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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鹦见主子好像是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之中而无法自拔了,她的面色极为悲伤眼角居然还挂着泪痕,而且主人的容貌怎么,怎么好似是变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变了一种感觉,这般的静怡柔婉姿态是万万不可能出现在何妙儿脸上的。
此刻也管不了那么许多,玄月鹦急忙飞到何妙儿的面前,挥起着自己的翅膀就在主子的脸上左右开工,扇的“啪啪”作响浑然忘我,衷心与否现下是表露无遗。
正当玄月鹦抽的起劲时,何妙儿的意识似乎恢复了一些,只见她素手一扬,便直接把玄月鹦撩翻在地,力道之大连桌面都跟着开裂了,随后发出一声既空洞又威严的厉吼。
“放肆。”
此语一出,何妙儿和玄月鹦顿时都愣住了,这根本不是何妙儿自己的声音。
而玄月鹦更是惊的目瞪口呆,是它看错了吗?刚刚主人一挥手间,它恍惚看到了何妙儿额间闪过了一点烈火红印,怎么会,何妙儿是先主选定的神力继承人,身上怎么可能会有烈魔的印记。
这个印记它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烈魔“鸢”的独有标记,鸢是一个眨眨眼便能够毁天灭地的魔,即便是神见了她也胆怯三分,传说鸢的出现就是为了毁灭上神,而神族覆灭后鸢也随之消失了。
怎么会,怎么会,何妙儿怎么可能会有此印记,玄月鹦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何妙儿那光洁白嫩的额头,一边摇着头一边自我安抚着,一定是它眼花了。
被玄月鹦怎么一搅合,何妙儿脑中的画面也就此消散了,此时心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疼痛了,只是可惜,如果再多上一秒,她就看见那折桃女子回身后的面容了。
这不是自己第一次见到此景,在心魔试炼中自己也曾见过,虽然都是看不清容貌,但是背景着装是一样的,都在那颗繁盛的桃花树下。
何妙儿又将剩余的桃花酿全部饮下,却再也没见到什么异像。
而玄月鹦早就没了馋酒的心思,左飞右摇的把何妙儿研究了个通透,却是一无所获,在她身上根本找不到半丝魔气,当真是自己眼花了嘛。
酒过七旬,再加上之前从未喝过酒,何妙儿自感困意萌生,艰难的走到床边倒头大睡,而玄月鹦也折腾累了,找了个舒服的角落俩眼一闭,随着主人共会周公去了。
而这时隐匿在窗外暗处的一道人影悄悄的跃入了屋内。
第二日一早,何妙儿便在婢女们惊慌的喊叫声中清醒了过来,扶过自己疼痛欲裂的脑袋,胃部的灼烧感更是让人觉得难受,扫过跪在地上的婢子们,这大白天是见鬼了不成,一个个如此的惶恐不安。
“何姑娘,您快去瞧瞧吧,玉兰院里传话说,郡主就剩一口气了。”年长的婢女急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这会何妙儿总算是听清楚了,心中也是一惊,怎么可能,蛊毒蛊虫都已经清除了,怎么会就剩一口气了。
“带路。”何妙儿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随着婢女们往玉兰院中走去,可才一进这玉兰院的大门,便被里面压抑的气氛搞得有些摸不着北,怎么跟死了人是的。
封潇正好站在主室的门口,看见何妙儿的身影后疾步的走了过来,面色凝重严肃,这还是何妙儿第一次见他不笑的样子。
“何姑娘可来了,乐陵她。。”封潇的话说到一半,便开始唉声叹气,彷佛里面的人已经必死无疑了。
何妙儿扫了封潇一眼后便匆匆走进了主室,主室内封玄翊此刻正守在封乐陵的床边,一张冷脸看不出是忧是怒,因为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他的袖中,紫色镶金的袖口处被暗红色浸透,可知他攥拳的力度有多大,那还是只伤手。
封玄翊在看到何妙儿后神色也未见半分的舒缓,只是默默的站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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