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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流淌的鲜血足以让贝拉特里克斯兴奋起来,她握紧魔杖四处张望着,寻找下一个能够供她消遣的猎物,地上布满了脑袋和人的四肢,她的视线最终凝聚在一个四肢完整的尸体身上,走过去轻轻用脚尖点了点,然后又不甘心地俯□子,瞪大眼睛看着那张在惊恐上定格的脸,灰白的脸色和扩散的瞳孔足以证明这家伙已经死透了。她不甘心地撇撇嘴,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耳边突然传来凄厉的惨叫声,贝拉特里克斯立即露出狂喜的表情来,原本枯瘦的身子极快地转了过去,给人几乎要折断的错觉。一个幼小可爱的女孩从拐角处跑了出来,脸上布满了泪痕,那恐惧的尖叫声让贝拉特里克斯全身都兴奋地战栗了起来,可黑色高跟鞋刚刚向前迈了一步,一个黑色的身影就从女孩的身后窜了出来。
“——不!”贝拉特里克斯失声喊道。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格雷伯克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冷的牙齿,一口咬断了女孩的脖子。
愤怒涌了上来,贝拉特里克斯气得浑身发抖,她挥动着魔杖朝那个该死的狼人甩出了一个恶咒。
同伴的攻击让格雷伯克措手不及,他狼狈地俯□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块被击碎的雕像,他扭过头来恶狠狠地骂到:“长点眼睛!臭娘们!”
“这是最后一个活人!”贝拉特里克斯咬牙切齿地吼到,“最后一个!噢!你这个——这个暴殄天物的畜生!”
格雷伯克一边舔着嘴角的鲜血,一边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最终决定不和这个疯女人计较,他瞄了瞄周围的情景,说:“死光了?”
这儿的人都是她处理的,想到这一点,贝拉特里克斯的怒气消褪了下去,她挑起下巴,用一种得意的口吻说:“当然。”她恢复了婴儿般尖细的音调。
这时,罗道夫斯从格雷伯克的身后走了出来,装模作样地捂住鼻子绕过了地上没有脑袋的尸体,他阴沉着脸看了看周围,“每次都是由我们来做这些活,这个时候高尔和克拉布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享受着美食和红酒。”
“这是因为主人信任我们。”贝拉特里克斯嗤笑一声,露出鄙夷的表情,“那两个家伙除了有钱以外,一无是处。”
“或者你可以换个想法。”罗道夫斯眯着眼睛,嘲讽地盯着她,“我们除了做这些,同样一无是处。”
贝拉特里克斯立即沉下了脸,愤怒地低吼:“闭上你的脏嘴!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别拿我和你们相提并论!主人器重我,信任我!”
名义上是她丈夫的男人刚刚变了脸,格雷伯克就走上前来用胳膊肘戳了戳他,戏谑地说:“噢!噢!瞧瞧,我们杀人如麻的魔女居然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少女。”
这家伙总是会在不合适的时机说些冷笑话,可这次总算有点用处了。罗道夫斯缓和了脸色,用一种讽刺的目光地将她打量了一遍,“她过去可是布莱克家的小公主,当然经不起刺激……你改多学学马尔福夫人。”
贝拉特里克斯阴霾地盯着他们,最后冷笑一声,说:“走着瞧吧,你们这些愚蠢的杂碎。”
话音落地,她便消失在原处。
当马尔福庄园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贝拉特里克斯细细地将这座华丽宏伟的建筑打量了一遍——她曾经也拥有过这些,在那个黑魔王辉煌的时期,莱斯特兰奇家族并不比马尔福低多少,可最后为了忠诚,她失去了金钱和权力。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从未因此后悔过。想到这儿,她微微扬起下巴,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比眼前的一切更加高贵。
贝拉特里克斯径直走进了屋子,这让正在收拾东西的查查吓了一跳,一阵惊呼后哆哆嗦嗦地跪在了地上。
她厌恶地看着这个丑陋的东西,懒洋洋地掀起嘴皮问:“主人呢?”
“在……在温室里。”
贝拉特里克斯立即转身,快步朝温室走去,黑色高跟鞋踩在墨绿色的地毯上,留下些许痕迹,她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身上衣袍,最后她停在了温室的门口,深吸一口气,开门——
她的主人正懒洋洋地卧在躺椅上,猩红的眼睛在门开的那一瞬间就看向了她。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贝拉特里克斯露出今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意,可抬起的脚还没有落在草地上,就看见那个人朝着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她微愣,这才发现他的身边躺着一个人——还能是谁呢?除了他的小公主,谁还会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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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拉·莫里斯。
在贝拉特里克斯的眼里,这家伙一直是个不合常理的存在。
胆小,怯弱,一无是处。
可却被黑魔王捧在了手心里。
在自己为了忠诚沾满血腥的时候,她却在安稳地睡觉!
她有什么资格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即便再不情愿,贝拉特里克斯也还是踮着脚,轻步走到了他身边,朝着他躬了躬身子。微微抬眼,她看见他细心地把落在边上的毯子盖回了女孩的身上,
“说。”刻意压低的声音无比嘶哑。
贝拉特里克斯收回了目光,轻声说:“主人,已经处理好了。”
“问出哈利·波特的下落了?”
她瑟缩了一下,说:“不……用尽了手段肯特也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主人……我想他或许没有和凤凰社扯上什么关系。”
“这并不重要。”他说,“重要的是我要让他们没人敢和伟大的‘救世主’扯上关系,否则一点蛛丝马迹就能让他们永眠。兔子再狡猾,也总有逼出来的一天。”
接下来就是等待那位善良正义的格兰芬多自己出现。
“听说罗恩·韦斯莱和哈利·波特的关系不错……主人,我很乐意去‘慰问’一下亚瑟·韦斯莱。”她急切地说。
“那不是你应该插手的领域,贝拉特里克斯。”他淡漠地说,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保密人虽然不是西弗勒斯,可他正在想办法,这个时候你最好不要再给他添麻烦。”
狂热的笑意在嘴角凝固了,她不甘心地抿抿嘴,“是。”
他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贝拉特里克斯再一次躬身,并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步一步向后移动。
“醒了?”
“嗯……纳吉尼呢?”
“去觅食了。我想你现在也需要吃些东西。”
“……我已经开始横着长了,之前的那些衣服穿着都有些紧了。”
“这是代表你长大了,我的小公主,晚上就给你把新衣服准备好。”
她低着头,黑色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无法探究出她脸上的神色。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猛然转身,在走廊上奔跑,长长的地毯上勾勒着暗纹,它们在视野里快速移动着,产生一种眩晕的感觉。
“——砰”
粗鲁的开门声让正在查阅文件的纳西莎从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上移开了视线,她错愕地看着闯入者,“……贝拉?”
她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来,双手紧紧地握住纳西莎的肩膀。黑色的眼睛里绽放出狂热的神采,让人不由自主地战栗。“茜茜……茜茜……你要帮我……你会帮我的,对吧?”
纳西莎惊讶地看着她,肩膀传来隐隐的阵痛,可她却没有挣扎,“先冷静下来,贝拉,冷静下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贝拉特里克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疯狂的视线几乎要把她刺穿,“我前几天听到你和斯内普的谈话了。”
纳西莎露出惊讶的表情,“你听到了?”
“相信我,我是无心的……”她迅速地说,然后露出兴奋的笑容,“他有办法把西里斯和那个东方的小姑娘引出来,到时候你们做场戏,你就可以把那个姑娘献给主人。”
“等等,贝拉。”纳西莎皱着眉头说,“这个计划并不周全,西弗勒斯他自己也不确定会不会成功,所以我们才没有禀告……”
“会成功!一定!”她尖锐地打断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妥后,又放缓了神色,“我是说……如果我能帮你们的话……”
像是隐隐意识到什么似的,纳西莎挑起了眉梢,“你想要做什么?贝拉。”
贝拉特里克斯咬咬牙,低声说:“茜茜,把这个机会给我。相信我,我能够办好的!”
纳西莎没有说话,只是微抿的嘴唇显现出她的不情愿。
所有人都知道黑魔王想要抓住那个会预言的女孩,如果谁能够立下这个功劳……
“我已经太久没有做出让主人满意的事情了。”贝拉特里克斯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笑着说,“这是一个好机会……茜茜,我们是亲人,是姐妹,我想你一定会帮我的。”
纳西莎咬咬唇,说:“对不起,贝拉。”
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尖锐地质问:“——为什么!”
“卢修斯还在阿兹卡班。”纳西莎为难地说,“我想要他出来……贝拉,我这段时间有多难熬你是知道的……抱歉!”
“——仅仅是为了一个男人!”她愤怒地低吼着,可看到纳西莎突变的脸色,又深吸一口气,低声说,“茜茜,我帮过你的,你还记得吧——你为了德拉科和斯内普达成契约,是我帮你在主人那儿瞒下来的……你不能忘恩负义,不能这么对我。”
纳西莎绷紧了身子,警惕地看着她,“你威胁我。”
“当然不是。”贝拉特里克斯说,只是嘴角挑起了淡淡弧度,“或者我们可以做个交易——这个计划由我配合斯内普来完成,成功之后,我也会在主人那儿帮卢修斯求情。”
这个交易让纳西莎松懈了下来,紧接着,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可是斯内普并不保证一定能够把他们引出来,如果主人知道计划而我们却失败了……”
“我不会说的……不过我一定会给主人一个惊喜。”她急促地说,黑色的眼睛里再一次绽放出狂热的神采,“失败的风险由我担着,成功了你也会得到你想要的,两全其美!”
纳西莎咬着唇,像是挣扎了许久,才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金色的头发掠过前额,遮住了她的双眼。
“太好了!茜茜!”贝拉特里克斯兴奋地拥抱她,“我就知道!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
纳西莎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轻轻回抱住她。她目无焦距地看着前方挂在墙壁上的照片——那里面,她的丈夫亲昵地攀住她的肩膀,她的孩子调皮地抱住她的腰。
“当然,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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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的猫头鹰扑扇着翅膀飞进了窗户,正在熬制魔药的斯内普皱了皱眉头,可瞄见猫头鹰腿上绑着的纸条时,他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手中的魔药,对着正在冒烟的坩埚挥了下魔杖,等一切看上去都妥当了,他才从猫头鹰的爪子上去下东西,那家伙见他没有要给奖励的意思,愤怒地叫了两声,展翅飞出了窗外。
斯内普展开小小的羊皮纸——上面布满了马尔福家特有的华丽又无用的词藻,配上那女人高傲又阴险的性子,一笔一画都在挑战他的耐性。
最好有些有用的东西能够证明他没有在浪费时间,否则那位小马尔福少爷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可就没那么好过了!斯内普一边磨牙一边想,他木着脸,额角时不时蹦出青筋。最后,当他在一个字母的边上发现了一个微不可察的针眼时,就迫不及待地把羊皮纸扔进了火炉里,看着它化为灰烬,斯内普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意和……轻松。
他决定了,德拉科这个星期会很倒霉。
斯内普转果断地甩了一下魔杖,消失在原处,等到眩晕感褪去后,他才眯开了眼,冷眼看着正用魔杖指着他的小天狼星。
“如果不想我现在砍断你的手的话,就放下它,蠢狗。”斯内普淡漠地说。
刚刚松了口气的小天狼星听到这话立即炸毛,龇牙咧嘴地朝斯内普吼道:“鼻涕……咳!斯内普先生!你的教养就只这样吗?!”
斯内普用鼻子哼了哼,“对你?一个畜生。”
小天狼星深吸了一口气,忍……忍……忍屁啊!!!他果断地收起自己的魔杖,下一秒就朝斯内普扑了过去——老婆说了,男人的问题靠拳头解决!虽然老婆也说了,不能针对斯内普……
“西里斯,是谁?”
于是飞向半空的身子一下失了准头,直直地栽进了壁炉里。
斯内普嗤了一声,一脸嫌弃地拍了拍荡在身上的灰尘,然后朝从楼梯上下来的女人看去——秋·张穿着宽松的绿色毛衣,可即便这样也没有办法掩盖她微隆的肚子。
见到斯内普,秋·张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点头表示问候,然后看着从壁炉里面爬出来,一身脏兮兮的小天狼星,她狠狠剜了他一眼,“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不不……壁炉里面跑出来了一条虫,刚刚收拾干净。”小天狼星手忙脚乱地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尘,然后又对着自己用了个清理的魔咒,这才在斯内普鄙视的目光下缩着脖子走到秋·张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胳膊,慢慢地下楼梯,“你怎么下来了?”
“睡不安稳就干脆起来走走。”秋·张说。
小天狼星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你应该有充足的睡眠时间,等等,我给你弄些牛奶和鸡蛋。”说着,他就立即起身朝厨房走去,然后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对刚坐下的斯内普做了个夸张的口型——别刺激她!
秋·张靠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朝对面的斯内普露出一个客气的笑容,她用余光瞄了一眼在厨房鼓捣的丈夫,然后低声说:“你们许诺过我的!不会让他参与危险的任务!”
不得不说,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可也来得太是时候了,她趁着小天狼星乐得昏头的时候让他答应自己老老实实地陪自己一直到生产,除了凤凰社的那几个人谁都不能蹋进这个房子。
斯内普的目光在她的肚子上绕了一圈,然后瞄向那个恨不得把狗尾巴甩出来的男人,他哼了哼,“你的那些小动作他都知道,两个人都在做戏,有意思吗?”
秋·张眯了眯眼睛,“过程并不重要,有了我想要的结果就行了。斯内普教授,这话可是当初您对我说的。”
斯内普不置可否地抿抿嘴,漆黑的眼珠子朝房间里面四处转悠,这两个家伙当初刚搬进来的时候,这儿不过是个空荡荡又布满灰尘的房子,可这才过了多久?四处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仿佛这不是暂时的避难所,而是一个真正的家。不得不说,眼前这个拉文克劳还是相当精明的,懂得从细节上一点一滴攻陷。斯内普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隆起的肚子上。
秋·张察觉到他意味不明的视线,有些不安的把身子向后仰了仰,顺势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肚子,她清了清喉咙,说:“请问您深夜来这儿是为了什么事情?”
斯内普眨了下眼,视线依旧没有移开,像是发了会呆,又像是在思考,过了一会,薄唇向上挑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有意无意地压着嗓子,发出沙哑的嘶嘶声,“我很厌恶别人对我指手划脚,尤其是一条笨狗。”
秋·张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然后听到他刻意提高了声调——
“蠢狗,计划考虑得怎么样了?”
厨房里顿时传来一声杯子破碎的声音。
反应过来后,一股眩晕感涌了上来,秋张吸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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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从厨房里面冲了出来,他甚至没功夫扯□上粉红色的围裙就一把把斯内普从沙发上揪起来走了好几步,朝正在发愣的秋·张丢下一句“我送他出去”就想要甩动魔杖。
斯内普微微一个转身就挣脱了他的手,冷眼瞄着他,一边整理着身上稍显凌乱的衣袍一边说:“蠢狗,别怪我没提醒你,出了这个房子,你将面临无数种意外。”
“——西弗勒斯·斯内普!!”小天狼星再也忍无可忍,指着他的鼻子愤怒地低吼,“你言而无信!”
“我可不记得我承诺过你什么。”斯内普淡淡地说。
“你答应过我不会让秋知道!”他大声吼到,“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之间的计划!”
斯内普作势想了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啊,凑巧忘记了。”
“忘记!?”小天狼星气得笑出声来,“你这个……”
“闭嘴。”
冷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于是膨胀到极点的气球就被这简单的两个字戳爆了。小天狼星立即噤声,他咽了咽喉咙,僵硬地转过头去——秋·张笔直地坐在原处,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心里发毛。
“坐下。”她说。
小天狼星艰难地移动了一下脚步,求救似的朝斯内普看去,可得到的却是一个鄙夷地眼神,如果是平时他早就发难了,可现在……他低着头,又偷瞄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终于磨磨蹭蹭地走到秋·张的身边,坐下。他朝她露出一个充满和平意味的笑容,可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肌肉几乎扭曲到了一起。
秋·张甚至没有对他施舍一个眼神,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冷眼旁观的斯内普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请坐,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她察觉到身旁的男人颤抖了一下,可她现在没有功夫理他。
斯内普懒洋洋地走过去,坐下。
“首先……谢谢。”秋·张对斯内普躬了个身子。身边的男人听到这话反应很大,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于是她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满意地感觉到他重新坐稳下来。
“我不记得我有帮过你什么。”斯内普淡淡地说。
秋·张微笑了一下,说:“那么能够讲讲你们的计划吗?”
小天狼星立即绷紧了身子,狠狠地瞪着斯内普,却同时带了些乞求的味道。
斯内普对他的表现视而不见,嘶嘶出声:“马尔福夫人要用这条蠢狗和贝拉特里克斯挑起战争。”
秋·张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一瞬间,杂乱的思绪在脑子里面乱窜,偶尔抓住一点也会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小天狼星心惊胆战地看着她,缓缓地伸出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斯内普冷眼看着他们,又说:“刚刚收到消息,贝拉特里克斯已经被马尔福夫人引进来了,要行动的话必须尽快,拖得久了迟早会被识破。”
“需要做些什么?”她绷紧身子,僵硬地问。
斯内普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必须死一个。”
秋·张顿时灰白了脸。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既然要挑起战争,就必须要发挥这个机会的最大价值。如果斯内普打算和纳西莎暗地合作,那么很有可能这两个人谁都活不下来,按局势来说的话,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可斯内普现在居然说出来了……那就意味着小天狼星的存活率很大,但同时也有可能计划失败。毕竟贝拉特里克斯对黑魔王来说,也仅仅是个食死徒罢了,谁能够保证他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发难?秋·张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主动挑起战争,若还是像现在这样处在不知尽头的等待中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煎熬,日复一日地收听失踪名单,生怕会听见自己熟悉的名字,可也同时为那些陌生人感到难受。“哈利不知道吧。”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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