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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远没有想象的简单,甚至复杂很多。
花漫天晕了,并且晕得很彻底,因为这就像酒一样,一种酒喝起来对于一个酒量好的男人来说并不会醉,但是三种酒一起就不一样了。酒量再好也得醉。花漫天现在就喝了三种“酒”。
菜没有毒,酒没有毒,女人也没毒,但是加起来就有毒了。最后女人身上的香味,让人中毒匪浅。
花漫天昏迷之前唯独看到三样东西,老人在一旁笑、女人在一旁笑、桌子上的烛火在不停地闪动。意识开始慢慢模糊,但是花漫天却进入一个更复杂得世界,几天以来的事情在脑子里不停地旋转,让人晕头转向并且做呕。
夜,冷清如水的夜,深沉得让人醉。
花漫天也醉了,醉得不省人事。然而让他醉的并不是酒,也不是毒,而是这房间里的空气。暗淡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整个房间里的一切虽然模糊但是还是可以看到一些大致的轮廓。房间很乱,到处是随处甩着的衣物,而花漫天睡的那张床上,是满满一排男人。终于他几乎要呕出来,这个世界上更让他恶心的东西出现了。并不是男人,而是一些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怪物——满满一排的太监,全身上下还伴着汗液阴干的臭味。他真的要呕出来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不是别的,就是快点冲出这鬼地方。
终于,他接近了门,双手用力一拉,门开了。
他终于知道自己在哪里了。这里就是皇宫,而面前最宏伟的建筑即是紫禁城。但是他却无心看了,一个俯身,他就跪在地上呕吐。现在他的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对于花漫天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刺激性更大了,以至于他瞬间的清醒,周围的一切也看得明了。
包括现在靠近他的东西。
一把很快的剑,不是刺过来,而是飞过来,跟着剑的主人一起,直逼花漫天。
并没有什么剑气,剑气收敛异常,因为整个剑身全是剑气,只等待那一瞬间的爆发,而剑需要的终点,即是花漫天。这样的剑,杀江湖上任何一个成名高手往往只要一下,因为剑的速度极快,而且抓不可抓,接不可接,无论是接了或者抓了难免还是死。因为这种剑并不是成名高手的锋芒毕露,而是一种老成后的内敛,无敌的内敛。
花漫天也没有一丝办法,他已经感觉到了剑气,那种被用剑人狠狠禁锢的剑气,他知道这一招的危险,但是他又不甘心坐以待毙。他是野兽,一个想逃走的野兽,求生的欲望让他发掘全身的潜力。他的身形开始变换地鬼魅,但是剑也随他变换如同修罗。终于,花漫天找到了一个空隙,就在那三寸之间,一个流星似的飞镖飞了出去,与剑想搏。
所有剑气都瞬间释放出来了,花漫天发出的飞镖瞬间灰飞烟灭,他的人也被剑气击飞到两丈开外,只感觉喉咙里的一阵带腥的甜味,但是他没时间考虑这些了,再一个纵身,他却飞到了5丈以外。
京城的繁华如故,即是半夜也是依旧如此,灯红酒绿,不输于白日甚至胜过白日的热闹。若是平时花漫天一定会停下来看看,但是现在他却没了心思,因为他的每一条神经都变得敏感,他已经预料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压力,并不是来自后面,而是他的正前方。
他躲不了了,虽然他对他的轻功有十成的自信,但是他受伤了,然而他还是朝着危险前进。既然结果终究是改变不了,还是面对的好,他想。
那是一把嗜血的剑,并没有人,就在东华楼之上,花漫天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面前的事物。整个人的身体里都是禁锢的剑气,并且剑气在不断往那个人的剑尖翻涌。
花漫天笑了,但是剑却是冷的,纹丝不动。
“孤剑饮血李余桦,我早该想到了。”花漫天道。
剑气瞬间收了,一点没有刚开始那逼人的气势。
“为什么不杀我?”花漫天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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