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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第二天,苏年一大早就来看我了。他的样子不怎么好,风尘仆仆的,冒出的胡渣都没有整理,那里还有往常的干净。
看着他那个样子,我也是心疼,不过从他一进来,我就什么话都没有说。可能我还太年轻,学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里容不得沙子。
他在病房里忙碌着,陪着我打点滴,问医生我的伤势,还如同过去般托付周围的人照顾我。
我默默地看着,心仿佛被鞭子抽打着。第一次我心平气和地说“苏年,有一些事我无法去原谅,那是我的底线。”
苏年握住水壶的手抖动一下,水漫出来,他急忙放好水壶,用纸巾擦好桌面。
看着他那个样子,我心又有点烦了,挥开被子“苏年,你走吧!我每一次看到你,心都会疼的!我不想再去体会那种感觉了!”
苏年帮我掖好被子,还是温和地笑着说“那我走了,记得按时吃药,听医生的话!”
他转过身,瘦高的背影尽是落寞。我的眼眶热了,却在没有眼泪流下来。
一旁玩游戏的林锋突然抬起头看着我说了一句“足够狠心,也足够冷血啊!”
我沉默不语,不去为自己辩解。仍记得爸去世那一刻,弟弟哭得不成样子,而我一滴眼泪都没有,当时只是觉得释怀了。爸再也不用受罪,妈也不用到处求人了。可能我真的比平常人更加绝情,自私吧!
我承认自己对苏年还是有感情的,只是无法再去接受。无论过了过了多久心里那道疤都是无法消除,这样的我们勉强在一起,剩下的就只是怨恨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和林锋朝夕相处,他还是那个毒辣的嘴巴,平时没事就喜欢在我的身上找问题,看我那里都不顺眼,渐渐地我也习惯了,直接忽视他的话。不知不觉我和林锋的关系不知不觉变成了朋友。
一个星期后,我和林锋都出院了。那天,陈逸轩亲自来接林峰出院,看得出两个人的关系很好。
自从那晚后,我再见到陈逸轩感觉很奇怪,有点尴尬,又亲近了几分,站在林锋旁边的我诺诺地喊着“陈总!”
他风轻云淡地笑着,仍是维持着清冷而绅士的形象,称呼也是李小姐,礼貌却疏远。
我心里叹了一声:这种男人能轻易捣乱人的心,又若无其事地安然退出,太过薄凉。
打了招呼,我本来想打车回去,林锋这个家伙硬是拉着我上了车子说“我们得去洗尘,去一去晦气!”
我白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迷信?”
他有点气愤“这不是迷信,那是佛教礼仪。你怎么可以鄙视各人信仰?”
我对林锋的生气也很奇怪,随意的回着“我没有鄙视,你信就好了,管我什么事?”
当时我还不清楚八成的香港人是信佛教。
我和林锋你一言,我一语地斗着,谁也不服谁。其实我是不知道嘴巴停下来,自己能干什么。陈逸轩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我们吵闹,在他的眼里,我们就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