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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似乎越来越接近尾声,村里的小孩子还是咋乎来咋乎去的,我从来不掺和,仍旧开外挂修炼,纲手老师终于要教我怪力,我差点哭出来,结果她扔我一句“把查克拉聚于一点瞬间爆发就行”,我又得乖乖回到训练场加班完成下一指标了。
我总是让二三十个影分の身各玩各的,我发现我的影分の身里有不少都带着自己的性格倾向,只要用多重影分の身总会出来那么几个,为防止他们产生摩擦我就让他们都散开,每个练的都不一样,我的目标是从头发丝到脚指甲都能把查克拉运用得像左手一样灵活。不管凯追着卡卡西来了多少次热血竞赛经过我面前,不管红豆来抱怨多少次她的老师不知道研究起了啥开始不怎么理她了,也不管琳姐抱着我自言自语了多少遍她默默无闻坚定不移的单恋,我一直都在坚持修炼。但我怎么忍受花花成天在我面前说那个宇智波某某已经可以怎样怎样了这种事啊!
长年累月的,我就得了一种病。
用多重影分の身每次解术都会趴下,吃饭都拿不起筷子,饿得我想把面前的东西横削一千遍竖砍一千遍,饿了很久再解术的时候,饥饿感会瞬间几十倍叠加,我直接就能晕死过去,半条命都没了,最后整出了恐惧症,到饭点不吃东西我整个人都会萎靡了,生物钟掐得比秒表还准,以至于我天才的名还没出去,吃货的名已经传遍木叶了。
这都是因为那个宇智波谁谁,我都这么拼命了他还是比我强,花花你就不能说点他的糗事么,我不服啊不服!那个宇智波的谁谁,我咒你这辈子找不到老婆。
公众形象已经基本和蠢吃宝宝划约等号的我,已经对创造一个三好天才传奇故事不感兴趣了,我每天考虑的就是完成纲手老师的指标和赶时间定点吃饭,短期目标是找到那个宇智波家的孩子揍扁他。
花花连名字都不能准确说出来,她的胡掐程度可想而知,纯属吃饱了无聊了在玩我,虽然我真的只是想配合一下意思意思就算了,但最终我还是把自己玩脱了。妈妈说我爱较劲,尤其和宇智波,他们可还有个天才止水,注定我这辈子总有一个超不了的宇智波,这结论真让人不爽。
虽然饭点不吃会精神不佳,从此我不得不随身携带食物,但不用太多,综合考虑选择了巧克力,也是我喜欢吃的,好处多多,居家旅行之必备啊。
这个奇葩缺陷给我的心灵创伤都让巧克力给治愈了,在我能徒手一掌横开五块砖的这年,卡卡西的十四岁生日之前的夏天,琳姐告诉我,她要对卡卡西正式告白,此举导致我在当时吃撑了的情况下也差点萎靡。
到了如今地步,再说还有什么用,她明白,却是忍不住,心不由自主,明知无望还要奢望。我却没理由不帮她,带土大哥希望她能快乐。
于是我亲自去约卡卡西,他知道肯定有什么不一般的事,因为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约他,以至于他很是期待,我就有点幸灾乐祸了。下午暮辉璀璨,卡卡西在湖边傻蹲了半个多小时,老长的影子落在地上也不晃一下,完全是等不到人不走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过去,趴在树上都喂蚊子了,直到召令下来,他才慢悠悠走人。
这不科学啊,琳姐居然没来,我没来得及去找她问问,她就和卡卡西他们出任务了。
这个疑问从此彻底压在我心里,再也没了答案。
因为琳再也没回来。
咬着右手的巧克力,左手耍着阿斯玛送的水果刀,我蹲在慰灵碑前看着那两个名字,宇智波带土,野原琳,离得还蛮远的,带土大哥一定是太喜欢琳姐,太想她了,爱她爱到舍不得她活着,因为只有在一起才是爱的追求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想,就不怎么觉得伤心了。
“诶,卡卡西,琳姐会喜欢带土大哥吧。”我语气轻松地说,听到后面的人挪动脚步,走得碰到了我,也没说话。
卡卡西把我抱了起来。
“战争很快就会结束。”他说。
我点了点头,拉下他的面罩,把咬了两口的巧克力递到他嘴里,用锋利的小刀抵在他左边的太阳穴上:“你要是骗我,我就把这只眼睛挖出来。”
“不骗你。”他噙着巧克力说得有点含糊,几下把整块巧克力吃完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这么淡然,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感觉,我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想法,但一定不好受,就剩他了,只剩他了。
我把小刀收进袖子,拍了下他的肩,把声音压得低沉像红豆一样很哥们地说:“没事,你总还有我的。”
“爱是悲痛的救赎,你把我当成你的……灯不是,光,会温暖你……心里的暗影,无论……无论多深的伤,都有愈合的一天。”我的表情严肃,说得断断续续,吃力说完,逗得卡卡西笑了,真的是愉快地笑了,“你呀,不要偷看师母的书,还拿台词来安慰人,说都说不顺,很奇怪你知不知道。”
“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我眨了眨蓝眼睛,毫无保留地看着他,那怕上一刻我拿刀指着他,他也会相信我现在是认真地用心安慰。
“是,你是我的救赎,熠人。”他缓缓开口,夏日的热风蹭过脸上的皮肤,带走遗留的淡淡巧克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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