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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王蝉鸣不是先知先觉的重生者，那么付明生的这小小的一步，就已经走在了他的前面了。
这是外卖和跑腿的雏形，甚至与团购带货的业务也存在一定的交叉。
但星洲市还是缺乏相应的发展的土壤的，而且付明生的眼界，也不足以他现在就看到可以壮大做强的脉络，这也是为什么王蝉鸣暂时只是构建在高中生之间的一条利益关系，而不迅速对外扩张的主要原因。
他的基本盘已经有了，剩下的就是逐步去完善和扩张。
他也能看出来付明生对于他的警惕，只是笑着摆摆手道：“在这条业务链里，有几方的利益没有得到保障，尤其是居中联络的你，所以这生意注定是做不长的，等过了高考再说吧！”
“我不需要利益！”
付明生是这样回应的。
“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
王蝉鸣并没有和付明生深入讨论这个问题的心思，斗米恩升米仇这种事情，不管是在历史上亦或是现代社会，都是屡见不鲜的。
这是赤裸裸的人性。
他反倒是对车明俊道：“车总，这个生意你有没有兴趣？”
小胖子急忙捂住了他的口袋。
“我才卖地拿到的五百万支票，你就盯上了？”
付明生和钟老虎等人显然都不信这个王蝉鸣的跟班似的小胖子那口袋里真就有五百万，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
“等我捂热了再说！”
“如果我是投资人，你总得跟我描述一下你要搞的这个事业的运作方式和未来前景吧？”
“五百万洒洒水啦，小意思！”
王蝉鸣皱眉看着不着调的前老板，“你受刺激了？话那么密？”
这么粗浅的装逼招式，你也好意思露出来？
小胖子自然不会跟他坦白他见识到了王蝉鸣报个名号就有人纳头就拜的王霸之气，心里羡慕的紧。
“你早就盯上我这笔钱了，对吗？”
王蝉鸣打量了他好几眼，心道：“我盯上的是你的钱嘛，我盯上的是你这个人！这不妥妥的人肉atm嘛！”
这一年，王蝉鸣高二。
轰轰烈烈的高考就突兀地到来了，他们得把课桌清空，作为高三学生的考场，这才让王蝉鸣重新记起了对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实感。
他经历过，所以感慨。
张凯的体育术科之前就很顺利地就通过了，他很有天赋，应付考试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终归是年纪大了，想要走上更大的舞台，似乎机会渺茫。
吴老师也经常感叹，张凯错过了最珍贵的一段时间。
但张凯对此并不在意，在他走进考场之前，他很臭屁吹嘘道：“文化课，小菜一碟啦，就三百多分，我闭着眼睛就能考出来了！”
他走出最后一门科目的考场的时候，仍旧是趾高气扬的，那成竹在胸的模样，仿佛他能考上清华北大似的。
王蝉鸣怎么都想不明白，总共七百多分中拿到一半分数的那种感觉，是如何能够演化为如此膨胀的自我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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