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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开启了新的大门,若有所思地抓着头发,忽然就恍然大悟地笑开了:“哦~原来是卡卡西老师和哥哥的孩子,男人也能生孩子的吗?”这话彻底放倒了所有人,卡卡西简直有点恼羞成怒,“是什么是!别听那小鬼乱叫!这件事暂时不能跟你们解释,鸣人你只有侄子没有嫂子,知道这个就行了。”
卡卡西凉凉的目光看过来,我便移开了眼,他过来不由分说拽住我就出了病房,在长廊上疾步走着,我亦步亦趋地跟上,脸上红晕未褪,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七拐八拐到了个挺偏僻的地方,他拉我进了一个没人的休息室,劈头就问:这孩子能活多久?”
“不过五年。”
“你要救他?”
“是。”我抬眼盯住他,“我当他是我的孩子。”
卡卡西沉默了下去,就那么看着我,小煜一见瞄了瞄我的脸色,又冲他伸出小手,嗫嚅地叫了声:“妈妈。”
“你对他说什么了?”卡卡西眉头一跳瞪着我问。
“没什么啊。”我无辜地说,他显然不信。
“真的?”
“难道我会用孩子绑你啊?你自己问他喽。”我撇嘴,卡卡西翻了翻眼,一捏小煜的脸问,“为什么叫我妈妈?”
“爸爸喜欢的人就是妈妈。”小煜扬着下巴说,卡卡西瞥了我一眼,又问,“谁告诉你的?”
“以前的一个姐姐,好好看的。”小煜眨着眼仔细瞅着想看清卡卡西的神色,可惜捂得太严实什么都没看出来,回头见我和悦笑着,小手一搂我的脖子扎进了我怀里。
卡卡西放松了身子懒洋洋靠在墙上,我放下小煜坐到了他旁边的椅子上,阳光安安静静地洒进来,卡卡西离我不过一臂宽,我几乎被笼罩在他的影子里,明明是离得这么近,为何一定要有这样的距离。
我攥住了卡卡西的手,紧紧扣住,他却完全没感觉到一般,什么反应都不给,我用力掐了他一下:“我到底哪里不够资格了,卡卡西。”
他仍旧没有说话,小煜拽我的裤子眼巴巴看着我,我却不理,猛一使劲把卡卡西拽得倒过来,不得不把手撑在椅背上,面对面近得仿佛已经交错,我看得清他眼里的纠结犹豫,双手轻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肩上。
“你是不是担心我啊?你知道吧,要救小煜也只有一个办法能试试。”隔着面罩我都能看出卡卡西的嘴唇在颤抖,最后抿成了一条线,才弯了眼随意地说,“是啊,你知道的……我爱你嘛。”
“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我逼视他,深情严肃不给卡卡西逃避的余地,“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如果他不回答,就一直问下去,他垂着眸,嘴唇动个不停却什么都没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卡卡西……”我扣紧他腰上的手,最终还是不再追问,狠狠咬了咬他的嘴唇,松开了手。
卡卡西起身整了整衣服,碰了碰自己的嘴,隔着面罩指尖也沾出了血来,无奈看了我一眼,按了按我的头发出去了。
我叹口气,抱起在一边扯着我蹦达蹦达,泪汪汪扁嘴就要哭的人,小家伙蹭着我没完没了的,一个劲抱怨我不要他,我点了点他的鼻子幽幽地说:“明明是你妈妈不要我们了,怎么倒报怨我。”
“明明是爸爸只要妈妈,都不要我。”小煜鼓着脸扯我的头发,相当不满我刚才不理他,我也不说什么,随便他闹腾。鸣人没什么大事,干脆出院回家吧,自来也老师要带他去修炼,以后怕是很久都见不到了,想到这儿就难免惆怅,真是舍不得。
等我回到病房日向家的兄妹已经走了,鸣人坐在床头吃便当,我过去一敲他的后脑勺,把便当拿了过来:“吃得这么起劲,有没有谢过人家?”
“当然了。”鸣人抢过便当又塞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可是她不怎么理我,不知道在想什么。”说完咧着嘴摇了摇头。
“雏田很喜欢你呢。”
“啊?”鸣人抓着头发不甚理解地看着我,蓝眼睛眨啊眨的,我凑近了再重复,“我说,雏田很喜欢你呢,就跟你喜欢小樱一样,或许……比这还喜欢。”
鸣人愣愣盯着我,我还是温温笑着,看他整张脸都红了,最后直傻笑个不停,一伸手把他的头摁了下去:“行了,别越想越离谱,快跟我回家。”
“哦哦。”鸣人抓起上衣扬手床上,直接从床头跳到另一边的鞋上,一连串动作真是帅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