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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公子看楚钰秧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立刻着急起来,连连说道:“楚大人,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没有说/谎的,我说的都是真话,他的确来晚了,而且晚了好久。哦对对,其他几个人都知道的,那会儿我们还说了半天。”
耿执和江琉五问过其他几个人,不过他们并没有提及时间的问题。按照常侍郎府上的小厮的供词,李老/爷出门的时间并不算晚,就算从这里慢慢的走到酒楼去,时间也是绰绰有余的,怎么可能有迟到一说?
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在路上的时候,李老/爷耽误了时间,至于怎么耽误了时间,那就不得而知了。
楚钰秧自言自语说:“难道李老/爷趁着那个时候去了城外?”
赵邢端说:“让人把那李老/爷叫过来,和他对峙一番就是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江琉五就立刻去将李老/爷带了过来。
李老/爷本来觉得莫名其妙,这会儿他还在补觉,就被人从被窝里给拎了出来,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一脸的不乐意。不过就在李老/爷看到钱公子的一刹那,李老/爷的脸色全变了。
楚钰秧上下打量了两眼李老/爷,然后笑眯眯的说:“李老/爷,你昨天什么时辰起的床,什么时辰出的常府,什么时辰到的酒楼。你的朋友钱公子就在这里,你说话的时候要小心谨慎。”
李老/爷浑身打哆嗦,颤巍巍的说:“楚大人明/鉴啊,我昨天说的都是实话!”
楚钰秧侧头说道:“可是钱公子和你说的有出入。”
钱公子一听,立刻就说道:“大人,我说的才是实话,你要相信我的话,他是骗你的。”
那边的钱侍郎也焦急的叫了起来,说李老/爷是骗人的。
李老/爷不肯示弱,和钱公子几乎要动手打起来,好在有侍卫将他们给按住了。
楚钰秧不紧不慢的说:“李老/爷,钱公子冤枉了你,那你其他的朋友,也冤枉了你吗?”
楚钰秧只是诈唬他一下,没想到李老/爷就真的上当了,一脸颓然的跪倒在地上,说:“楚大人,那天我只是有要紧事情要办,所以中途改了路,但是我保证,和那个管老/爷的死毫无关系。”
“楚大人,要不要我把这个杀/人凶手押起来?”耿执在旁边问。
楚钰秧先摇了摇手,对李老/爷说:“我问的不是管老/爷的死,我问的是管老/爷身边那个丫鬟的死,和你的关系。”
“什么?”李老/爷震/惊的瞪大眼睛,说:“她死了?不可能不可能!你们肯定搞错,她不可能死了。”
李老/爷反应很剧烈,不过他嘴里说着不可能,但是脸色全都变了,好像很害怕。
楚钰秧说:“怎么不可能,你要看一看那丫鬟的尸体吗?我马上叫人把她的尸体带过来。”
“不不,别,别!”李老/爷差点跳起来大喊,说:“楚大人,我,我说,我说!”
李老/爷激动的说道:“大人,我真的没有杀管老/爷,更没有杀那个丫鬟,我是清/白的,只是……只是……”
事到如今,李老/爷觉得再不说真要被人当成杀/人凶手而冤枉了,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那李老/爷的确是在来京的路上认识的管老/爷,然后就认识了管老/爷的丫鬟,没几天就勾搭在了一起,按照李老/爷的说法,是那个丫鬟主动找他的,他当然不会拒绝那么好看的美/女,就和那个丫鬟好上了几次。
后来他们一路走,李老/爷发现那管老/爷其实对丫鬟特别的上心,好吃好住的,什么都依那个丫鬟的,不知道那个丫鬟为什么还会做对不起管老/爷的事情。不过李老/爷又舍不得美/人,美/人都送到嘴边上了,自然不会拒绝。
他们到了京/城,就都住在了常侍郎的府上,那天酒宴的时候,李老/爷没有瞧见管老/爷,按理来说他们关系还不错,应该坐在一桌的。不过李老/爷睡了人家的女人,难免心虚,所以就没管这个。
再后来,突然就听说管老/爷死了,好像还是自/杀,手边上还有遗书。不过管老/爷的丫鬟坚持说不是自/杀,又哭又闹的。
李老/爷不想管这件事情,觉得实在是太晦气了。
可是那天晚上,李老/爷刚要睡觉,那丫鬟就到了他屋里。因为出了人命,而且还是管老/爷死了,李老/爷也没心情和丫鬟做那种事情,可是他架不住丫鬟的美/人计,丫鬟使劲全身解数勾引李老/爷,最终两个人还是*了一番。
等完/事儿之后,丫鬟就忽然开口了,让李老/爷帮她一个忙。
李老/爷没成想,丫鬟竟然让他帮助她逃走。李老/爷当时就给吓着了,一联想管老/爷的死,吓得一身冷汗,觉得可能是丫鬟杀了管老/爷,现在想要逃之夭夭了。
李老/爷当时吓得要死,觉得自己想的肯定是对的。不然为什么管老/爷对丫鬟那么好,丫鬟还要偷人?
李老/爷不想帮忙,却又怕丫鬟再把自己给杀了,当时左右为难。
丫鬟那时候却哭哭啼啼起来,跟李老/爷说,她在管家过的不好,虽然管老/爷对她好,但是管老/爷家的妻妾成群,都欺负她嫉妒她,如果她不跑掉的话,回了管家之后一定会被欺负甚至毒/打,到时候连命都没有了。
丫鬟软/硬/兼/施,还告诉李老/爷,管老/爷身上有一个特别值钱的东西,就是一块碎掉的玉佩一角。
李老/爷不信,就算玉佩再好再值钱,可是都碎掉了,哪能有多好?
丫鬟当时就拿出来给李老/爷瞧了,的确是一个玉佩碎掉的一角,不过看起来并不是磕碰碎的,而是用锋利至极的利器切割而成的,瞧这个角度,估摸/着只是六分之一而已。玉佩的确是好玉,雕工也是非常精湛的,如果是一整块的话,那就是价值连城。
李老/爷当时瞧着就觉得非常可惜。
丫鬟高兴的和他说,这个玉佩碎了才值钱。这一块玉佩是管老/爷手里拿着的,管老/爷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送了命。
李老/爷听了又吓出一身冷汗,管老/爷因为这块玉佩送了命,那他再拿着这块玉佩,岂不是也要死了。
丫鬟却说,管老/爷的确是因为这个玉佩才送了命,不过她拿着就不一样了,可以一辈子荣华富贵,想要多少金银财宝就有多少金银财宝,只要拿着这块玉佩去找一个人,保证就能要什么有什么。
丫鬟说的特别的神奇,劝了李老/爷大半夜,最后李老/爷心动了。他是个做生意的,银子不嫌多,最喜欢的就是美/人和银子,当然更喜欢不劳而获,最后就答应了丫鬟的要求。
丫鬟说了,只要李老/爷帮她逃走,逃出常侍郎的府邸,就和他一起享受荣华富贵。丫鬟将那仅有六分之一大小的玉佩又打碎了,然后分成两半,给了李老/爷一片。
当天晚上,李老/爷打开了锁着的窗户,让丫鬟从窗户离开,翻/墙出了常侍郎的府邸。
他们谈好了条件,第二天一早在城中一处当铺后面碰面。丫鬟会将怎么使用那一小片玉佩的方法个告诉李老/爷。不然有了那一小块玉佩,不知道去找谁,也是没有用的。
李老/爷颓废的讲着前因后果,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小块玉佩来,放在地上,说:“就是这个玉佩了。”
楚钰秧弯腰捡了起来,玉佩本来是正常大小的,现在李老/爷手中拿着的小碎片就是十二分之一,这也太小了,根本看不出什么花纹来,只知道玉的确是好玉。
楚钰秧看罢了就赶紧递给赵邢端,他对玉石什么的研究不甚,见识也不多,所以看不出什么来。
赵邢端接过了正反面的瞧了瞧,又看了一眼切口地方。李老/爷应该没有说/谎,这一小块玉的确有锋利的利器切口,不过有一边毛毛糙糙的,显然是掰断的,非常不整齐,捏在手里说不定会不小心把手刺破,想必是那丫鬟掰/开的。
李老/爷继续说:“她走了之后,我心里特别的忐忑,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但是我被银子给迷昏了头,安慰自己说,肯定没有问题的。我后半夜就睡不着了,但是天快亮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就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都大亮了。我一看这时辰,赶紧爬起来就出了门。”
丫鬟离开之后,李老/爷把窗户又锁了起来,第二天白天他独自开门离开了房间,然后上/街了。
因为他和丫鬟说好了要碰头,李老/爷又起晚了,赶紧跑过去,但是到了当铺后面,根本没瞧见丫鬟。
李老/爷在那里等了好久,以至于他的聚会都迟到了,可是还是没等到人。李老/爷觉得自己肯定被那丫鬟给耍了,又不死心的等了一会儿,最后就气愤愤的离开了,往酒楼去了。
因为中途去找那丫鬟,所以李老/爷到酒楼的时候早就迟到了。那钱公子并没有说/谎。
李老/爷说:“我以为自己被那丫鬟给耍了,根本找不到人了,我觉得挺生气的,但是也没有太在意。昨天你们把我找回来,问我那丫鬟的事情,我当时觉得自己帮了她,事情肯定说不清楚了,所以才想要一推四五六的。我,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
李老/爷昨天说什么他一睁眼房间里就没人了,其实根本就是撒谎而已。
楚钰秧说:“前天夜里,你把那个丫鬟放走之后,她过没多久就死了,尸体在城外发现的。你第二天早上再去当铺后面找/人,自然是找不到的。”
李老/爷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害怕的全身颤/抖,说不出来话了。
赵邢端将玉佩碎片又还给了楚钰秧。
楚钰秧问:“怎么样?”
赵邢端摇了摇头。
虽然玉佩价值连城,不过实在不好说,主要是这块玉佩碎片太小了,简直小的可怜。
楚钰秧有点失落,不过还是先把玉佩碎片收在了自己身上,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楚钰秧让人先把李老/爷带下去看/管起来,至于钱公子就被钱侍郎带回府上去好好教训了。
楚钰秧正想着玉佩的事情,忽然感觉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角,低头一瞧就看到了仰着头,脸肉肉的付缨。
楚钰秧这才缓过神来,刚才只顾着审李老/爷了,竟然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小豆丁,竟然让一个可爱的小孩子在旁边看着自己审案,他们净说些死人的乱七八糟事情,也不知道把小豆丁吓着了没有。
楚钰秧立刻蹲下来,他蹲下来还比付缨高那么一点,让楚钰秧心里特别的安慰。
楚钰秧最喜欢捏付缨的脸蛋,手/感简直不能再好,一级棒。
楚钰秧一副好哥/哥的模样,说:“小不点,怎么了?刚才有没有吓着啊?”
他问完了转念一想,恐怕这点还是下不到付缨的。刚才付缨可是大展身手,一下子就把那个登徒浪子钱公子给放倒了,还满嘴都是血。
付缨严肃的摇了摇头,肉呼呼的脸颊竟然有点发红,抿着嘴唇,羞涩的说:“我肚子饿了。”
楚钰秧一愣,然后就抱着付缨大笑起来,说:“都过了吃午饭的点了,你们来的时候没有吃过饭吗?”
付缨是小孩子,吃的多饿的也快,这会儿早就过了午饭的时候,他饿的估计快不行了,不然也不会红着脸跟楚钰秧说了。
付缨一说,鸿霞郡主立刻跳起来说:“我也饿了,我们快吃饭罢。”
赵邢端吩咐人去中午午膳,然后就把楚钰秧给拽了起来,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往午膳的地方去。
付缨乖乖的跟在身后,他的身高正好瞧着赵邢端和楚钰秧牵着的手,一脸纠结,他也想过去牵着楚钰秧的手,不过他有点不敢,他害怕皇上。
最后付缨还是没有过去,跟垂头丧气的小狗一样,默默的跟在后面。
常侍郎早就让人准备午膳了,这会儿立刻就摆上了桌子,众人围坐一圈,常侍郎和卢之宜也在。
卢之宜正好坐在楚钰秧的对面,又瞧了一眼旁边赵邢端,低下头默默的吃饭,有点心不在焉闷闷不乐的。
常侍郎忽然给他加了一筷子鱼,放进他的碗里。
卢之宜一愣,看着碗里的一大块鱼肉,有点没缓过神来,然后傻愣愣的抬头去瞧他,心里好像……有点热/乎/乎的?
常侍郎对他微微一笑,说:“刺太多了,帮我摘一摘。”
“什么?”卢之宜傻眼了,原来不是给自己加的鱼肉?而是让自己给他摘鱼刺?
卢之宜气得脸都红了,差点把鱼肉夹起来扔到常瑜嵩的脸上去。
常瑜嵩看着他被气红的脸,忍不住笑了,卢之宜的眼睛都被他给气红了,也不知道气劲儿怎么就那么大,让常瑜嵩乐此不疲。
常侍郎加了一筷子胡萝卜丝,又放在了卢之宜的碗里,说:“快摘刺,这是奖励给你的。”
“你!”卢之宜瞪眼,他最讨厌的就是胡萝卜丝,他不喜欢味道浓重的东西,胡萝卜的味道让他有点受不了,每次吃饭都避开,常瑜嵩显然是故意的。
常瑜嵩在他耳边说道:“我特意让厨房给你做的胡萝卜丝。”
“你是不是有病!”卢之宜咬牙切齿的低声说。
常瑜嵩被他说了也不恼,只是左手忽然在桌子下面摸/到了卢之宜的腿上。
卢之宜大惊失色,常瑜嵩坐在他右边,空着的左手很方便就摸/到了他的腿,然而他要想阻拦,必须放下筷子用右手阻止,他右手拿着筷子,忽然扔下肯定特别的引人注意。
卢之宜一时脸上变了数遍,他可不想让别人都知道常瑜嵩在调/戏自己,只能咬牙忍了,握着筷子的手青筋爆裂。
卢之宜小声说:“把手拿开。”
“又不是头一次摸了。”常瑜嵩说。
“你……”卢之宜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温文尔雅的常瑜嵩不过是戴着面具的而已,卢之宜和他接/触多了,就发现其实常瑜嵩又鬼畜又不/要/脸。
“唔……”
卢之宜脊椎骨一阵发/麻,喉/咙里忍不住就发出轻微的呻/吟来。他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右手一松,筷子“啪嗒”一声就丢在了地上。
“太不小心了。”常瑜嵩说话很温柔,说:“我叫下人给你换一双新的。”
卢之宜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伸手拍开了常瑜嵩瞎摸的手,说:“我吃饱了,我要回屋去了。”
常瑜嵩跟着他站起来,和各位也说了一声,然后就出了厅堂,追着卢之宜去了。
卢之宜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赶紧加快步伐,不过常瑜嵩还是轻而易举的就追上了他。
常瑜嵩拉住他的胳膊,将他一把就拽到了假山石后面,然后顺手捏住了他的穴/道。
卢之宜顿时身/体麻了半边,根本就没办法反/抗了。
卢之宜想哭的心都有了,说:“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就那么想看我在大家面前出丑?”
“怎么会?”常瑜嵩笑道:“别哭,别哭,你在床/上哭给我一个人看就够了。”
“呸。”卢之宜大怒,胸口起伏的都快了,说:“我没有哭,你滚开。”
“你放心,你早晚被我弄哭。”常瑜嵩笑着说。
卢之宜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瞪着眼睛,死死盯着他。
常瑜嵩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说:“你这么瞧着我,我实在快忍不住了。不如你主动吻我一次,我今天就放过你。”
“你……”卢之宜咬牙切齿,说:“你做梦。”
“我想你也不可能这么做。”常瑜嵩早就猜到了,所以一点也没有失落的样子,忽然将人打横抱起来,就快速的往自己屋里去。
“那我只能不客气了。”常瑜嵩说道。
卢之宜吓的呆了,说:“你要干什么?”
常瑜嵩说道:“你刚才可没吃多少,是不是还饿着?上次我喂饱了你上面的小/嘴,这次喂饱你下面。”
“常瑜嵩,你,你等我能动了,我绝对掏你的心!”卢之宜脸上又红又青的,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常瑜嵩已经快速的把人放进了屋里的床/上,然后伸手轻轻一拽,就把他的腰带跟拽开了,低声说道:“我的心不是早就掏给你了?”
卢之宜一愣,瞧着常瑜嵩都傻了,常瑜嵩刚才那句话说的太暧昧了,而且语气相当的温柔神情,让卢之宜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掉了,他的心脏恐怕也要快掉了,正砰砰砰的快速跳着。
常瑜嵩哈哈一笑,在他耳侧亲了一下,说:“你真是好骗。”
卢之宜顿时心脏一片冰凉,感觉手脚都凉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竟然没有刚才的暴跳如雷,反而特别的震/惊。
卢之宜忽然开口了,说:“你解/开我的穴/道。”
常瑜嵩说:“等我喂饱你。”
卢之宜咬牙说:“快点解/开,我,我会主动吻你的……”
常瑜嵩一愣,没想到卢之宜竟然会答应,迟疑了一下,伸手解/开他的穴/道。
卢之宜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肩膀。
他的武功比常瑜嵩差了不少,这种情况下,就算他不被点穴/道,也是打不过常瑜嵩的,所以常瑜嵩并不担心。
卢之宜脸色很差,看了一眼常瑜嵩,忽然扑过去。
常瑜嵩以为卢之宜被自己给热闹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不过没想到,卢之宜扑过来并不是要和他拼命,而是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嘴唇就压了上来,两个人的嘴唇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
常瑜嵩愣住了,感觉卢之宜的嘴唇非常柔/软,很有弹力,暖和的温度让人留恋不止。
自从卢之宜第一次撒酒疯认错人开始,常瑜嵩就捏住了他的把柄,逼着卢之宜用嘴给他发/泄过好几次。不过除此之外,常瑜嵩并没有进入过卢之宜的身/体,两个人更没有接/吻过。常瑜嵩会把卢之宜白/皙的肌肤啃得到处青紫,但是没有吻过他的嘴唇。
卢之宜似乎也发现了,或许常瑜嵩是个理智的人,只是单纯想和他发/泄一下,所以从来都会和他接/吻,尤其自己还是一个男人。
卢之宜扑过去,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狠狠撞在他的嘴唇上,然后不客气的挑开了常瑜嵩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
卢之宜想着,让常瑜嵩吻一个男人,说不定一会儿他会恶心的干呕起来,卢之宜此时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
他把舌/头挤进去,然后毫无章法的乱窜,碰到常瑜嵩舌/头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不约而同的颤/抖了起来。
卢之宜的舌/头立刻往后缩了一下,他有点害怕了,想要退出去,但是却被反应过来的常瑜嵩咬住了舌/头。
卢之宜疼得哼了一声,感觉都快要见血了,实在是不敢再较劲儿。常瑜嵩叼/住他的舌/头,立刻用/力吮/吸了两下。
卢之宜身/体连连打颤,顿时就软/了,呼吸也加快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常瑜嵩紧紧的搂住卢之宜的腰,开始疯狂的在他的口腔里扫/荡。这是他头一次接/吻,没想到感觉会这么好。
卢之宜很快就败下阵来,眼神都变得迷茫起来,被吻的没了力气,常瑜嵩放开他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仰躺着不停的喘息着。
常瑜嵩又在他嘴唇上轻/吻了几下,说:“虽然你的确是主动吻了我,不过你这么卖力气的勾引我,我不满足你一下,倒显得我不够大方了。你说是不是?”
卢之宜什么都没有听到,他还在努力的呼吸着。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一样,身/体巨痛,简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别看常瑜嵩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不过他根本就没有和男人做的经验,硬生生就进去了,差点没把卢之宜给弄死。
等完/事之后,卢之宜觉得自己去了半条命,趴在常瑜嵩怀里,都不能杨躺着了,只能趴着。
常瑜嵩说:“下一次,下一次我保证不让你这么疼。”
卢之宜听了一口就要在他脖子上,咬的都出/血了,说:“没有下一次了,你给我滚。”
常瑜嵩抱着他,说:“我把心都掏给你了,怎么没有下一次了?不是瞧你现在有气无力的,现在我来下一次了。”
“别……”卢之宜赶紧说:“我太累了。”
常瑜嵩拍了拍他的后背,说:“不折腾你了,累了闭眼睡一觉就好了。”
卢之宜有好多话想要问常瑜嵩,不过他太累了,没力气说话,迷迷瞪瞪的就要睡过去。
就在卢之宜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脖子很疼,一个激灵就醒了,低头就发现常瑜嵩正搂着他,往他脖子上狠狠的啃/咬着。
卢之宜气得想踢人,不过他一动屁/股就疼,咬牙叫道:“你干什么?我刚才不就咬了你一口,你至于要咬回来吗?”
常瑜嵩被他逗笑了,说:“不是咬回来,就是给你做个记号。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得让别人都知道。”
“谁是你/的/人了?”卢之宜都不困了,摸/着自己的脖子,疼得呲牙咧嘴的,感觉自己脖子都快被常瑜嵩咬的体/无/完/肤了。
卢之宜和常瑜嵩坐下来吃饭没一会儿工夫就都跑了,楚钰秧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肚子也饿了,吃的稀里哗啦的,顾不上别人了。
付缨就在他身边,小个子坐在椅子上,勉强露/出一个小脑袋,恨不得桌上的碗都比他脑袋还高,这么吃饭实在是看着就累。
楚钰秧快速的吃完,就看着付缨说:“小不点,哥/哥抱你吃饭吧?你看你都够不到菜,吃白米饭怎么行?会不长个子的。”
付缨连连摇头,红着脸说:“不用,我以前都是这么吃饭的。”
楚钰秧顿时觉得小不点特别的可怜,然后直接双手往他腋下一伸,一用/力就把他抱了起来,放在腿上。付缨坐在他腿上,立刻就高了一点。
付缨终归是小孩子,一点也不重,楚钰秧一举就举起来,感觉颇有成就感,美滋滋的给付缨碗里加了一堆鸡鸭鱼肉,还有大虾。
赵邢端一瞧,顿时脸就黑了,说:“你吃饱了?”
楚钰秧点头说:“吃饱了。”
赵邢端说:“我特意让人准备了你喜欢的点心。”
楚钰秧一听,心里蠢/蠢/欲/动,不过他的确是饱了,但是还可以塞下一两块。
赵邢端一瞧他的表情,立刻说道:“你把付缨给我,我给你抱着,你吃完点心再说。”
楚钰秧看到丫鬟端着点心进来,眼睛立刻就亮了,于是就点了头,把付缨抱给赵邢端。
付缨吃饭吃的好好的,正塞了一个大虾在嘴里包/皮,结果一下子就被抱给了赵邢端,吓得付缨把虾皮咽下去了,把虾肉扔在了桌上。
付缨小/脸绷紧,脊背绷直,端端正正的坐在赵邢端的腿上,看着眼前一大碗的饭和菜,立刻全都堵在了胃里,有点想哭。
赵邢端将筷子塞在他手里,说:“吃。”
付缨:“……”
除了楚钰秧,还真没人有这样的荣幸,被皇上抱在腿上吃饭。不过付缨现在一点都不觉得荣幸,他觉得坐立不安,害怕的要死。
付缨在心里默默的念着,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害怕,不过他发现自己连筷子都不会用了,根本夹不上来菜。
楚钰秧两口吃完了点心,这次撑得要死了,就说:“你把付缨给我吧,你吃饱了吗?”
赵邢端说:“不用,我抱着就好了。”
付缨刚有点希望,然后希望就破碎了,肉/嘟/嘟的小/脸皱成了包子。
鸿霞郡主在对面慢条斯理的吃饭,瞧在眼里顿时笑的肚子都疼了,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所以才没有那么好心去解救付缨。
付缨赶紧吃完了饭,然后这才从赵邢端的腿上跳了下去,感觉屁/股底下坐的就是钉子,太可怕了。
鸿霞郡主看付缨实在太可怜,说:“下午你们忙,我带着付缨出去转转。”
楚钰秧立刻说:“让宋谱跟着你吧。”
鸿霞郡主立刻瞪眼,说:“滚滚滚。”然后拉着付缨飞快的跑了。
楚钰秧瞧着鸿霞郡主拉着付缨跑了,有点不放心,万一再遇到一个登徒浪子,没人跟着她不是要吃亏了?
赵邢端说:“不用担心,付缨的功夫还不错。”
能让赵邢端表扬的人寥寥无几,说明付缨的确是不错的。楚钰秧听他这么说,也放心了一点。
楚钰秧说:“我看你也很喜欢付缨的样子啊。”
赵邢端:“……”
赵邢端不知道楚钰秧是怎么瞧出来的,付缨的确是个可塑之才,小小年纪就武功不错,而且非常懂事,知道进退。
不过就凭付缨和楚钰秧那么亲近的关系,赵邢端的醋坛子就打翻了。
赵邢端转念一想,倒是也可以把付缨留在宫里头,认作义子。付缨的年龄倒是很合适的,并不是很大,可以慢慢的调/教。
赵邢端早就打算好了,等羽翼丰/满就让楚钰秧做皇后,除此之外他是不打算再娶别人的,所以不可能有子嗣。但是他是皇帝,以后是一定要有太子的,所以干脆瞧见可塑之才就留在身边调/教,以后也能培养一个得意的储君来。
赵邢端难得的说:“你若是喜欢他,就把他留在宫里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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