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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月舒儿发觉已经躺在卧房的床上,床边坐着楚冬。
“我怎么了?”她边慢慢坐起来,边问。
楚冬拿了个软枕放在她背后,不急不徐地道:“急火攻心,晕倒了。”
月舒儿这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翻身就要下床:“苏伯怎么样了?我要去看看。”
楚冬用手压住了她的肩膀,摇了摇头:“别去了。苏嬷嬷说她要单独陪陪苏伯。”
月舒儿急切地紧紧拉住他问:“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你也没办法吗?”
楚冬目光一沉,叹息到:“月儿,生死由命,谁也无能为力。”
月舒儿的眼泪涮地流了下来,哽咽道:“怪我!如果我不那么相信楚礼,能等郎中回来,苏伯也许就不会……”
楚冬无限怜惜地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柔声安慰:“这事不怪你。你也是一心想救人,大家都明白,苏嬷嬷也明白。没有人怪你。”
越是这样,月舒儿心里却越是过不去,忍不住就在他怀里呜咽呜咽地口哭了起来。这一段日子以来她心里积攒了太多的烦闷、委屈,一直压抑着无处发泄,就着这件事一下子全翻涌了出来。
她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子,终于在最亲的人这里得到了安慰和宣泄,只有眼泪才能把心里的委屈冲出来。她也不知道到底积压了多少,开始是越哭越委屈,哭出来一层又一层,好象无穷无尽似的。
楚冬就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发泄。他知道月儿生性坚韧、独立、要强、心事重,许多事她都不会轻易对人诉说,都压在心里,时间久了越积越多,更需要发泄。
哭了好一会儿,月舒儿才慢慢止住声,还是轻轻抽噎着,好象筋疲力尽似的靠着他没有动。她真的累了,她需要一个肩膀靠靠。
楚冬就这样静静地让她依靠,长臂轻揽着她的腰,轻柔却有力,让她安心,有种有归宿的感觉。
叶旭端着药走进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端着碗的手倏地一下绷紧,几乎要把碗生生捏碎。快步走了过去,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月舒儿好象突然被惊醒,猛地睁开眼从楚冬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用手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
楚冬只是微皱着眉头回头看了叶旭一眼,对上一双怒火汹汹的眼。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起身朝水盆走去。
叶旭极力忍着才没有把拳头或是手里的药碗砸到他脸上,看着月舒儿哭得眼睛和鼻子都红通通的,又怒又心疼,递过药道:“快把药喝了。”
月舒儿勉强平复好情绪,看着那碗药皱眉:“我又没病,吃什么药?”她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有点儿闷、有点儿咽哑,倒是让她一向清冷的声音多了分骄软妩媚。
“你的火气有些旺,我让鬼手张开的药给你调调。”叶旭还没说话,楚冬已经代为回答了,让手里湿过的手巾递给她:“来擦擦脸吧。”
“谢谢。”月舒儿伸手去接。
叶旭却酸溜溜地道:“王爷身份尊贵,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事呢。”说着竟然劫走了手巾,把药往月舒儿手里一放,转身又去重新湿过,才又递给月舒儿。
对于他的别扭,月舒儿跟楚冬都已经习以为常。楚冬虽然是淡淡地一笑没说什么。月舒儿也是受不了地瞪了叶旭一眼。
冬梅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看到叶旭嗔怪地道:“叶旭,小姐的药我不是说我会端来吗,先生让你静心调养,你怎么又到处跑。快,你的药我已经熬好了,快回去喝吧。”
“叶旭怎么了?”月舒儿不解地问。
“郎中说他受了内伤……”冬梅回到。
“我没事。”叶旭生硬地打断她。
月舒儿这才想起来难道早上看到他时脸色发白、神情疲惫,想必是昨晚受了伤,于是道:“那叶旭你快回去吧。”
“我说了我没事。”叶旭倔强地道。
“回去。”月舒儿因为他的固执有些恼:“我不想府里的人再有事。”
叶旭还要坚持,冬梅却拉了他一下,责怪地道:“小姐刚刚晕倒了,你不要让她再上火。”
叶旭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月舒儿身体好,虽然急得吐了血,但只是休息了半天就恢复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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