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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成颉南迁已过了三个年头,他们被安置了在一个叫做西山的地方。这里叫山,但是山却并不是很多,植被多牧草,事宜游牧民族居住。
魏皇封成颉为归义候,依然统领北族。成颉也学习南国文化,在西山建立一座城,城名就叫西山城。
好了我们也应该讲述一下南国的情况了。
南国自称中原上邦,也是礼仪的发源地,与北国不同,南国过着农耕定居的生活,城邦林立,北方靠近北国的边界的有六个国家,分别是东海国、燕国、魏国、中山国、回国、新国。在中原地理上称这几国所属地区为山南(因为他们是隔绝中原与草原的长燕山和西阳山以南的国家而命名)。中部十二国,卫国、齐国、秦国、成汤国、赵国、西海国、南山国、郑国、虢国、三江国、宋国、无难国(这几个国家属于位置称为中部,又分两个称谓一个是山东,一个是河西,中部由行屋山由南向北隔断,山东五国,便是前五个,河西是因为中原大名鼎鼎的母亲河育龙河由西向东流下,因为行屋山的阻挡而改道向南流去,所以行屋山以西的地区被称为河西)。南方四国分别为楚国、东越国、白象国、南越国(因为与中部由巫山相隔所以又被称为巫南地区)。中原大地一共分布着大小22国,自八十年前天道山突然放权不理中原事宜后。各国纷争不断,自秦国首先称霸为宗主国后,各国争先效仿,拉开了各国争霸的大幕。
其中燕魏两国接壤,魏国在燕国西面同享长燕山天险,两国都分属北方大国,又都是争霸上的对手所以两国关系颇为紧张·。由于北族南降,北方边境变安宁了下来。两国就没有了后顾,所以在这三年里两国已经开始剑拔弩张了。
燕国找了个借难,发兵十万突袭了魏国东阳城。这是通往魏国的咽喉要道,所以魏国必须夺回。可是燕国明显不想给魏国这个机会。两国在西经亭大战,魏国大败被杀者五六万人,主帅被擒。魏庭震动,魏皇急派使者前去请和称愿意将东阳城割让给燕国,只求燕国罢兵。燕国回复不准!燕皇下令务必一鼓作气攻破魏都,并又发兵八万增援。
魏国,皇宫。
“诸位爱卿可是说说如何是好啊?西经大败,谁还可任将拒敌呢?”华丽的珠帘下挡不住魏皇惶恐的神情。顿时朝堂上原本嘈杂的议论变成了噤若寒暄,没有一个人敢在此时发言,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燕军威武,士气正盛。没有人有打胜的把握只有应战,便会丧命的信心。
魏皇看着满堂的文武不禁更加惆怅,“国家有难,用你们的时候了,就没你们了?嗯?丞相!你说话。”魏皇陡然之间拿出了应有的帝王之姿,不禁让这个朝堂充斥了些淡淡的杀气。丞相打了个抖,他知道现在再不说话,以后就可能再也没有说话的能力了。
“陛下,燕军狡诈,又兼傅甲威武,我魏军此时却不能与争锋。我观朝内除非信伯不能退敌。”
‘丞相我日你大爷,坑老子!你怎么不去找死啊?’信伯听后在内心起了百层波涛,不得不将丞相的祖宗也跟着问候了一遍。“皇上,为国家臣义不容辞。但是社稷重担恐怕我一人难当,恳请皇上可以另择几位大将辅佐。”
“恩!皇叔能有如此大义以是让朕感激了,你说让谁?直接点名。”魏皇好像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
“皇上,此时是我大魏百年来未有之浩劫,必须慎重对待,我觉得丞相位重声高,应当随军出征以示陛下敢于决战之心!”
‘好个信伯,我叫你去建功立业你却把我也拉下水。’丞相听了心里不免惊慌,急对魏皇说:“陛下......”
“好了丞相,你是朕的肱股大臣,信伯是朕的皇叔。把军队交给你们朕才放心啊!”
“可是。。。”
“不用可是了,就这么定了。”
“陛下臣再举荐一人,有此人相助我军必胜!”众人将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督事议郎梁告。“三年前北族南降被安置在西山,臣不才曾参与此事,与成颉有了一面之缘。臣与之交谈发现此人经韬纬略,绝非凡人。遂与其结为至交,现在臣担保成颉为副将必能获功。”
“成颉确实不失为一个人选,臣再举一人,此人是南田人名曰庞伟。此人也是文韬武功样样精通,现任我门下参将必能助我大胜。”信伯此时不失时机的为自己织造着势力。“好!一切都由皇叔定吧。望皇叔能早日得胜。”
魏庭迅速高效的制定了战略,并先发庞伟先至通阳关构建防线。另外派遣使者前往与之接壤的中山国、成汤国修好,又通牒宗主国南山国发兵救援。信伯在国内又组织了十万人的兵力准备开赴前线,当然信伯并没有让丞相真的上前线,而是要他监督粮草。可是就在一切顺利的时候不顺利的消息传来了,成颉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所以西山北族无人率领所以也不能来了。
于是信伯当场就急眼了,“他奶奶的,这个蛮族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蛮族就是蛮族,全无信义可言。”信伯不顾手疼的把桌子拍得当当作响。
“将军!外边有一个贫民要见您,并说将军如想获胜必须见他,不然将要国亡。你看要不要见?”
“谁这么大口气?比我还厉害?不见!轰走!”
“是!”
“回来!等会。”信伯稍稍思索了一下。又对门吏说道:“万一他真有本事呢?还是先把他给我哄进来吧。去吧,要哄啊。”
‘嘿!这老王爷。真有意思,一会轰一会哄的。简直就是没有常态嘛。’门吏虽是这般想的,但是脚下却并不敢有丝毫怠慢。
一会,那个口出狂言的贫民站在了信伯的堂前。信伯看着堂下站着的这个衣衫褴褛的贫民不禁疑惑,于是问道:“你是谁?有何策指教我?”
只听那衣衫褴褛之人慢慢回道:“我是西山归义候成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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