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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浴燃并不知道去哪里找kiro,天大地大,若是一个人存心要走,肯定是找不到的。
夜里八点,白浴燃独自坐在救回kiro的那家公园的长椅上,有点累了。走了一大圈也没有kiro的踪影,想必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点了根烟,抽两口有点恶心。这劣质的烟怎么抽都不对劲。
灭了烟望着星空发傻,呆了一会儿再去找人。
“请问你们有见到一位瘦高的姑娘吗?”白浴燃逢人就问,“黑色的长发,走路有点不方便,看上去面相还挺凶。”
“没有,不好意思。”可惜得到的回答都是如此残忍。
夜里十点,白浴燃回到家中,孟孟也已经不在了。
冰箱里的食材还安静地躺在那里,白浴燃没有任何的动力去做饭。
小屋恢复了最初的安静,但却让白浴燃有些不适应了。
白浴燃迷迷糊糊地睡去,第二天被经纪公司的电话吵醒。
放下电话还处于没睡醒状态的白浴燃还想着给kiro留点什么吃的在家里免得她饿着,结果一回想,嗯,也没有必要了。
化妆在这一刻显得非常的繁琐而多余,白浴燃随意上了一层隔离戴着墨镜就出门了。一天的工作其实非常忙碌,但白浴燃站在镜头前穿着醒目却又廉价的衣服时,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的脑中是完全放空的。
像是宇宙大爆炸前的一片浑浊,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什么都没有。
她的四肢和表情完全机械化,本能地摆出专业的姿势,配合着摄影师想要的意境,等她回神过来,却不知道刚才那段时间是如何度过的。
好像一切变得特别没有意义了。
白浴燃有气无力地回到家,从慢吞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高空坠落的电梯里挪出来的时候,走廊上的灯又坏了。
白浴燃对于这个小区的物业已经没有任何想法。虽然业主们反应过很多次,这走廊又低又窄还长,两边都是住户家的门,没有一扇窗户,要是走廊上的灯坏了那就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了,万一碰到鬼怎么办?物业回答,那也就看不到鬼了。业主们琢磨了一下,嗯,说的也是。
所以今晚走廊的灯又坏了没人修,白浴燃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掏出钥匙把铁门打开,古老沉重的铁门有些锈了,一被拉开就会发出非常刺耳的摩擦声,吱吱嘎嘎让整层楼都能听见。这也不只有坏处,最起码来个小偷他也不敢从正门闯了。
在进入家门的那一刻,平淡无奇,没有了任何的期待。白浴燃不用去想今晚要做点什么才能填满那张挑剔的嘴,也不用去搜集词汇想着如何能更加伶牙俐齿把那个嘴贱的女人说服。
小小的开间,一眼就望到边了,和早上走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其实也就是她原本的人生。
洗澡的时候白浴燃发现身上的鞭痕基本都长好了,说不定连伤疤都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彻底消失不见,就像它们从未在她身上出现过一样。
白浴燃都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劲,kiro不在就不在了嘛,本来她们也不会是能走到一起去的人。今天不走,她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一定会走。反正都是要走,早点走也好,反正感情也没多深厚。
走走走……走走走……
白浴燃决定一会儿好好去给自己做顿好吃的,不能浪费自己这怎么也吃不胖的体质。
白浴燃把头发吹干,去冰箱拿食物的时候觉得视线上方有一处阴影,她抬头一看,竟然是小胖子。
小胖子很优雅地蹲在冰箱顶上看着白浴燃,夜晚室内光线较弱,小胖子也戴上了美瞳,虽然表情还是很严肃但看上去分明就像是在卖萌了。
白浴燃伸手摸摸小胖子毛茸茸的圆脑袋:“笨蛋,你也被抛弃了吗?”
白浴燃找来以前小胖子用过的食盆,洗洗干净再用纸擦干,倒了点酸奶进去,再撒一些火腿肠的碎末和奶酪。小胖子估计也是饿坏了,趴过来啪叽啪叽舔得迅猛,头也不带抬的。白浴燃盘腿坐在他面前看着它穷凶极恶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再去给它从冰箱里拿点存放有段时间的猫粮,小胖子居然照单全收……
白浴燃把电视打开正要去煮面,突然听见小胖子“呕”地一声,回头就发现小胖子吐了。
“……吃太快了啊你。”
小胖子眯着眼难受地吐,吐一半睁眼看见自己吐了一地绿绿的东西,在吐的过程中还抽空吓跳起来,滚到一边继续吐……
白浴燃眼泪都笑出来,拿了纸张过来帮小胖子处理一下,喂它喝了点清水,它又精神矍铄地跳到冰箱上俯视众生了。
猫果然是神奇的生物,上一秒还在没形象地吐,下一秒又冷艳高贵起来了。其实他们的记性很不好,基本上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知自己冷暖不惦记别人死活。你之前就算跟它再亲密无间,一个月不见你,再见时,你已经是陌生人了。
虽然说想给自己做点好吃的,但想来想去也就只想吃面。
一股脑把所有食材倒到面里去,吃了面上床睡觉。
真可恶,枕头上还留有属于kiro的清香,熟悉的小床也变得陌生了。
第二天白浴燃没有工作,溜达到附近的派出所,去问有没有捡到奇怪的流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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