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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老者随意在木盒上扫了一眼，不由一怔，随即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这名学生，“你确定要买这九雷炮锤？”
“是。”叶昇点点头。
“你可知道，这部战技已经很多年没人学了。”虽然并没有义务向学生介绍战技相关的信息，但老者还是忍不住提醒，毕竟这一部战技足足四万多灵石，花这么多钱买来却学不了，那可亏大了。
“我知道。”叶昇点点头，“据说难度很大，似乎在灵武学院，只有一个人完全学会过，还有一个女生曾学到了第六层。”
“既然你已知道，还要学？”老者看着叶昇。
叶昇点点头，“我想试试。”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者无奈摇头，“既然你非要学，交灵石来吧。”
四万五千灵石，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的灵石不够。”叶昇一面说着，一面从怀里拿出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黝黑铁块，“我可以用这个代替吗？”
“铁块？”老者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一沉，“我说你怎么会犯傻挑这部战技，敢情是消遣我老人家来了！我好心提醒你，你却拿一块破铁块糊弄我？”
“您先别急。”叶昇一笑，把铁块递过去，“您再仔细看看，如果它真的不值四万五千灵石，你要如何处罚，我绝无怨言。”
见叶昇一脸诚恳，老者反倒迟疑起来。
叶昇站在台前，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这黑色铁块，是他从炼域中带出来的，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这种黑石遍地都是，跟现在满大街的石头一样不值钱。本来炼域的规则，是除了叶昇所获得的传承之外，不许带任何东西离开的，但是当时叶昇在逃亡中，体内被刺入几块黑铁块，最后离开炼域时一起带了出来。
黑铁块一共三块，叶昇曾用其中两块买了大量的聚灵液，用来“喂养”腹内的种子，而如今这最后一块，也是最小的一块，他决定拿来换取一部战技。
“你最好别骗我！”老者在叶昇脸上看不出破绽，终于伸手接过了黑色金属。
叶昇笑着点点头，将黑色金属放在了老者的手中。
就在老者伸手接过黑色金属的一瞬，他的脸色忽然一变。
因为这金属的重量，远远超过了他所知道的任何一种金属，不仅如此，在这黑色金属内，他还感受到一股隐隐的能量波动，虽然很微弱，但却确确实实的存在着。
老者自然知道，这世上确实有些含有能量波动的金属，不过那无一例外都极其珍贵稀有，就连那些高高在上的强者，也不敢奢望用一整块这种金属锻造兵器，而是与普通金属配合，用在兵器最关键的部位上。
“这个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老者那布满皱纹的脸并没有什么表情，但微微粗重的呼吸却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就前几天，我在城南废墟里闲逛时捡的。”叶昇早想好了说辞，此时见老者问起，他立刻面不改色的说了出来。
至于炼域一事，他是绝不会说的，否则一旦传开，以他现在的实力，还不得被那些强者抓起来，严刑逼问，从自己嘴里撬出炼域中的秘密？
“城南废墟？”老者沉吟自语，如果叶昇说别处，他未必会信，但城南的那片废墟，却曾是坠落过一头领主级虫兽的地方，而自从虫兽坠落之后，那里的土地便时常发出阵阵恶臭，无人愿意居住，最后荒废成了废墟。而城南废墟也被视为怪异之地。
在一怪异之地，出现这种罕见金属，也还是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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