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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影在晃动,桌边的茶已经凉了,徐少阳躬身上前,想要将壶中的水换些热的来。
“少阳,不必了,夜已经深了,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
“恩师,您有心事么?”
徐少阳轻声的问着,每当张浩前来时,恩师便心事重重,眉头有着化不开的结。..
手撩起一缕头发,竟是霜白如雪,耿元符轻叹着,“大业未成,已白了头……”
闻言,徐少阳心中泛起一丝的酸楚,“恩师,这天下依旧是赵家的天下,那件事,真的这般重要么?”
“少阳,你不懂,有些事,放不下,也挥不去。”
依旧是当初的回答,徐少阳默然低首,恩师待他如子,既然他还是有此选择,作为弟子,只当从命才是。
“这些天你好生的注意杨家六子,待时机成熟,为师便见他一见。”
“恩师也看好此子?”
耿元符伸手在抚着棋盘上的‘帅’子,“识得大势,降汉于朝;懂得大局,弃武从文,凭他这份心机与胆识,混不出个风生水起怕是很难,否则岂不是辜负了杨业的苦心?”..
最后一句有些轻,但侯在一旁的徐少阳还是听清了,当即脸露惊讶,只是耿元符不再言语,他也没有追问下去。
府州城北,纵横交错的深巷中,一家大院中灯火也是亮着,屋中四人正盯着满是紧张的余荷泽,待其拿出两片金叶子后,为首者的方面汉子才收回了骇人的目光,“知道了,回去告诉齐公子,说我鱼龙帮接下这笔买卖了。”
大功告成,余荷泽赶忙告辞,与这些杀人不眨眼之人打交道,当真是累的紧,心中暗暗默念着今后绝不再来此地,连告辞都未说,便匆忙的走了出去。
“大哥,当真要为了这些钱去杀人?”
待余荷泽走后,坐在一侧,样貌有些凶狠的光头汉子瓮声问着,定金两片金叶子,事成之后也不过是五片,这对于鱼龙帮来说,有些微不足道。
“二哥,大哥只是卖个面子,齐家是府州城首富,与他交好,日后总能有些好处。”另一个有些瘦弱的黄脸人接着说道。
“恩,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老四,你明日便带人去打听听此人的来历,定要打探清楚,若真的只是个外来户,死了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坐在下首,穿黑衣,脸色有些阴厉的鱼龙帮四当家平时便不多言语,听到这命令时也只是点了下头。
吱……
书房的门被轻轻的打开,灯火因漏进来的风快速的舞动着,排风瘦小的身影从门缝中钻了出来。
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一丝与年纪不相符合的心疼之色,轻手轻脚的走上,慢慢的将杨延昭手中还拿着的笔取下,将怀中抱着的一件黑色袍子披在了他身后。
压了压灯芯,随即灯光暗了许多,看了一眼睡熟的杨延昭,排风再次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醒来,仍是在那习惯的时辰,脖子有些酸,伸手想要捏一捏的时候,身后的黑色长袍滑落到地面上。
将它捡起,杨延昭嘴边露出一丝微笑,小丫头倒是越来越会照顾人了。
将衣袍放在桌案上,杨延昭走到院子中,排风的小身影已经开始忙碌了,见到他,指了指院中桌上的水盆,“公子,洗漱之物放在那了,排风熬到粥也快好了。”
“不急,天色尚早,排风你以后可以晚些起来。”
杨延昭一边用盐粉刷着牙,一边对排风说道,毕竟她只是个孩子,怎能每日做着仆役的事情。
“排风已经习惯了,公子你看这布包可好?”
将粥盛出来放在一旁凉着,排风从房中拿出一只青色的布包,样子与张谦的相仿,只是缝补的细处多点了粗糙。
想来是他昨晚吃饭时提起,小丫头连夜做出来的。
很是欢喜的接了过来,杨延昭在身上比划了几下,“恩,当真是不错,排风的手儿现在是越来越巧了。”
听到杨延昭高兴的声音,排风有些羞涩的低了低头,“公子不嫌弃就好,排风这就给公子收拾书卷去。”
将布包递给了排风,待她收拾好之后,杨延昭便照着老规矩在院中练起身手,今天用的是点钢枪,一支长枪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威。
一套·动作下来,脸颊上已经有些汗珠,接过排风递来的汗巾,杨延昭将长枪递给她,“排风,刚才的招数你记着了多少?”
点钢枪的分量对于排风这瘦小的来说有些沉,提在手中有些吃力,“公子,招数是能记下了,只是气势上怕是比不上公子这般。”
“那就好,排风果然很是聪慧。”
将长枪接过,杨延昭面带笑意,排风现在身子骨还弱,怎么可能有他这种气势,或许给她寻个合适的兵器到时能事半功倍。
想到武器,杨延昭脑子中不禁闪出‘烧火棍’三个字,再想着排风舞着黑漆漆烧火棍的样子,当即在哑然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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