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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木耐着性子,一边承认错误,一边向林檎保证以后有机会出去玩一定带着她,简直是做到了“色愈恭、礼愈至”的程度,但结果却收效甚微,林檎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哭闹了起来。
都说女人有三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在萧木看来,现在的林檎至少已经把前两样练得炉火纯青,运用起来收放自如了,至于这第三样,还有待时间的检验,不过萧木觉得林檎应该不会为了出去玩这种事情去上吊什么的。
见好言相劝没有效果,萧木也逐渐失去了耐性,改为威逼利诱:“不要在叫了,你再这样打声地哭闹下去,对你自己身子不好不说,要是让外面的太监宫女们给听到了,以后就再也不用想能跑出去玩的事情了。你要是乖乖的不哭不叫,过两天有了机会我就带你出去玩。”
这个办法果然有效多了,听了萧木的这一番话,林檎立刻安静了下来,不敢在大声叫喊了。只不过她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应该还是没有完全消气,能够安静下来也只是权衡利弊的结果。
见林檎暂时恢复了理智,可以进行下一步的沟通之后,萧木随即展开了下一步,说道:“嗯,安静下来就好,上次出去没有叫上你确实是我的不对,我要向你道歉,改天等你气消了我再带你出去。本来想跟你一起玩玩这个扑克牌的,但是看你现在好像也没有心情,也还是等改天再说吧。”
说着萧木就作势起身要告辞,这一招欲擒故纵果然十分有效,本来已经空虚无聊到了一定程度的林檎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可以玩的东西,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于是也顾不上生气了,生怕萧木这个木头脑袋真的走了,赶忙开口叫到:“哎,我现在就消气了,就勉为其难地给你一个机会,就是不知道你鼓捣出来的大明版的扑克牌能不能入得了我的法眼。”
萧木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终于把这尊大神给稳住了,也不拆穿林檎口是心非的话,把自己设计的扑克牌拿了出来,摆到了桌子上,同时说着这扑克牌两个人玩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把皇嫂也叫来一起参详一下,
林檎此刻满脑子都在研究着萧木摆出来的牌,没有在意萧木说的什么,随口答应道:“随便,怎么都可以。”
林檎突然这么好说话反倒让萧木有些不适应,不过萧木还算镇定,大声说道:“来人呐。”
门被“嘎吱”地推开,王承恩从外面走了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去慈庆宫把张皇后请来,多日未见,朕与皇后都想跟皇嫂好好聊聊。”萧木吩咐道。
“奴婢遵命。”王承恩退出房间,随手又把门关上了。
“喂,你过来。”萧木刚吩咐完,目送着王承恩去了,便听到在桌前研究纸牌的林檎在叫自己。
“什么事?”萧木走到桌前,问道。
“这哪里还是扑克牌,已经被你改的面目全非了,你赶紧给我讲讲,这些牌都代表的什么意思?”
“嗯?哪邪派你没有看懂?”萧木自认为自己设计的牌跟扑克牌大同小异,应该没有那么难懂。
“这些个数字牌,上面画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林檎指着在左上角和右下角对称标有阿拉伯和汉字数字的牌,问道。
“哦,你是说着牌里面画的图案啊,这个是明朝官府的补子,我为了设计这纸牌特意研究过的。明朝的官府,中间那一块正方形的补子都是有规定的,文官的补子绣的都是飞禽,武官的补子绣的都是走兽。比方说一品的文官官服绣的是仙鹤,所以“一”这张牌代表的是一品官,牌中间画的就是一品官的补子图案。”
“你说一品文官的补子是绣的仙鹤,那一品武官呢,难道不应该是一种走兽吗?怎么你偏只用文官的补子当做牌里的图案,你不是一直坚持文武平等的吗?”林檎问着,同时旁敲侧击地提起了萧木在处理阉党骨干问题上坚持不愿处死许显纯的事情。
见林檎的话里似乎提到了许显纯的问题,被这个问题烦的够呛的萧木自然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忽略处理,随即答道:“谁说我只用了文官的补子?你看看这些牌上画的什么。”
原来林檎并没有把所有的牌都摊开,她拿起来的只是在上面的几张,碰巧看到的都是代表文官的牌——事实上这也不算是碰巧,因为整副牌都跟后世新开封的扑克牌一样,是按顺序排列的,上面的十几张牌里面的图案都是文官的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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