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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脱她的衣服,薄薄的衬衫轻而易举被扒下,露出纤细的肩头与锁骨,男人赤红着眼,重重吮上去,夏末闷声一哼,反而更加重了他的玉望,他的大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灼热的温度传染给夏末,让她不住颤抖。
她的手被松开,他直立起来跪在床尚脱去衣裤,如雕塑般鼓胀着修长的肌肉,不是夏末记忆里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哥哥,也不是那个雨夜掐着她脖子的疯狂男人,他的身上弥漫一种凋朽的气息,眼神没有聚点,虹膜印出夏末担忧的脸。
她侧过脸不去看他的身体,渐渐的放弃了反抗,但控制不住自己的细小颤抖。
男人抬起她的腿,狠狠刺穿,他是她所有青春岁月里唯一爱过的人。
因为没有家人,她不知道该去爱谁,因为没有家人,她在孤儿院里学会了静悄悄的长大,如同此刻,她静悄悄的,缓和他的暴躁。
因为太过干*涩而被紧紧绞*住的男人仰头长长申银,继而疯狂的挺冻,夏末忍不住溢出唇角的痛呼惹来了他的短短停留。
他的眼不再清明,他陌生的让夏末害怕,他停驻在她的身体,与她相连。
夏末死死咬住唇,感觉小幅内的脉动,小心翼翼的牵住了宁之远的手,眼尾垂下一颗泪。
他舔去她的泪,开始变得温柔起来,这份温柔,温暖了夏末之后的四年。
就算走投无路,就算肚子饿了三天,就算儿子只能喝上米糊糊,她也不害怕。
而她嘴里的那颗大牙,仍然时不时疼一下,钻心的疼。
***
药厂的工地已经在下地基了,宁之远一早便过来,转了一圈后,脚步不知觉的想往山上去,可走了两步却调转方向,独自一人沿着路边的铁轨走着。
才没走多远,先是听见孩子的笑声,他抬头看去,看见小乐在铁路旁的煤渣山上玩耍,偶尔捡到木头之类的东西就会开心的喊妈妈。
夏末正忙着装车,一袋水泥100斤,一车皮可以装60吨,她需要搬运1200次才能填满一节火车皮,她停下来歇息,甩了甩酸疼的手,叮嘱小乐要小心,然后重新带起厚厚的棉纱口罩,弯腰扛起一个水泥袋。
袋子的重量瞬间压弯了她的背脊,深秋的气温,她却满头大汗,一双骨节突出的手死死攥着袋角,小步而快速的移动,然后用力一抛……
嘭一声,车皮内飘起细细的水泥灰,脏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宁之远单手插袋停住脚步,面上看不出喜怒,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
这时小乐看见了不远处的宁之远,他开心的朝他跑来,扑在他的腿上仰起脸,小黑人一般的脸蛋瞬间弄脏了宁之远的西裤,孩子举着脏兮兮的小手给他看自己的新玩具——一块类似于圆形的带刺木块。
“叔叔,这是我的新车车,送给你。”小乐扬起笑容。
宁之远收下那块木头,掏出手帕帮小乐擦脸,孩子笑起来露出几颗米粒牙,甚是可爱。
夏末随意一瞥,看见这一幕吓得手软,水泥袋一下没扛起来,前些天扭了的腰再次扭伤,疼的她浑身颤抖。
但她大气不敢出,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头压得低低的冲小乐招手:“小乐,回来,到妈妈这里来。”
小乐什么都不懂,笑嘻嘻的拉着宁之远往夏末那走,夏末下意识后退两步,但又上前一步,拉过儿子。
期间,宁之远一直死死盯着夏末布满灰尘的头发。
夏末被他的目光刺得生疼,哆嗦着小声说:“谢谢你给小乐买的蛋糕。”
“很好吃哦~”小乐附和道。
***
夏末知道宁之远不想跟她说话,她也只是想表达一下谢意,说完就牵着小乐要走。
工头在催促夏末赶快干活,这车货一个小时后要发车。
她拉着小乐走的更快些,心里默默计算着,要用这趟车的工钱给小乐买一罐润肤霜,家里洗发水也没了,还要再买一车煤球。
宁之远看着夏末佝偻的背脊,怒气蔓布他的眼睛,他说:“你真是不配做一个母亲。”
秋风把这句话送了很远,在夏末脑子里狠狠的钻了个洞。
她为了节省生活用品,甚至都不敢留长发,那一把乌黑的长发对她来说……太奢侈。
少用一些洗发水,可以给儿子买贵一点的润肤霜。
她真的……不配做一个母亲吗?
宁之远手里攥着带刺的木头,觉得自己说的已经足够客气。
这么小的孩子,路上随便捡着什么都拿来玩,如果不小心刺到眼睛会有什么后果,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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