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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媚婉生辰那日,皇宫里的雪已经全部融化了。各嫔妃都盛装出场,仿佛过生辰的人是自己。倒是叶媚婉,穿得一身素净,与众不同。
“婉婉今日是寿星,所以婉婉坐到朕的身边来。”
吴倩看向叶媚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皇帝这偏心眼也太明显了洽。
叶媚婉的生辰办得如此隆重,各个嫔妃免不了要表心意。潘玉妍跳了一支舞以庆贺叶媚婉生辰,只是佳人早已没了春宴上的魅惑,犹如一朵娇艳的花在后宫逐渐枯败。
潘玉妍早已不再是后宫焦点,但她的容貌依旧让女人嫉妒,被人落井下石也是自然。
吴倩道:“滟婕妤的舞还是那么好,只是今日是个热闹的日子,滟婕妤的舞未免悲切了点。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滟婕妤和叶才人有什么过节。”
潘玉妍连忙道:“嫔妾以为叶才人性格温和,不喜激烈的舞蹈,是以跳了一支温和的。这支舞以柔韧见长,但并不悲切,若是嫔妾让皇上和各位姐妹有所误会,是嫔妾失误了。”
叶媚婉知道潘玉妍在她的生辰宴上以舞为礼,最主要的还是想吸引皇帝的注意,但潘玉妍与她没有半点过节,她不想潘玉妍难做人。
“婕妤姐姐的舞是媚婉一直喜欢的,今日婕妤姐姐以舞庆贺媚婉生辰,媚婉很高兴。钤”
潘玉妍感激道:“谢叶才人不嫌弃。”她的眼神偷偷地看向皇帝,皇帝好似在看她,她想大胆一点和他眼神交流,但皇帝的眼神却并未和她对上。
吴倩讨不了好,不想叶媚婉一个人成为焦点,有意为难:“滟婕妤和叶才人容貌决绝,堪称后宫双娇,不知道叶才人是不是也善舞,不如给皇上也舞一曲。”
叶媚婉笑道:“承蒙贵妃娘娘高看,可媚婉不善舞,而且婕妤姐姐的舞已是珠玉在前,媚婉不敢献丑。”
吴倩笑道:“叶才人是个多才之人,不会舞也不会有半点影响。众姐妹都给叶才人献了礼,皇上呢,皇上给叶才人准备了什么礼?”
赵奕琛将跳舞的潘玉妍想象成叶媚婉,美不胜收,叶媚婉不会舞的确有些遗憾,不过那娱乐大众的技艺,不会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朕的礼物已经送给叶才人了。”
薛灵韵笑道:“贵妃姐姐,今日是婉妹妹的生辰,皇上能给婉妹妹最好的礼物,自然就是陪伴。”
赵奕琛赞赏道:“薛才人真是大方聪明,贵妃以后也当多多提拔薛才人,贵妃多两个帮手,才不会过于繁忙。”
吴倩没想到不过一言,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不甘道:“叶才人和薛才人都是聪慧之人,臣妾也喜欢得紧,自然会多加教导,协助臣妾将这后宫打理得更好。”
夜深人静时,赵奕琛拥着叶媚婉道:“婉婉十七岁了。”
“皇上不是答应过嫔妾多陪伴韵儿吗,可今日都耗在了生辰宴上。”而叶媚婉着实不喜欢这样人多嘈杂的生辰宴,皇帝的一番心意在她看来不过是浪费了一日珍贵时光。
赵奕琛温和道:“朕答应过你的,自然算话。”
叶媚婉一直不怎么明白皇帝说的话,等到了十五皇帝带着赵诗韵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知道皇帝的意思。
“皇上,这是何意?”
“元宵佳节,长安街上有元宵灯会,婉婉和韵儿定然会喜欢,所以朕带你们出去玩。这是朕答应过你的。”
叶媚婉一愣,逛灯会,她的脑海中基本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叶家管得甚为严厉,她也是个自觉的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说元宵灯会了。
赵奕琛带着叶媚婉和赵诗韵乘着马车出宫,赵诗韵的期待写在脸上,叶媚婉心中的期待和赵诗韵脸上的期待无差,她的内心也住着一个无知的孩子。
“韵儿,等会出了宫,可别叫父皇了,平常人都叫自己的父亲为爹爹,你也这么叫。”
赵诗韵第一次出宫,高兴得很,连忙点头,甜甜地叫了声爹爹。
赵奕琛还是第一次被叫爹爹,这样的称呼让人觉得亲切很多,他摸了摸赵诗韵的头,对叶媚婉意味深长道:“婉婉待会儿就叫我七哥!”
叶媚婉一愣,她倒是忘了皇帝排行第七,若不是这个原因,那次她在病中叫七哥定然会被皇帝怀疑。如今皇帝再次提起,她首先想到的人依旧是萧祁,她觉得有些惭愧。
“发什么呆?”
“嫔妾是太惊喜了,一时忘了言语。”
“出门在外,你这自称也该改一改了。”
元宵灯会果真热闹,和皇宫里空有富丽堂皇的风情不同。整个长安街都挂满了灯笼,犹如火树银花,甚是好看。
街上这人山人海的,让叶媚婉皱起了眉头。她从没在这么多人群中呆过,还免不了磕磕碰碰,让她觉得非常不自在。
原本赵奕琛牵着叶媚婉,叶媚婉牵着赵诗韵。可这里人多嘈杂,赵奕琛便一边牵了一个,虽刻意低调,但本身容貌姣好的三人还是抢眼得很。
“怎么样,好玩吗?”
“爹爹,很好玩,以后还可以带韵儿出来吗?”
“那是自然!”赵奕琛看向拘谨的叶媚婉,问道,“婉婉,你觉得呢?”
“媚婉亦觉得有趣。”叶媚婉小心翼翼地避开人流的触碰,她心里对元宵灯会的期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要赵诗韵喜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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