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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噘了嘴有点可怜地看着卡卡西,他见惯了我这副样子,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我往上蹭了蹭,环住他把人按到怀里,他往外偏了偏,没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关了床头的灯,黑暗里卡卡西的头发让月光照得扎眼,我摩挲着他的后颈,看他舒服得眯了眼,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真不想说就算了。”卡卡西头埋在我胸口,声音传过来闷闷的,我的动作顿了顿,让声音显得平静,“只是做噩梦,不想睡。”
“我理解,你小时候看恐怖漫画都能吓哭。”
老是拿那类东西唬我,然后我就去找带土大哥了。
我轻笑了下,拽拽卡卡西让他坐起来,直视他的眼睛,扒着他的肩膀凑近,深深看到里面去,手指扣着他的肩头,无意识地不断收紧,掐得他皱了眉。
“我杀了希也,亲手杀了她。”我眼里什么情绪也没有,没有焦距地放在空处,平静陈述,“我亲眼看着我亲手杀了她,那血溅到我脸上的感觉我都记得。”
卡卡西微睁大了眼睛,抬手攥紧了我胸口的衣服,嘴唇轻动了好一阵,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只是拍上我的肩,双手环过我背后,把我抱进了怀,我枕着他的肩看窗外深夜,窗玻璃上映着我们的样子。
“希也说,我不该丢下她一个,她说她会来找我,她说,不会再让我离开。”
卡卡西听着我说,一下一下点头,把我更抱紧了些,窗外风声扯得劲响,他默了半晌,才轻轻说了句:“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她看着我的时候,我什么都反驳不了,我说不出,什么都说不出。”
“那就什么都别说。”
我抬头看他,茫然有点慌乱,这话说得轻松,听不出其中意味,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有放弃我的准备,闭了下眼也隐藏了神色,习惯地挂上笑容刚想说什么,就被吻住了嘴。
意外激烈的动作,充满侵占,独吞的*暴露无遗,舌头有力地横扫,勾住我的舌狠吸,微糙的舌面抵着上颚滑动,连让我回应的空隙都不留,一伸手就把我按倒在床上,整个人压着我,那感觉让我喘不过气来。
微撞开他的肩膀让身体分离,指尖聚起查克拉压上颈总动脉搏动处人迎穴,另一只手滑下去,几乎同时重重刺激腹上肚脐一线巨阙穴,中极穴,气海穴,最后忽然上抬拇指轻压在了命门穴,这连串的动作不过瞬间,卡卡西一失力命都拿在了我手里,我压在他颈上的手一抬掐住了他的下巴,双眼微眯。
“我不喜欢别人压着我。”
卡卡西说不出话来,他略微苍白的脸都泛了潮红,眼里蕴了些许雾般的迷乱无措,方才缺氧和突然的惊惧让他张着嘴隐忍地喘息,整个身体都在因为面临危险而紧绷,兴奋地轻颤,他撑着床不敢抬身,冷汗都流了下来,不知是不是怕我真的从命门穴上狠按下去,他就截瘫了。
这个样子实在让我难以忍住不去做点什么,轻巧地带着他一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在房间里格外清晰,我扯开卡卡西的衣服,舔他的脖子,咬他的锁骨,触碰摁压拧掐人体所有敏感的地方去挖掘他的弱点,卡卡西立刻受不住地猛然把我推开,一咕噜滚下了床,胳膊挡在前头往后跳,语无伦次的:“别别!打住打住!你不行!”
我坐在床上有些阴沉地看着他,卡卡西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这时最不该说的话,为时已晚地认定找情人绝不能找学医的,后退两步忙道:“你还小,不能做这个事,再过两年,过两年再说。”
“是你先撩我的。”我轻描淡写地说,这语气让卡卡西很受打击,愣在原地不动了。被纲手老师在解剖室里逼了一年半,这种时候就算我有再大的热情,至少表面上也给磨得滴水不漏了。我不怎么在意地瞥了他一眼,拉起被子背过身躺下,声音颇为疲倦地说,“那我睡了,你自己解决就好,嗯……”
模糊的尾音没了下去,卡卡西喘息的声音更清晰起来,他咳了两声,悉悉索索了阵,轻轻开门出去,临走还留了声微叹。我呼吸平缓静静躺着,失神看着窗台上的那两尾,仍旧欢欢乐乐地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