种颜色在晃,鲜红的地毯,雪白的衬衫,黑色的礼服,媒体挤满了通道左右,闪光灯几乎没有间隙,数以万计的观众透过电视观看直播,每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赤|裸的下半身。他们的眼睛都隐藏在阴影里,嘴角邪恶地翘起,他从红毯的这头走到那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一次勃|起的过程。
“你看到那个画面了吗?”封昊的声音仿佛是从云端飘下来,“你的那里已经涨得受不了了吧,去,伸手摸一摸它,给它一点爱抚。”
凌琅的手被束缚在身后,然而幻想中的那个他,却像受了蛊惑似的,手一点点、一点点地移到了不该去的地方。就在触碰到的一刹那,*不可抑制地喷薄而出,凌琅只觉腹部一湿,他再一次在封昊的言语和律动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凌琅,甬道如有生命般一紧一紧,牢牢地锁住封昊的器官,体内的温度高得几乎要将他融化掉。
封昊由衷地感叹,“我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很敏感,但是你的敏感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
他重重地顶了两下又停下来,凌琅难以忍受地发出一声惊呼,“虽然每个男人都有前列腺,但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前列腺高|潮,就算是有,光凭借后面也很难做到。”
他的手指顺着凌琅后背的凹陷一路摸下去,“但是你,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两次做到,真是个极品淫|荡的身子。”
凌琅听到他这样评价自己,羞愧难当。
封昊再一次从他的体内撤出来,“我想不出来有什么形容词,比高|潮迭起更适合这部电影了。尤其是,这个高|潮的推动不是由剧本,而是由演员的表现决定的。学长,你真得没有愧对自己影帝的称号。”
“但是接下来,如果不能制造更多的戏剧冲突,我这个导演可就完全失格了。”
封昊低低地笑起来,“学长,你可是给我出了一道大难题。”
他走到墙边,匀速转动起墙壁上的轮轴,一个系着钩子的绳子从天花板缓慢降下,凌琅只听得到轴承转动的声音,却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封昊将钩子降到合适的高度,又回到凌琅身边,“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只能吊威亚了,不知道以学长现在的体力,还吃不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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