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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将她额头的汗擦掉,就看见她仿佛见鬼似的神情盯着他。睍莼璩晓
收回手,他问:“痛为什么不叫?”
她却摇摇头:“这样的痛跟以前的比起来不算什么的。”皮肉的痛总会好,所以永远比不上心间上的痛。但这些话,她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两人都没说话,空气里只有药水的味道。
初末看了一眼那被她血渍沾染的白色毛巾叹气。
流年在一旁收拾着医药箱。那将东西一丝不苟摆好的认真样子,总是那么容易让她心动。
他从小习惯就好,什么东西应该摆在什么地方,什么东西不应该摆在什么地方,他都划分的好仔细。不像她,总是丢三落四,爸妈常叨叨她,只有他偶尔才会轻描淡写一句:“女孩子应该养成整理东西的好习惯,不然以后是要嫁不出去的。”
她就会趁机拉着他的手臂撒娇:“嫁不出去最好啊,这样我就可以一直黏着你了,你也不可以娶别人做老婆。”
那时候年龄小,爱上他,都好像是迷迷糊糊的。
可失去他,却是那般清清楚楚。
就算是在收拾东西,慕流年也能轻而易举地感觉到初末在看他,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抑起无明的烦躁感。
下一刻,淡淡的发香笼罩过来,初末觉得自己应该是吃了熊心,不然胆子怎么会那么大,居然就那样毫无预兆地抱住了慕流年。
整个浴室都充满奇异的感觉,就像它给人的那种感觉,一男一女站在那里,从镜子中反射出女人抱着男人的样子,带着一丝丝若有似无的甜蜜,就像是得到了一直想要的珍宝,那么的小心翼翼。
当一切都很糟糕时,没有什么会比一个拥抱更好了的。
“流年,原谅我好不好?”最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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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寝室的,第一次回到寝室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事实上,她维持这个动作已经有半个小时了。期间坐在下面玩游戏的双胞胎对视了N次,欲说话N次,最后都没有谁冲动地跑过去问初末的反常是因为什么。
就在她们最后一次对视告诉对方,本着不八卦只是友谊的目的,去关心初末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忽然,手机铃声解救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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