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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扑通一声吓得瘫软在地的王大人与钱大人,还有一旁呆若木鸡的二掌柜,小宝面色阴沉,慢吞吞道:“咱家在此办案,你二人也敢前来搅局,莫非是瞧不起我东厂吗?”
这话说的太狠了,自成祖爷于永乐十八年下旨设立东辑事厂,一直到崇祯十七年吊死在煤山,二百二十余年来,上至亲王贵胄、六部九卿,下到蝇头小吏、贩夫走卒,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瞧不起东厂的。
东厂的可怕之处,在于这个组织已经完全脱离了朝廷官员序列的掌控,只对皇帝一个人负责,也就是说,东厂就是皇帝的权力禁脔,是皇帝监控天下的眼,为所欲为的手,东厂在外面做出任何事只需要向皇帝一个人负责。
小宝对东厂研究的很透彻,所以才敢做出如此狂妄举动,不过他作为一个后世人,即使读了几年的明史,看过一些描写东厂的影视作品,还是远远没有能充分了解东厂的威力。
钱大人胆小些,闻听小宝阴森森的问话,捧着小宝的腰牌,吓得眼白一翻,一口气没接的上来,吓得当场昏死过去。
王大人身子跟打摆子一般剧烈抖动,勉强抑制住上下牙床的战战声,强打精神道:“公公饶命,公公饶命,下官有眼不识泰山,绝对不敢冒犯公公》,虎威。”
二掌柜作为一个局外人,又是一直对小宝恭敬万分,此时倒显得稍微镇定些,急忙上前从昏死的钱大人手里捡回腰牌,双手递给小宝媚笑道:“公子爷,哦不是不是,瞧我这张破嘴,公公大人,千错万错都是小店的错,王大人和钱大人也是不知道您的身份,否则借他们一百一千个胆,他们也不敢来冒犯您啊。”
王大人听二掌柜这句话,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哀嚎起来:“是是是,下官绝对不知道您的身份,否则下官就是长八个脑袋,也不敢惹您生气啊。”
小宝看着那边躺地上呼呼大睡的刘大马,心里有些好笑,心想这家伙要是知道陪一个东厂番子喝了半天酒,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
也懒得再跟这两人纠缠,接过二掌柜手里的腰牌揣进怀里,摆摆手对王大人道:“也罢,爷今儿心情好,也不来为难你,你在武选司是个什么官儿啊?”
王大人见小宝语气缓和下来,心里也略微松了口气,不料又听到小宝问他的官职,脸色一下子又煞白起来,只道这个公公问他的官职肯定是回头还要找他麻烦,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就是不敢搭话。
小宝见他如此情形,心里了然,淡淡道:“你不要怕,咱家就是想打听打听那个刘大马的事,堂堂一个六品云骑尉,几十年都等不到一个实缺,跑去做些贩牛贩马的下贱勾当,不知是何道理啊?”
王大人见他过问刘大马的事,心中大恨,忍不住在心里把刘大马家中上上下下咒骂一个遍,心想你龟儿子竟然认识一个有官职的东厂公公,没事跑来装什么孙子,你要早点说,麻皮的也不至于老子今天受此一难。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你要是得罪了哪个朝廷大员,自己也能求到自己的主官,上下打点一番,无非就是破些钱财,可要是得罪一个有官职的东厂公公,你哪天就是莫名其妙被全家抄斩了,也找不到一个说理的地儿去。
哭丧着脸对小宝道:“下官的确不知道刘爷是公公的朋友,您放心,下官得罪刘爷的地方,回去一定痛改前非,还请公公给下官一个改过的机会。”
小宝也知道刘大马的事也的确怪不得这些武选司的官员们,这个年代就是这样,在朝里没有靠山,上面没有人替你说话,一个破落的官宦子弟就是再有钱又能怎样?还不是别人眼里的肥羊。要是真的收了钱就把实缺给了你,你还能隔三岔五继续来孝敬吗?
“罢了罢了,今儿的事咱家也懒得追究,刘大马的事你们回去看着办,都起来滚吧。”小宝挥挥手。
此话一出,犹如奇迹一般,那个昏厥的钱大人腾地张开眼,打摆子一般爬起来给小宝磕了几个头,在王大人的扶持下,一溜烟出房门就没了影。
小宝又好气又好笑,想起前世周星星同学在一部电影中的台词:官儿啊,这就是官儿啊,哈哈哈哈。
二掌柜凑上前讨好地笑道:“小的有眼不识金香玉,公公恕罪,您看是不是给小店一个机会,小的在最大的包房紫气东来再给您摆上一桌最好的酒席,请您赏脸过去喝几杯?”
小宝把脸一板:“我问你,你们马掌柜何在?”
二掌柜一愣。他刚才也是吃惊不小,本还以为这是个哪家勋贵府上的公子哥出来找乐子,那要是伺候好了以后就是花钱的钱罐子啊,可万万没料到这是个东厂的公公。
不过再一想,也没什么可怕的,咱宏发楼是什么地方?咱老板也是东厂的公公啊,咱老板华公公还是东厂的大人物呢,这小崽子怕是不知道咱们这儿的底细,莫非想找马掌柜打秋风不成?
试探着问道:“不知道公公您,找马掌柜有什么事啊?店里的事在下也是能做些主的。”
小宝看看他,哼一声道:“咱家是找马掌柜,又没说找你,只管去,咱家找他自有道理。”
二掌柜嘻嘻笑道:“小店的大老板是东厂华公公,不知道公公您是否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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