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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师姐又说起了师父和萧瀚阑还有杨大哥,他们自从那天离开随风阁后就没了踪影。不过想想他们三个在一起肯定不会出什么意外,所以即便是没他们的消息,大家也不会太担心。仔细想想萧瀚阑那天算不算受了双重打击呢?如果他以前一直当我是妹妹,可当他看到我的身世时,他会不会再也没办法再拿我当妹妹看待了呢?
他的妹妹如果是他唯一的安慰,是他冰冷心底里唯一的一丝温暖,那我证明自己身份的举动会不会已经深深地伤害了他?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之后他又重温了一遍父母惨死的经历……。想到这我就觉得后怕,比起他可能以后永远都不再理我,我更害怕他以后会关闭心门,一个人孤单痛苦。
光是用想的我就觉得心痛不已,我不想萧瀚阑痛苦,可我究竟能为他做些什么?我努力的想着,突然灵光一闪,问小雪、烈焰道:“你们知道萧瀚阑的妹妹吗?”
我本来没抱太大希望,可没想到烈焰和小雪竟异口同声地回道:“当然知道了。”小雪对烈焰和她抢话很是不满,白了他一眼才抢着说道:“永安国就没有不知道清平郡主的,赏金殿里一直贴着她的寻人启示呢!各地的分殿还有官府的公告檄文,关于她的寻人启示年年都要换新的,内容却一直未变过,贴了有两百来年了吧,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看是没什么指望了。”
烈焰在一旁厉声道:“小雪,说话注意分寸!”
小雪不满道:“我又不傻!这不就咱们师兄妹三个嘛,要有外人在我敢说吗?”接着他俩就你一言我一语的打起了嘴架。
我心一沉,也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我强行将它们忽视掉,打断他俩道:“那你们知道萧瀚阑他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小雪又抢着答道:“什么样的人?……不知道。毕竟她失踪的时候我俩还没出生呢,根本没见过。只知道她叫萧婷容,皇帝赐封清平郡主。听说长的还不错,也有魔力,好像会操纵声音啊还是音乐来打架……吧?郡主是在二百多年前从永安城回玉泉城的路上失踪的,听说她当时正坐在一只大鸟上往玉泉飞,途中遭遇了狂风结果郡主失足摔了下去,然后人就莫明其妙的没了。
事发后不到半个时辰,萧公子便派出了好几千军队,再加上赏金殿立时就帖出了高额悬赏,民间那些为了赏金来找人的更是海了去了,把永安城到玉泉城沿路的每一寸都找遍了,就差没掘地三尺了,可就是没找着,就算是被野兽吃了,那也不可能没一点痕迹啊,你说这事奇不奇?”
我一边琢磨一边自言自语:“是啊,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要是正好被路过的人绑走了,那绑人总是有目的的呀,不可能要求都不提。可要是劫色呢?也不可能,那么多高手一齐出动,我不相信谁有那么强的本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而且是众目葵葵下将人带走!可那又怎么解释她的失踪呢?总不会是穿越了吧?”
我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拍着自己的脸连连否定道:“不可能,不可能!世界上哪有这么奇葩的事存在!”说完我又觉得自己讲这话没底气,我不就算是个穿越的人吗?哪有资格否定这事!想来想去最后把自己给弄烦了,干脆暂时放弃了,本来还想帮萧瀚阑找到妹妹让他开心的,看来这事儿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办成的!
我在皇宫住的这些日子只有烈焰、小雪一直陪在我身边,柳姐姐也时常过来照看我,就连那个讨人厌的清灵郡主也来看了我一回,可师父和萧瀚阑却一次都没来过,自从那天他们离开后就再没出现过。后来听爷爷说起,萧瀚阑他曾经目睹父母惨死后也消失过很长一段时间,估计这次也是如此,并告诉我不要担心,有我师父和杨大哥跟着他不会出事的。
我想去找他们但被爷爷拒绝了,原因不外乎就是我体内的毒随时可能发作,再就是爷爷说这件事只能等萧瀚阑他自己想通,别人是帮不上忙的,我也只好放弃了找他的想法。至于水下萧瀚阑爹爹的事,爷爷曾单独找我谈过一次,自然是什么都没告诉我,只是禁止我对外提起此事,就算是对萧瀚阑和师父也不能提只言片语,经我再三保证后爷爷才放下心来。
师父不在的时间里,爷爷做了个惊人的决定,那就是他决定要亲自教导我们,尤其是我!他说等师父回来就把师兄师姐还给师父,但要把我留在身边。原因还是我身上的毒,师父总在外面跑带师兄和师姐尚可,可要是带个随时会毒发的病人那简直是要命,所以即便爷爷的决定非我所愿,我也只能接受。并非我不愿意被爷爷教导,而是我不想和师父还有烈焰、小雪分开,更不愿意住在这个一点都不自由的皇宫里。可我有什么资格拒绝呢?现在对我来说少给别人添麻烦才是本份。
也许是出于对我身体情况的考虑,爷爷并没有让我做什么费体力的修练,除了我练内功外的时间都让我去藏书阁看书,每天从早看到晚。其实对我来说看书还没练功有意思呢!但比我更惨的人是小雪和烈焰,因为师父不在他俩只能暂时跟我一起接受爷爷的教育。
看书对我来说只是不太喜欢而已,但只要看进去了就觉得挺有趣的;而对烈焰来说则是任务,与喜好无关;可对小雪来说简直堪比上刑,说是折磨也不为过,她压根儿跟文字就是八字不合天生相克。每每我俩在看书时,她不是在开小差就是在睡觉,还好死不死的每次都被爷爷抓个现行,天天不是被罚干活,就是描摹魔法阵的图样,把她累得半死不活叫苦连天。
师姐这人记吃不记打,一觉醒来第二天还照样犯老毛病,总之有她在我倒是不寂寞,爷爷跟师父不愧是师徒,罚起小雪来天天都翻着花样儿,虽然这么想很对不起小雪,可我是真觉得每天都有新鲜感,十分有趣。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除了偶尔想起萧瀚阑时心里会莫名的悲伤外,其余时间过的即简单又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