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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公园湖边坐到太阳落山才回家,凌琅放好洗澡水,牵起封昊的手仔细将他领进浴室,再想为他脱衣服的时候就被制止了。
“我自己来就好,”他嘴里这样说着,手上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很显然潜台词是要凌琅回避。
凌琅不明白为什么直到现在封昊还要坚持自己洗澡,若是身体上有什么缺陷不想被人看到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拍戏的时候对方完美无瑕的身体早就曝光了,唯一的理由也解释不通。
“让我帮你吧,”凌琅说着又要去解他的扣子,被封昊抓住了手。
“我说了我可以,”他坚持道。
凌琅莫名有些小情绪,“你的眼睛看不见,万一摔倒怎么办?”
封昊莞尔,“你未免把我想得过于笨拙了,这段时间眼睛看不到,慢慢就习惯了利用其他感官,其实很多事盲人做起来并不像健康人想象中那么困难。”
凌琅还是不同意,“那要是纱布沾到水怎么办,医生说不可以见水的。”
“我会小心的。”
“可是我不放心,“凌琅的倔劲上来了,“你赶我我也不会走,我要帮你洗澡。”
封昊低头笑笑,“好吧,我不赶你走。”
他把抓住凌琅的手移开了,一副默许的姿态。
凌琅一颗颗地解开扣子,封昊优秀的身材逐渐展现出来,肌肉线条柔中带刚,高贵得宛如中世纪艺术大师手下的雕塑,即使全|裸也不显色|情,反而让人觉得神圣不可接近。
凌琅想学着封昊的样子帮他洗澡,却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那么从容,衣服很快被水花溅湿,贴在皮肤上好生难受。
他索性脱了衣服,自己也钻进浴缸,看封昊的表情还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你是在帮我洗澡,还是借机对你的主人进行性骚扰?”封昊含笑问。
凌琅没有回答,他的手一寸寸掠过封昊紧实的肌肤,除了拍戏,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实地触碰到对方的身体,他终于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是哪里不满足了,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肌肤饥渴。
在这一刻,凌琅很渴望能与对方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
当他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时,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抱上去了,封昊没有推开他,他便抱得更用力了些,两具赤|裸火热的身体紧紧地交缠在一起,相互摩擦,相互点燃,从*到灵魂,再也不存在任何间隙。
凌琅主动去吻封昊的嘴,封昊也回吻了过来,两个人呼吸交错,唇舌纠缠,彼此的面目五官都隐藏在上升的氤氲水汽里,只有那唇齿间的感官无比清晰。
这一吻柔情似水,缠绵悱恻,不善言辞的凌琅,将自己的全副情感都倾注在这绵长一吻中,一吻结束后,原本就在水蒸气弥漫环境中的二人都有些呼吸不稳。
凌琅认真注视着封昊,他的眼神是如此炽热,封昊隔着层层纱布都感受得到。他抬起手来,抚摸着凌琅的脸孔,在心里勾画着对方的轮廓,尽管那模样如此熟悉,就是失去了五官他也想象得出来。
封昊只觉手上一空,凌琅似乎是伏下了头,他只听到什么东西入水的声音,接着一个柔软的器官抵住了他的顶端。
凌琅紧紧收缩住口腔,将主人的性|器一点点吸进嘴里,封昊只觉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进入到一个温润紧致的环境,还有一条灵活的小蛇在洞里搅动着,游过之处无不引发出颤栗的快感。
如此大概过了数十秒,封昊的分|身突然被放开了,温水从四面八方重新将他包裹起来,同时响起剧烈的出水声。
“你疯了,”封昊颇有几分怜惜地责备他,“你也不怕被闷到。”
凌琅闭气了将近一分钟,此刻正贪婪地呼吸着周围有限的氧气,“据说,人在,濒临窒息的时候,那里会变得,格外得紧,”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吸慢慢变得均匀下来,“主人你难道不想试一试?”
封昊沉默了一下,“自从我出事以后,你就变得格外主动,希望这不是出于对我的同情。”
“路边的乞丐、流浪狗我也同情,但我不会对他们做这种事,”凌琅反驳道,“反倒是主人你出事后,就变得对我很小心很温柔,让我很不习惯。”
封昊微笑,“难道我以前对你不温柔?”
“平时的时候或许是,但在这种时候,你早就把我的头按到水里去了。”
封昊被他逗得笑出声来,“所以你是在抱怨我平时对你太严厉,还是现在对你太仁慈?”
不等凌琅回答,封昊便往后一倚,“那好吧,随便你。”
凌琅深吸了一口气,又把头扎进水里,模仿刚才的样子,唆住封昊的顶端再把整个器官吸进口里,上下摆动起头部,既要紧紧收缩口腔不让水溢进来,又要防止自己不被呛到,这次也坚持了四十多秒,才再一次放开对方浮出水面。
同样的过程凌琅反复了十几次,因为回复的时间短,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坚持的时间短,他只觉得氧气越来越不够用,头脑因为长时间缺氧变得昏昏沉沉的,有种*进行中的错觉。
他第N次潜入水中,这一次他在水面只换了一口气,因为以他的经验,他知道封昊要到了,他没办法在水里做大幅度的动作,只好充分地运用起舌头,尽可能地刺激着对方的敏感处。
凌琅有点闭不住气了,他准备再换一口气,进行最后的努力,可当他抬头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按住了他的后脑,让他再也动不得丝毫,紧接着口里的阳|物自己律动起来,在他的口中快速地抽|送着。
凌琅只觉最后一丝氧气慢慢抽离了身体,气泡在腮边升腾着,神智一点点背叛了自己,大脑的血管开始发涨,心脏也仿佛跳升到了那里,在脑内强有力地跳动着,而原本盛放心脏的地方却因空荡荡而令他感到惊慌。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开始疯狂地挣扎,却敌不过封昊的力量,都说垂死之人可以迸发出惊人的力量,他不知道封昊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可以将他只手控制住,难道说他只是自以为用尽了力气,潜意识里却根本就没有全力抵抗?
凌琅的四肢越来越软,动作也越来越无力,就在他以为灵魂就要弃他而去时,头顶的压力骤然消失了,本能驱使他挣脱出水面,喘得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还玩不玩了?”从头上方传来的封昊的声音又变得冷冽。
凌琅垂着头,浑身上下有种伪高|潮后的虚脱感,他无力地摇摇头,又立刻想起对方看不到,补了一句,“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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