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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东郡治所,濮阳。
就在曹操即将命丧吕布手中之时,典韦奋不顾身,击开了城门口燃烧着的巨木,冲入城中。
与其说是焦急,他心中更多的是懊悔。曹操让他去传令给后军小心入城,可就是这么个空档,自己的主公就身陷险境。做为随身护卫,典韦已经是失职了,虽然曹操不会怪罪,但他心中却深深地自责着。
曹操看着他,不禁苦笑,这人的忠心不容置疑,只是这般不顾性命,却让曹操隐隐有些不安。
吕布收回画戟,转过头看着典韦,“你就是传闻中孟德亲选的护卫么?”
“蒙主公赏识,愧居此职。”
“你可是欲救孟德?”
“职责所在,况且主公知遇之恩尚未报答,又岂可令主公遭遇不测。”说着,典韦慢慢将双短戟端平,摆好了架势。
吕布骑在赤兔上,目光变得有些悲哀,倒不是因为典韦的出现,只不过看着他忠心保护曹操,吕布不禁想起了董卓。自己只因儿女私情,便断送了一代枭雄的大义,甚至是大汉的未来。
“传令,放孟德军马出城。”吕布大声说道。
“奉先!不可!此乃千载难逢的良机,不趁此时铲除曹操,日后必为大患……”陈宫大叫着。
可是濮阳的兵马都已经停止了进攻,正慢慢地向城中后退。统兵的大部分是吕布的人,即便濮阳的将领想继续作战,也调动不了多少人,索性他们也听吕布指挥了。
典韦将压在曹操腿上的死马推开,扶起曹操一瘸一拐地向门外走去。
陈宫在城墙上一跺脚,满心的愤恨,便一把夺过身边士兵的弓箭,搭弓拉弦,瞄准曹操就是一箭。
谋士和武将毕竟是有差距的,箭的力道并不足,典韦侧眼盯着箭飞来的方向,猛地抬手,箭矢便他被牢牢地握在手中。
曹操慢慢抬起头,望着陈宫说:“公台,你是真心想曹某死么?”
陈宫把弓摔在地上,怒视着曹操,“你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谋士,便将多年旧友囚禁起来,陈宫耻于与你同伍。”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怪你,只不过自今日起,你我便再无瓜葛。给你等三日时间,三日后,我必复来。”说完,曹操在典韦的搀扶下骑上小校牵来的马,带着自己的兵马扬长而去。
“奉先,你若再念及私情,我等必将死无葬身之地!”陈宫衣袖一甩,转身下了城墙。
张邈一直站在上面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从未离开过吕布的身上。吕布也将目光移向他,二人就这么对视着……
吕布、张邈等对曹操军的兖州伏击战,在一种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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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九江郡,寿春。
吴凝穿着一身亵衣,有些诧异地看着袁术。他今天进了寝室后一句话也不说,也没有脱衣服,就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双手交叉着,目光空洞地看着脚前方的地面。
“将军?有何烦心之事,不妨说与贱妾听,让贱妾为您分忧。”吴凝慢慢从床中央爬到袁术身边,轻轻贴在他的背后,柔声地说道。
“策儿终究是对我太见外了。”
吴凝心头一紧,不知道袁术说的是何事,便只好强压住紧张的情绪,缓缓开口:“将军何出此言?策儿自从随我来投靠将军,将军便一直对他视如己出,而他也一直把将军看作父亲般,想必是将军多虑了。”
“我又何尝不是这般安慰自己,可是今日,他……”
“他怎么了?”吴凝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今日欲任命他为九江太守,可他不但以无功为由推辞,更将我之前交与他的一千多文台将军的旧部也归还于我。他是怕我怀疑他有二心啊,唉~~~”
吴凝这才放下了心,便伏在袁术耳边说:“那将军您怀疑过他么?”
“如今你已是我袁术的女人,策儿便如同我亲生的一般,我又怎会对他有所怀疑!”
“将军明鉴,那将军何不做些事让策儿安心?”吴凝微微一笑,妩媚动人。
袁术不禁被她这样子打动,问道:“我明日便将玉玺还与他如何?”
“将军,那玉玺不过是个死物,况且贱妾曾说过,此物只有将军才配得上。”
“那……”
“不如令先夫的几位旧将随他同行,他见了几位叔伯,自然安心了。”
“这……”袁术有些犹豫。
吴凝见状,忙下床跪在袁术身前,掩面作哭泣状:“将军恕罪,贱妾一心为将军分忧,却考虑欠妥,让将军为难了,贱妾该死,贱妾该死!”她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袁术心疼地赶忙将她扶起,“凝儿何必如此,我亦知你是真心为我所想。我明日便下令让四将跟随策儿。”说着,用衣袖拭去了吴凝的眼泪。
吴凝娇羞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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