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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后的结果依然是某个多出来的人望着莫小白两人愉悦的吃完了这餐饭,完全没有被人注视小的任何不好意思什么的,当然两人也没有不消化的感受。
填饱肚子了的莫小白默默的看着自家小爹自觉地将碗筷拿去厨房了,心里一高兴,思绪也就清晰了起来,微微眯着双眼的朝沙发上的某人望去道:“这位幼稚园的同学,请问你,那啥,为什么会没有灵魂?”
这话可不是莫小白要来刺激某些人,而是真真实实的感受不到面前人的灵魂,就好像此人不像是人也不像是鬼,活死人一般,可这活死人居然能够有思维,并且还能做到身体不硬化,这让莫小白真的有些感兴趣了。
“额、莫小白,我是羽辰,是人也不是人,但绝对不会是脑子想的那什么干尸之类的。”此时的羽辰当然不会是普通的人,历经一劫的他早就已经回归本体了,当然也不止他,今晚那些个人应该都会跑过来给这个男人添堵。
“哇塞,你能知道我脑子里的想法?”抱着枕头的莫小白顿时心里一惊,脸上却还是依旧满心欢喜的样子,只不过那眸子此时更是冷了一度,不管什么人,除了自家小爹可以知道她的想法外,其他的能除掉就不能留,要不然小爹会不见的。
羽辰表示很无奈自己喜欢的人此时却是想着如何要把自己除掉来保护她守护着的人,微微苦笑道:“莫小白,我不能听到你脑子中的想法,只是你刚刚的眼神太明显了,你也知道,嗯,我身上的气息有些特殊是吧,然后有些想法是能够感受到的。”
“哦!”很显然莫小白依旧是不信的,但既然没有看到他身上的恶意,那应该是可以暂时留着的。
其实莫小白起来的并不算早甚至是有些算晚了,毕竟她就只是吃了餐饭,外面就已经开始夕阳红了,知道外面死人了的莫小白当然没有兴趣出去接受注目礼,只希望这围墙早点修好,她们一家真的不太适合和外人交流,至少小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存在。
越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莫小白就越是觉得愧疚,实在是受不了了的莫小白只得往外走去,努力的思索着自家小爹到底想让在自己忘记的是什么事,为什么她居然会对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感到愧疚?
无意识的走着的莫小白并没有发现村民们对她露出的恐惧眼神,即便发现了莫小白大概也觉得没有什么,至少现在不用搬家了,至少他们都是了解一些东西的。
只有一条路的莫小白也就顺着那条路越走越远了,屋内的莫邪将自己的一丝意识放在了莫小白身上,也不在厨房里磨蹭了,直接闪身到了羽辰的面前,冷硬的道:“没有下次,她不该记起那些事!”
不甘示弱的羽辰直接翘着二郎腿,身上谪仙般的气质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浓浓的地痞流氓风范。
“不该?为什么不该?当初她的死,莫邪你就是最大的罪魁祸首,要不是那个赌,她会那样吗?全身的血液流失而死,莫邪你难道没有一点愧疚吗?就因为你那该死的打赌,莫小白就成了你们的牺牲品,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吗?”
‘砰’的一声莫邪身旁的茶几应声而碎,爆炸声使得外面的村民皆是身躯一震。
“怎么?发怒了?知道莫小白为什么一开始是不认识你的吗?那是人类学上的选择性失忆,她就是不愿记着你,莫邪你主宰着一切却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你也只有那本事删除她的记忆罢了。”微微勾起唇角的羽辰毫不客气的讽刺道,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脖子已经瞬间到了对面男人的手中。
深紫色的双眸已经开始出现深邃的漩涡,令人沉迷,却又危险异常:“即便这样那又怎样,杀了你们,她永远都记不起来了,她永远都只能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
“莫邪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只能,咳咳咳、删除她的记忆,而不能销毁她记忆?”脸色已经涨红了的羽辰根本就没有在意自己的脖子快要断了的感觉,毕竟一个脖子而已,一分钟就修复了。
松开掐住脖子的手,莫邪有些颓然的眯着眼,脑中一直回想着自己见到宝贝的最后一面,那挖心般的疼痛,血染红的衣服,漫天的血雾,刺鼻的血腥味成了莫邪永久的噩梦。
‘该死的,这个男人说得不错,自己真的是不能销毁这段记忆,就算是存放也只能存放在自己这里,他连封锁那段记忆都不能,这个世界是他的,他居然还有不能做的事’,苦笑一番的莫邪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眉间紧锁得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岁。
这边两人硝烟弥漫,那边打着饭后消食的借口漫游在乡间的小路上。
路途没有多远,很快到了尽头,尽头住着一户人家,但房屋紧闭,莫小白便知道这户人家的人应该是也是去那边悼念去了,其实莫小白也有些不好受,毕竟那老人为来为去还是为了这个村子里的人。
蓦然抬眼的莫小白恰好走在了一个小山丘的旁边,似坟墓又不像是坟墓,因为谁家会把一座坟埋在田野上,坟的下方都被铁锹削得很直,像是一个圆头铅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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