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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水之居,昏蒙蒙的天空中唯有暗淡的光芒落下,给碎石幽径上蔓延起的苍苔涂上凄清的光,本是午时刚过不久的时刻,却没有太多的热闹与生人气息,大概是因为暂居在此的主人的缘故了。
房外,三两黑衣的挺拔男人站在门口,静默不语,恪尽职守地保卫着主人的安全。
屋内不时传来的动情吟喔令人浮想联翩,像是最迷人的夜莺鸣叫,在耳边挥之不去。除此之外,衣物窸窣的声音和水泽声也不断响起。
本应该是迷情的时刻,但慕容成双却不大提得起兴致。
面容俊秀的男人唯半褪下下裳,露出正伐挞前进的部位,两粒滚圆的子孙袋撞击着身下人的翘起的雪白双臀,身下人容貌姣美,五官秀气而不失媚意,正动情般叮吟着,按道理说,这样的美食是令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把持住的。
但是慕容成双感觉到了一丝乏味,白皙优美的手掌伸出,在那男脔的光洁背部上肆意拧动,直至鲜红的血口露出,并有血液洋溢而泻。
“疼吗?”晚锦庄主嘴角勾出一丝戏谑,但这之下,却是比戏谑更无意义的无聊而已。
下方的男娈明显是疼得厉害了,从那拨开的鬓边黑发下,那不断冒出的冷汗就看得出来,他正受着酷刑一样的煎熬。
看着自己的宠物这样痛苦,慕容成双觉得有了一丝的兴致,然后便提起男娈的胯一下下恣情顶弄起来。
男精喷出的时候,慕容成双习惯性地要把东西抽出来,但是身下的人不知为何伸出了无力的手,向后胡乱摸索着,竭力想攥住慕容成双的衣角。
“做什么!”男人见此不禁皱眉,冷哼了一声,顺手拧了那男娈的臀一把,接着一脚将这不知好歹的玩物踹出,道,“你也配碰我?”
那男娈脸朝下趴在冰冷的地板上,黑发散落一地,背部是狰狞的血口,还在溢着血,鼻腔也感到了喷涌的冲动,接着就有了铁腥味。
“我……只是想受庄主恩泽雨露,不想一时冒犯了庄主……”他小心翼翼地爬起,低头喃喃道,“还请庄主责罚……”
此人正是慕容成双一堆男宠中寥寥几个没被玩死的人之一,两年前便入了慕容成山的男宠窝,自此如那些影卫一般舍弃了原先的姓名,现单名一个“庚”字,位置更卑微的下人都称这些被男人玩的男人为“公子”,这个男娈就被称之为“庚公子”。
慕容成双瞟了眼这男人,本就心情不佳而想找人泻火,可这欺上的东西却令他心情更是不佳了,就连以往最令他兴奋的施虐也显得索然无味,这个庚公子本是最和他口味的男娈了,故每次和这人同房都算手下留情了,但是他方才做出的蠢事叫慕容成双觉得烦躁。
很久以前,不,其实也不算久以前,曾经有个男人也这样攥着自己的衣角,那个男人有着温柔的胸膛和温顺的脾气,身材高大挺拔,一身黑衣,对自己吩咐的事情尽心尽责。
可是这个男人已经不在了。
“小十一……”慕容成双慢条斯理穿好裤子,又瞟了一眼跪在冰冷地板上的庚公子,嘴角划出了一丝倦怠的弧度。
话音刚落,一个黑衣男人推门进来,对于屋内属于男性的*气味和混乱场景显然是见怪不怪了,对于那跪在地上的裸身美人,他目不斜视,唯抱拳向那端坐在椅子上的慕容成双请命。
“带下去,好好教育一下,知道了?”慕容成双挥挥手,那影卫便扛起那骤然缩紧了瞳孔的庚公子,正欲带走,那被扛在肩头的人做出了挣扎,同时口中也发出了哀求。
“小庚知错了……我知道错了!还请庄主亲自惩罚我,庄主……”男人几乎是哀鸣一般,险些哭喊起来,“请庄主赐死我……”
“聒噪!”慕容成双心情郁躁,对那影十一使了一个颜色,男人立马了然于心。
然后那不断挣扎的男娈颈后便遭到了沉重的一击,顿时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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