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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展将陆弯弯护在身后,满眼戒备地盯着楚幕天,显然是认出了他。
楚幕天看着挡在陆弯弯面前的展,眼眸微眯,脑子里却全无印象,神情不由放松起来。目光上下打量过他的打扮,唇角露出轻蔑的笑,目光直直射向陆弯弯,说:“怎么?这种也下得去嘴,太重口了吧?”
明显的羞辱!
所以话音刚落,展就愤怒地向他挥出拳头。可是展毕竟不是容晔,他的伸手都是从打小跟人打架中磨练出来的,与楚幕天一招一式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同。
只见楚幕天眼眸一闪,轻易就避了过去。也不等展反应,便已经反守为攻。展这架打的毫无章法,凭的就是一个狠字,开始还好,可是几下子都没碰到楚幕天的要害,不但丝毫没占到丝毫占便宜,反而落了下风。
陆弯弯见他们打架本来就心焦,又看到展吃了几次亏,心里不由更加着急,可是想劝也劝不住的。因为就算展听她的,楚幕天肯定也不听她的,到时只会让展吃更多的亏。
这时容晔已经从会所里出来,将看清打架的两人,她往战场外拉开一些,问:“怎么了?”
“晔,你快帮帮展?”她抓着他的手求助,指甲掐得他皮肉生疼。
容晔看着紧张的陆弯弯,她急得眼睛里仿佛都快流出眼泪来。因为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所以心里掠过一丝不舒服。目光却还是看向被楚幕天踹倒在地的展,不过并没有动。
陆弯弯听到展倒地的声音看过去,以为已经结束了,却高估了楚幕天的为人。她以为他占了上风,已经分出胜负,顶多也就说句展不自量力的话便会收手。
没想到楚幕天不但没有收手,抬脚又朝着展的胸口狠命地踹过去。一脚接着又一脚,那种皮鞋撞击胸口的沉闷声响,令人愤怒又无能为力。
容晔只是看着,神情无动于衷。
陆弯弯终于松开他,快步过去想扯开楚幕天,却被他用力甩开。
脚本来就痛,而且还踩着高跟鞋,脚步趔趄了两下,身子被人由后面稳住。不及反应,撑住腰部的手已经松开,眼前影子一掠,容晔与楚幕天便动起手来。
陆弯弯也顾不得那么多,她知道容晔的身手不会吃亏,所以先去看地上的展,问:“你怎么样?”
虽然她不赞成他动不动就打架的毛病,可是他动手毕竟是为了自己。而且他被踹的那几下着实厉害,又见他脸上冒着冷汗,她是担心的。
展皱眉摇了摇头,慢慢被她撑起上半身坐在地上。
那边两人还在过招,你一拳我一脚的,谁也近不了谁的身,就像比武场上的较量。
“住手。”会所门口又传来急急的喝斥声。
陆弯弯只觉得眼前又一个人影晃过,楚暮晚已经死命抱住容晔的腰,嘴里喊着:“晔,不要,他是我哥……”
因为楚幕天已经被他揍在地上,唇角带着血渍。
容晔毫不留情地甩开她,楚暮晚便狼狈地摔在地上,容晔也没有再动手。他是狠,但是他没有楚幕天那么卑鄙。
抬眼,便见陆弯弯扶着展已经从地上起来,目光清冷地看着自己:“我先带他去医院。”陆弯弯说着,便要扶着展离开。
那样冷淡,大概是怪刚刚容晔没有及时出手帮展。
容晔无声地攥住她的手臂,他们之间,为什么要插进一个莫名出现的小子?
陆弯弯看了眼他,眼里有些失望。
展则全神戒备地看着容晔,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这边僵持,被甩在地上的楚暮晚却好像爬起来,猛地咳嗽了两声。
楚幕天从地上爬起来,紧张地问:“暮晚,你怎么样?”
她揪着自己胸口,脸色惨白。
这时会所内的安保已经赶过来,问:“容少,发生什么事?”
容晔将目光调向楚氏兄妹,说:“把这两个人清出去。”
今天会所是容晔包场,那些安保特别听话,立刻将楚氏兄妹围住,说:“麻烦请迅速离开。”
楚幕天此生没有经历过这种待遇,不由瞪眼看着他。
楚暮晚看向容晔,目光凄婉,说:“晔,你真狠心。”那样子,好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
这话没打动容晔,陆弯弯却寻声看过去。耳边都是楚暮晚刚刚说过的话,她与容晔有过夫妻之实,所以控诉容晔狠心也是人之常情。
想到这里,陆弯弯扳开容晔攥着自己的手臂,扶着展就要离开。
容晔见她神情执拗,眸色已经暗沉下去。
陆弯弯却没再看他,直接将展扶上自己的车,钥匙入孔后发动引擎,还没有关上车门,就被他用手隔开。
陆弯弯看着他,容晔不由分说地拽住她的腕子,将她从车里拽出来。
“你做什么?”展看他脸色不对,怕他伤害陆弯弯,便从车里追出来。
容晔却被没理他,迳自将陆弯弯塞进自己的车里,不顾陆弯弯的抗议上了锁,然后呼啸而去。
“晔哥哥,你停车。”她着急地喊。
展刚刚都吐血了,留他一个人在那个地方,怎么也说不过去。
容晔却不回应,脸色紧绷的厉害,沉沉的眸色望着挡风玻璃外路况。
车子本来挺平稳的,陆弯弯突然瞄到后视镜出来一抹红色,随着渐渐趋近才认出是自己的那辆红色玛莎拉蒂,不用说,肯定是展开着追了过来。
显然容晔也注意到了,目光盯在后视镜片刻,车子突然提速,蹭地一声便窜出去。由于上次他跟慕少隽赛过车,所以她了解他的车技。可是她并不想让展受伤,不由去抓他的手臂。
“你停下来,我让他别追了。”夜里的街道上都是车,这样很容易出事。
容晔却甩开她的手,脚下油门踩到底。
那个男孩,他真的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可是她一再的表现在乎,令他不爽。闪神的功夫,差点撞到前面的车子,他方向盘左打,车速也不自觉地慢下来。
展在后面几乎是火力全开,等他平稳下来时,那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已经越过他的世爵C8,车速减慢,挡在他的面前企图让他停车。
容晔却偏偏擦着马路牙子空隙要超过去,车身倾斜,一侧掀起,那份刺激令陆弯弯尖叫。即便这样还是撞到了玛莎拉蒂,哐地一声,动静极大,甚至可以看到前面车子的震动。
“停手,你疯了是不是?”她吼。
这时红色的玛莎拉蒂好像失控地撞了出去,车头直直嵌入了因为施工临时垒起的墙面,上方的砖块掉落,砸中了玛莎拉蒂的前挡风玻璃。而他们这辆世爵C8也在路上极速地转了个弯,撞在了马路牙子上。
这一幕太惊险,连累得后面许多车子追尾,乱七八糟地撞在一起。
车子终于被迫停下,陆弯弯看着展开的车子,也顾不得那么多,拉开车门就朝着自己的车子跑过去,嘴里喊着:“展!”
红色玛莎拉蒂的前挡风玻璃已经碎了,展趴在方向盘上,她看到有红色的血水从他头上淌下来。她用力地去开车门,由于变形却卡着怎么也拉不动。
玻璃划了手,冒出血水她也不在意,容晔赶过来去拽她的手臂,却被她狠力甩开。
“别碰我。”她吼,眼里是对展满满的担心,以及对他深深的责备。
容晔看着激动的她,眸色讳莫如深,倒是没有再动。
她又试着开了开门,这点小力气根本没用,这才想起来打电话报警。也许早就有人打了电话,医院和警局也在附近,所以警察和救护车来得很快。
道路很快被封锁,现场被拉起警戒线。
展也被人从车里弄出来,抬上救护车,陆弯弯跟了上去。
警察正在给容晔录口供,他一句都答,只看着眼中仿佛只有展的陆弯弯。这是第一次自己在现场,她的眼睛没有看自己,仿佛全部的心神都在那个男子身上。
救护车的警笛在嘶吼,红色的灯光在他的墨眸里闪烁着远去。路边又一辆车子停在路边,副驾驶的车门被推开,楚暮晚急急地奔过来。
“晔!晔!你没事吧?”楚暮晚这时也没有平常的顾忌,推开警察目光着急地在他身上扫着,最后定在他的左腿上,黑色的裤管下面一片湿濡的暗色。
“你受伤了?”她着急地问。
容晔却没回答她,用力推开她抓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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