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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笔一顿,从上到下扫了江晚一通,“和你生的?”
开玩笑,女人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道:“我怎么不知道,傅公子记错人了吧。”
毕竟人丛过,哪能片叶不沾身,太子爷有一两个私生子也无可厚非。
傅随晏蓦然一笑,一双桃花眼七分轻挑,“没记错。”
恍然,一片阴影压在女人身上,没记错就是没记错。
傍晚,秦秘书来接人,江晚在洗漱间疯狂补粉,拍了好多下才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男人倚在门框上,轻笑道,“有什么可遮的?
真坏啊,都坏到骨子里了,江晚瞪圆了眼睛,不满的剜了他一眼。
目的地的小庄园不远,满眼一大片伊甸园,到处都是粉嘟嘟的颜色。
门卫好似认识傅随晏,恭敬的行礼,远处的水晶玻璃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江晚跟着他进里面,迎面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阿晏,好久不见。”男人兴致盎然的打招呼,看见江晚也微笑示意。
不陌生,也不熟悉,江晚曾经在傅随晏的宴会上见过他,闵江首富的儿子陆捷。
他身侧跟着一个女人,纤细柔弱,长了一张清丽的瓜子脸,笑起来一双月牙眼弯弯的。
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睡的正香,傅随晏从盒子里拿出了那串准备好的长命锁,亲手带在了小婴儿的脖子上。
动作轻柔细致,像捧在手心上一样,如果不是人家亲生父母都在这儿,江晚还真以为是男人的私生子。
小婴儿醒了,胖嘟嘟的小手攥着小金锁,冲着傅随晏咯咯乐,眼睛弯成月牙形,和她母亲一个样子。
又乖又可爱,陆捷不让男人看了,“喜欢自己生一个。”
陆捷前三个都是儿子,就这一个宝贝疙瘩,可不能让傅随晏抢了去。
傅随晏白了他一眼,活该他生了四个才生到女儿。
江晚坐在席上瞧着满堂的人给小娃娃庆生,暗暗感叹还是生的好,一出生就有顶厉害的护着。
半晌,女人才发现男人移步去了远处的阳台,灯台下两个男人不知道交谈着什么。
“前几日我在几内亚见到了何曼。”
“她一个人在度假。”陆捷背对着玻璃窗,低声同傅随晏说。
男人靠着栏杆,轻哧了一声,“她愿意一个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捷按了按太阳穴,真是没整,“不爱了就说清楚,别不甘心还相互折磨。”
有些东西旁观者迷,当局者才看的清楚,所谓证心最难,自己的心只有自己知道。
傅随晏不说话了,陆捷透着玻璃看席上的江晚,“你挑了这么些年,兜兜转转还是挑到了她身上。”
男人意指江晚,调侃道:“她和你倒是般配,都薄情寡义的要命。”
陆捷出了名的嘴毒,但说的不差,“打算什么时候和她摊牌?”
傅公子手里摆弄着一个金属的打火机,银色的烤漆上刻着一朵珐琅玫瑰,是车上江晚塞他口袋里的。
男人指尖一按,蓝色的火苗一簇一簇的,像妖姬。
“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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