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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缡孀惊得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脑中顿时乱成一团,一种被人捉奸的感觉浑然蔓延全身,令她不禁羞愧起來,萧衍一步三摇的來到她面前,泛红的俊颜在摇曳的烛光下如魅似魔,他半眯着眼盯着她,也不说话。
“殿……殿下,你怎么來了……”沐缡孀被他迷离的深眸盯得心都要跳出來,她不禁有些心虚的垂下眼帘,断断续续的开口问道。
她低头的刹那间,长长的睫毛上那细密的泪珠在烛光下泛出晶莹的光泽,衬着她眉心的红痣,愈发惹人怜惜,萧衍漆黑的俊眸中微微一闪,伸手似想抚上她的眉眼,可那修长白皙的指上,冰冷的指套映着烛光,冷冷掠过他的眼底。
他的手在半空中一顿,终是又缩回了手,不答反问:“你哭了!”
沐缡孀一愣,心中更是慌乱起來,连忙抬手擦了自己脸上残留的泪:“沒……沒有……”
萧衍的眼中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为察觉的怜惜,她眼圈微红,她哭了,是因为他今天娶了别的女人吗?许久许久,他都不吭一声,房间的气氛顿时冷凝了下來,沐缡孀几乎要被这样压抑的气氛折磨的窒息。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沐缡孀心中乱成一团,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她不由紧紧捏了手,正当她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打破这诡异的沉默时,身子忽然一轻,天旋地转间,她惊呼一声,已被萧衍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萧衍将她放下,便开始解自己身上繁琐的新郎服,沐缡孀面色一白,不由抱紧自己往床角缩去:“你你……你要做什么?……”
萧衍胡乱扯开身上的艳红衣物,便往床上一躺,带着几分醉意的懒散:“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睡觉!”
睡觉,沐缡孀见他恹恹闭上了眼,强自压住心中的惊慌,小心翼翼的问道:“今天是殿下大婚的日子,殿下不是应该去东院吗?”
可是萧衍似是睡着了,一声不吭,整个房间烛光昏黄,罗账中静的只能听见狂跳不安的心跳声,沐缡孀见他不动亦不语,微微放下心來,看來萧衍并沒有发现什么?
可是沒一会儿她又发起愁來,被子已被萧衍压在了身下,枕头也被他堂而皇之的抢去,为了怕碰到他,沐缡孀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留给自己的空间只有不足几尺的一小块地方。
她小心的抬头看了萧衍一眼,心中渐渐泛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当初萧衍和她的新婚之夜,萧衍万般羞辱与她,可是今天,萧衍和另一个女子的洞房之夜,他却睡在自己的床榻上,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萧衍闭着双眼,俊美犀利的五官映入她的眼帘,浓黑有致的剑眉,挺直如刀刻一般的鼻梁,浅色的唇抿成一条凉薄的线,平时冷峻的面容因喝了酒的缘故,泛起两抹如红霞的红晕,此刻看上去,倒觉得多了几分暖色。
睡梦中的萧衍和平日里判若两人,沐缡孀抱着自己,怔怔的看着睡梦中的男人:他,是自己的夫君呢?她不禁涩然的想,从前她曾无数次想象过自己的夫君是长什么模样,他对自己一定要温柔,不许有三妻四妾,只得一心,白首不离。
她也曾一直以为,待她到了嫁娶的年龄,定是要嫁给主上的,她甚至想过,她会和主上生两个可爱的孩子,相夫教子,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可是命运,终是沒有对她有过半分慈悲。
眼睛突然酸涩起來,沐缡孀眨了眨眼睛,却已掉不下泪,桌上的红烛摇曳,摇曳了一室的静谧,这样的静谧令她心中的戒备松缓下來,睡意也渐渐升起,她抱着自己,头轻轻靠在墙上,昏昏沉沉的想要闭上眼。
殊不知,看似沉睡的萧衍此刻却悄然睁开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见她睡眼迷蒙,薄唇一勾,划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忽的,门外响起一阵嘈杂,沐缡孀猛然惊醒,门外便传來一个盛气凌人的声音:“好你一个贱蹄子,你可知道我是谁,竟然也敢拦我的去路,说,殿下是不是來了这里!”
紧接着便响起凝萃惊慌的声音:“麼麼……奴婢奴婢不敢……可是殿下……殿下……”
“你还敢拦我们的去路,,真是不长眼的下贱蹄子!”不等凝萃把话说清楚,那个嚣张的声音再次传來,听着外面的阵仗,只怕是要立马闯进來。
沐缡孀被惊得还回不过神,只觉胳膊一痛,整个人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在了床上,她不由惊叫一声,这才发现方才还在沉睡的萧衍眸子清亮,根本沒有半分醉意。
萧衍一把捂住她的唇,便开始撕扯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沐缡孀猛地睁大眼睛,他的大掌紧紧捂着她的唇,令她胸口憋闷不已,他粗鲁的动作更是令她惊恐的想要拼命挣扎,可是无论她怎么动,身上的衣物还是被他毫不留情的粗鲁扯去,露出里面红色绣着金色图纹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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