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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的光线越过山巅,穿过破败的窗格,洒在了小庙供桌前的泥地上。庙中的弥勒佛依然大肚高卧,笑容和煦地着看着世间万事万物。
沈玉儿就这样被捆在柱子上睡了一夜。
一只山鼠叼着昨晚阿福啃剩下的野兔骨头,在庙顶上匆匆跑过,刷拉拉一阵响声,一片瓦片掉了下来,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睡梦中的阿福一跃而起,机jing地扫视四周,发现没有危险之后,这才放松了jing惕。
今年冬天,正德皇帝兴之所至,巡游大同。真龙天子出游,当地官员自然不敢怠慢,为了保护皇帝的安全,自然是把大同城篦子一般梳理了一遍,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得来的消息,居然果断出兵,配合着锦衣卫,让大同的弥勒教遭遇了灭顶之灾。
要说这些官员平时做事都是推三阻四,但这次行动却是如疾风骤雨一般,大同的弥勒教分舵差点就被一网打尽。
要不是阿福和铁牛出门办事,返回的时候听到风声见机得快,估计此时人头早挂在了大同府衙门前高杆上,被秃鹰啄食了不知多少遍。
如今大同弥勒教的残存实力,已经化整为散,遁入了周边的州县,准备伺机再重整旗鼓。
阿福和铁牛也化作了准备出境贩马的生意人,拿了伪造的路引凭证,一路向东北,逃到了蔚州城来。
要说这一路上,可真是如受惊的地鼠一般谨慎小心,因为害怕被查出身份,一路上的大城大埠,他们都不敢进,只能穿村过巷。包里的银子越来越少,俩人的ri子也越来越难,有时候甚至还要在村民的屋檐底下借宿。
这一路担惊受怕,好不容易混入了蔚州城中,两人身上的银两也花了个七七八八,身上能凑出来的也就只剩些铜板,别说去窑子里逍遥快活,就算是吃饭,也只能吃些清汤寡水的糊糊面。
万般无奈之下,两人在一个饭馆中,画下了教中内部通用的联络暗号。
果然,没等多长时间,就有人过来和他们联络了。
来人名叫俞河晏,明里的身份是一名艄公,在蔚州壶流河上跑船,拉些货物之类的东西,暗地里却是蔚州城白莲教的教众,冬天冰冻封河,俞河晏无所事事,便潜心发展蔚州的百姓入教。
几年时间下来,俞河晏已经在蔚州白莲教做到了右护法的位置。
当打听清楚铁牛二人是从大同府而来,而且还是大同弥勒教中的重要人物,俞河晏心中便起了招揽之意,而铁牛和阿福此时困顿不堪,也动了入教的心思。
天下白莲是一家,弥勒教和白莲教也是同出一宗,干得都是反朝廷的事情,除了名字不一样之外,也没什么大的区别。
本来阿福还满怀着憧憬,希望入教之后便摆脱这紧衣缩食四处乱窜的ri子,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铁牛最终没有和俞河晏谈妥,没有答应蔚州城白莲教的邀请。
所以此后两人的生活更是一ri不如一ri了,这天阿福在蔚州城闲逛,无意间发现了沈家二房管家沈三福在蔚州城最杂乱的乌衣巷口留下的雇凶绑架的消息,这才接下了这单勒索沈家的传家宝的生意。<梦!”阿福捡起地上的瓦片扔了出去,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低头看见小腹处支起了个小帐篷,不由开口骂道,“他娘的,这些天东奔西跑,好不容易在蔚州落下脚来,几个月没逛过窑子,连那些婆娘什么滋味都快忘了,这小家伙都有些抗议了!”
“咦,这小妮子还没醒过来?”阿福在火盆中添了两根木柴,将火重新烧旺之后,这才发现沈玉儿居然还在靠着柱子昏睡。
可能是铁牛用的药量太足,也可能是玉儿太小,对铁牛的药物没什么抵抗,所以她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这小妮子细皮嫩肉的,绝对可口!”看着沈玉儿勃颈处露出的细瓷般的皮肤,微微颤动着的眼睫毛,阿福se心大起,眼里也露出几分yin光。
以前这段东奔西跑的ri子都是保命要紧,阿福没有心思想那些,但如今眼看着沈家这一笔钱就要到手,被阿福压在心中的yin邪的念头便如火山喷发一般,再也压不住了。
本来白莲教教规禁yin邪,但这些年传承下来,由于吸收教众众多,难免鱼龙混杂,甚至有些其他教门中人还会借洞房传道,愚弄愚夫愚妇,夺了新妇处子之身,弥勒教也是如此,所以现时对教规中禁yin邪一条已不复当初那般严苛。
“不管了,要是铁牛哥真要以此逐我出教,大不了我就去投奔俞护法,他可是十分欢迎我加入的,也不知道铁牛哥坏了哪根筋,打死都不愿意入这蔚州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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