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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一国之力供养一人,皇家用品又岂是凡品,哪是一般富贵人家能比。
这东西并不会让人迷失本性,只是让人失去平时的自制力,遵从心底的想法,同时让身体的感受与大脑不同步,喝的多了就会有醉酒之人感觉不到疼痛的状态,但是头脑偏偏又不会醉到失去知觉,甚至能够清晰的记住自己的所作所为。
对一般的新嫁娘来说,大概就是在喜悦害羞中从少女蜕变为妇人,不会有多脱轨的表现,因为她们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限制了她们的行为,可是对于新婚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招弟来说,简直是要怀疑人生。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是这么一个“豪放”的人,以前她自认为自己在现代比较起来,算是一个相对内向的人了,不是太喜欢跟人接触,与人交往也总是点到为止,也没有什么太亲密的朋友,要不是喜欢旅游,那绝对是宅到死的那类人了,但是就是这样的她,到了古代,不论想法还是行为,那都是很豪放大胆的了。
但是,她昨晚的表现,却在现代都已经能算在大胆豪放那类人里了。
想想也是,她也算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可是从来都没有跟一个男子有稍微亲密一点的关系,这突然一下就要嫁人了,那好奇自然是加倍的。
加上自认为年纪比人大,见识比人广,看见别人窘迫,立马就把自己代入到“老司机”的角色上来,可是,天知道,她这个老司机是有水分的啊,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结果是,她的新婚夜,除了前半场主动的逗着别人不亦乐乎,等到唐珩安克服了自己的羞涩,把情势反转之后,她就完全是被吊打的那一方了。
被撩拨过头的男人伤不起啊!
招弟都不知道唐珩安身为一个王爷,就算练兵处理政务要占去他无数时间,可是总是会回来休息的,后院那么多伺候的侍女,他却好像是第一次从她身上才了解女人一样,并在初次失败后,居然还食髓知味了,导致她现在日上三竿了,还象一个全身瘫痪的人一样躺在床上,根本就爬不起来。
真正与人成了夫妻,才发现嫁人前想了那么多应对的方法都太幼稚,什么就把对方当作一个合作伙伴啥的,若是以后对方有了二心,那就带着孩子各过各的,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在这之前,她从不知道,夫妻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会是如此的亲密,那种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隐秘都对对方开放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知所措,她这种思想上的巨人碰见了行动上的巨人,那就只有节节败退的命。
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统统都要改变,哪怕希望很渺茫呢,她也决定要尽一切努力,让唐珩安成为自己想要的那种白头偕老共度一生的人。
不是这十几年来身处这样一个环境让她的思想受到了影响,嫁给一个人就是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而是能够遇见一个人,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本来就是每一个女孩子最美的愿望,既然她身处这个无法改变规则的世间,那就在规则之内,努力达到自己的愿望。
既然规则注定了她这一生都与唐珩安连在了一起,那么,就把他做为自己一生攻略的目标吧,努力让他变成自己心中梦想的样子,成功了,奖励就是一辈子的幸福,哪怕失败了,至少自己努力过,也好过未来遗憾自己当初的不作为。
只是新婚之夜真的是甜蜜的吗?招弟怀疑。她现在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象打碎了之后再重组的一样,痛是肯定的,但是比痛更难忍的,是那种酸胀的感觉,她试着爬起来,那一瞬间的滋味简直让她恨不得立刻失去知觉昏倒算了。
这时候不由得就庆幸醒来之后枕畔没人了,虽然说有一点点失落,但更多的是庆幸,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唐珩安才好。
只是,她睡到这么晚还没起来好像也不大好,虽说唐珩安是在封地娶亲,她要到过年的时候再随着唐珩安进京正式朝拜,现在府里就他们两人最大,但是,夏嬷嬷的教导里,她这个内院之主,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啊。
最重要的是,这不!合!礼!仪!
招弟唯一庆幸的是,鉴于弟弟妹妹还小,她只带了随身侍候的几个丫头进府里,李承业留下的几个嬷嬷她一个没带,留着她们继续照顾弟弟妹妹,不然这时候别人不敢,但夏嬷嬷一定会仪态端方的念到她投降的。
享受惯了的招弟也不准备自力更生了,虽然可能没有早上沐浴的先例,但是她真的需要一个热水澡来缓解一下身上的酸痛,正要扬声叫人,门先一步“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在屏风和帷幕的阻挡下招弟根本没法看到外间的情况,只听见门被推开之后,又被关上的声音,然后一个人走了进来,她伸手撩开床帐,就看见了一身劲装,明显早起练完武回来的唐珩安。
哪怕以后会与这个人朝夕相对呢,在这一起生活的第一天早上,招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害羞了,在她回过神来之前,她已经下意识的放下了手,缩回了被子里面,连刚才都还不能忍受的酸痛都无法阻止她的敏捷。
目睹这一切的唐珩安......
少年人初识情事,总是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印象深刻,哪怕唐珩安都不奢求自己能够体会到父皇跟自己说的那种两人互相爱慕的情感,对着招弟,也从一开始的“或许很有趣不会让人无聊”变成了怜爱,何况招弟与他又是那么契合,男人的爱,都是这样一点点累积起来的,看见这样的招弟,与昨夜那个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小猫判若两人,跟平时冷静自持,做事头头是道的招弟也完全不同,如此强烈的反差,令他忍不住就扬起了嘴角。
自己走上前去撩起了床帐,挂到悬挂的金钩上,自己坐到了床沿,从被子上方准确的按住了招弟的头,恶趣味的揉了两下,想到昨夜招弟对自己的上下其手,忍不住一手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手底下涨红了脸的鹌鹑,将她遮住额头的乱发拂开露出额头,然后摸上了她的发际:“被子里不闷吗?看看,你额头上全是汗,我替你擦擦吧!”完美的模仿了昨夜的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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