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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琛转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些的,”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这个时刻了,但是差点就没用了。”说到这里,安阡延淡淡地看了陌琛一眼。
烟花放完的时候已经超过十二点了。
安阡延伸出手,对着陌琛说道,“我们回家吧。”
陌琛定睛看了他两秒,也伸出手拉住他,说道,“好。”
两人拉着手坐进车里。随着“轰”地两声油门声,车子很快消失在街道拐角处。
屈子甚从树后走出,坐到陌琛刚刚的座位上,靠着靠背,仰起头。
他和陌琛一起度过了新年的第一分钟,一起看了同一朵烟花,他好像知足了。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站起身,没有去开他的车,而是朝着陌琛离去的反方向走去。
他从来没有觉得一条路会如此之长,寒风在他的耳边呼啸而过,为了使苦肉计,他今天仅仅穿了一件不厚的夹克,没有围巾手套,但是他现在一点也感觉不到寒意,他只觉得走每一步都那么艰难。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幼稚,以为这样就可以挽回一个人的心。
他想,这也许是他走过的最长最远的一条路,以至于还没有走到尽头,他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大年初一,屈子甚在一片雪白中醒来,旁边站着的是他一贯严肃的父亲和他焦急的母亲。
见到屈子甚醒来,屈母似乎想开口,但看了看旁边屈父阴沉的脸色,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话,她默默地从病房走了出去。
“我真恨不得没生过你这个儿子。”这是2004年的大年初一屈子甚听到的第一句话,说实话,他很赞同。
屈子甚没有回话,他只是静静地躺着。
“昨天晚上你都干什么去了!!!要不是姚秘书告诉我,司机说你把车开走了很着急去找你,你现在还躺在大街上丢人。你很想记者报道,大年初一,我的儿子冻死在帝都大街上吗?!死因还是他妈的该死的殉情!”屈棣看上去憋了一肚子的火。
“我去干什么了,你会不知道吗?”屈子甚只是反问了一句。
这几近挑衅的话语更是让屈棣火冒三丈,抬起手就想打人。
一直在门外听着的屈母肖雅兰坐不住了,立刻开门进来,“孩子才刚醒来,你别总说话,老屈,你一晚上没睡了,先去吃个早饭睡一觉吧,司机在停车场候着呢,这儿有我就好了。”
屈棣还是比较听肖雅兰的话的,他又看了病床上一脸平静的屈子甚,狠狠地甩了下袖子走了。
这边肖雅兰终于松了口气,她可不想看到老公和儿子大年初一在医院打起来。
“你呀,出门也不知道多穿一点,晚上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早知道这样,昨天就拦着你不让你出门了。”肖雅兰打开一旁柜子上放着的保温壶。
屈子甚轻轻嘀咕着,“我也希望我昨晚什么都没做。”至少这样不会那么失望。
肖雅兰没有听到他的喃喃自语,倒出保温壶里的汤递给他,“这是张妈早上刚煲好的汤,里面加了枸杞和虫草,以前你生病的时候最爱喝了,快喝吧。还好你退烧退得快,不然妈妈要着急死了。”
屈子甚乖乖地端起碗,喝着汤。
肖雅兰在一旁看着,不禁又唠叨了一下,“你也别老是和你爸唱反调,这次确实是你不对,你爸他凌晨的时候着急死了,眼睛都熬红了,后来是知道你没事了才会这么凶的,待会他中午来的时候,你给他服个软就好了……”她顿了顿,“你的事情,妈妈都知道了,你放心,不会说什么的,肖家那边……我会帮你解决的。我的儿子,原本我没有想过要和你说这些,只是昨天看到你一脸苍白的躺在地上的时候,我心都慌了,我那时就想,没有什么比你开心更重要的了。”
听到这番话,屈子甚不知所措,他一边为母亲的付出而感动,一边又为自己羞耻。含糊地应了声,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汤,将碗递给屈母,“妈,谢谢您。我想再睡一下,您先回去睡一下吧。”
“好好好,你睡吧。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中午再过来。” 肖雅兰拎着保温瓶走了。
屈子甚再一次躺下,他睁着眼睛,没有忽略刚刚母亲出门时的叹息声.。
大年初一进医院,他也许真的不适合做他爸爸的孩子。
就在屈子甚想着想着,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眼睛有些晕,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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