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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看来你是不记得你脸上的那道疤是怎么来的了?”青狼冷哼了两声。
“混蛋!”孙天宏身形一动,一脚踢向青狼的脑袋,青狼伸出手轻轻一下就挡住了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说完,转身就走了,“这家伙身份没问题。”
“呵呵,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你看我也不知道你们有过节。对了请问怎么称呼啊?”羽毛怪陪着笑问道。
“叫我赤狐就行了。”孙天宏淡淡地说。
“以后还要仰仗赤狐大哥呢。您叫我小鸡就行。我是山鸡精。那咱们这就走吧,估摸着老大一会儿就该来了。”羽毛怪点头哈腰。怪不得我总觉得这家伙有点儿怕孙天宏呢,原来是只鸡啊。
“山鸡精,这名字好啊,就是不知道做饭有没有豪吉鸡精香。”二胖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山鸡精猛地一拳打在二胖嘴上,“我让你在胡说!不知道鸡精是化工制品跟我们鸡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二胖嘴角顿时就流血了。“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再敢说话当心我拔了你们的舌头!”说完,山鸡精趾高气昂地在前面带路走了。
“妈的,等会儿非得把这小子做成鸡精不可。对了鸡精里真的没鸡肉吗?”二胖捂着嘴小声地说。
“到了,赤狐大哥。要不您先进屋里歇一会儿?”山鸡精点头哈腰地对孙天宏说道。“这几个小子就交给我了,保证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不用了,我就在门口等着吧。”孙天宏拉了一张板凳坐了下来。我四处看了看,不远处还有张凳子,刚准备过去搬过来,一个小妖怪冲着我大腿就是一下:“你还有心思坐板凳啊?蹲门口去。”说完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我抱着头蹲在屋子门口,仿佛又回到了十七岁打架被叫到派出所的那一年。“呦呵,又有人送过来了?”刚蹲下,屋子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光头长脖子妖怪出门看见我们,仔细地上下打量一番,冲屋里喊道:“哥几个都来看看啊,今天又有收获了。”他这一嗓子喊完,屋子里又跑出来俩妖怪,一个绿皮肤的家伙蹦蹦跳跳到我跟前,用手在我头上拨了拨,说:“这家伙看起来身体有点儿虚啊,那个胖子看起来倒是挺壮实。”
光头妖怪想了想,突然问道:“哎,你们三个回答我个问题,王八好吃还是青蛙好吃啊?”我还没反应过来,二胖赶紧抢答到:“当然是王八好吃。”话音刚落,光头上去就是一顿爆揍,边打还边喊:“我让你吃王八,让你吃王八!”孙天宏赶紧在一边拦住了,“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光头气愤地说:“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全家几乎都是让这种王八蛋吃绝了的!”说完又不解气地上去踹了一脚。
“我就是实话实说啊。人吃动物不是天经地义吗?”二胖委屈得都快哭了。“那我现在是不是也能吃你了?还敢嘴硬。”王八精又锤了二胖两拳这才解了气。
“行啦,幸亏你没说都好吃。”我拿嘴撇了撇嘴站在旁边的绿皮肤妖怪,安慰二胖道:“这家伙估计就是田鸡精了。对了,昨晚上你不是还去吃炒田鸡了吗?”二胖赶紧想堵住我的嘴,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绿皮妖怪听见我说的话,凑了过来:“放心吧,我可没他那么偏激。物竞天择嘛,都按他那个说法耗子要是成了精那猫不是都得死光光啊。”
“还是您明白事理。”二胖赶紧附和道。绿皮妖怪摆了摆手,“当年我被人抓住的时候还小,后来一个小孩子从菜贩子手里买了我,又把我放回了池塘。其实人和妖怪一样,有好有坏。”
“你说的太对了。对了,我小时候就干过这事儿,你看我和那小孩是不是长得有点像?”我站起来把脸凑到他跟前。
“那是两百多年前的事儿了。”绿皮妖怪白了我一眼,转身走了。我讪笑着对二胖他们说:“真的,我确实干过。”几个人都不搭理我了。
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你们老大不会不来了吧?”我有点担心地问。
“嘿,你倒是心挺大的,别人都是哭天喊地的求我们放了他,你倒好,关心起我们老大的事儿来了。”山鸡精听见我的话乐了。
“我哭着喊着你就能放了我?”我问道。
“你想的倒是挺好。”山鸡精白了我一眼。
“那不就结了。”我那脚在地上画着圈“我担心的是万一你们老大不来了,这一晚上把我们扔在屋外面非得冻死不可。”
还说上几句呢,天空中突然刮起一股飓风,声势浩荡地向着木屋飞来。“都出来,都出来。老大来了。”山鸡精赶紧朝屋子里喊起来。没多大功夫,十几个妖怪就都跑了出来,一个个站的笔直。“这家伙还真是会讲排场。”我小声嘀咕着。
“哎,你们三个,赶紧站起来!”山鸡精把我们从地上拉扯起来,说道:“我们老大最讨厌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你们当心点。”
话音刚落,就见从山坡的一条小路上远远走出来两个人影,其中一个一身黑袍,脸上还带着一个面具,二胖一看就忍不住乐了,“多大的人了,还带个猪八戒的面具。”我赶紧捅了他一下让他闭嘴。另一个人穿着一件大大的披风,长的英俊魁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左脸上有一道伤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边。
两个人边走边说这什么,就见“猪八戒”越来越激动,刀疤脸冷冷地瞪着他,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干啊,不要怂。”我心里喊着,这要是他们先内讧了打个两败俱伤我不就占大便宜了?
可惜的是“猪八戒”似乎被刀疤脸那一眼吓着了,跺了一下脚,转身又从原路返回了。刀疤脸大声笑了几句,继续向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