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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南山上,陆御和苏景逸与众女说了几句客套话就下山了,苏景容本想让哥哥和她们一起爬山,可苏景逸避之不及,怎么可能会同意,只推说男女在一起不方便就匆忙和陆御走了,留下苏景容气的跳脚。等二人走远了,众女开始叽叽喳喳得说了起来,“他们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啊”“是啊,还没说上几句话呢”“越看越觉得陆二少爷气度非凡,这样优秀的男子不知什么样的女子才能相配”,众女还在说着,一直看着陆御走远的安若水开口了,“别说了,都矜持一点,还是未出嫁的姑娘,这些话让别人听到成何体统”,听她这么一说,众人也意识到有些话不妥,赶忙都噤声了。苏景容说:“大家别急,我哥和他很要好,等有机会再把他约出来就是了”,众女都纷纷点头称好。主角走了,众人也没有登山的兴致了,很快就都下山回府。
回到城内,陆御和苏景逸各自道别回府。
刚到府中,陆御便看到陈管家正着人准备茶汤,往书房的方向送去,猜到应是父亲回府了,便回屋换了身家常衣衫,向书房走去。
陆御的父亲陆逊,今年刚刚四旬出头,前些年一直带军在外戍边征战,朝廷上下无不对他敬重有加,谁见了都尊他一声陆帅。后来边关稳定,国泰民安,他便回到了京城,现任朝中大将军。但平时他的那些下将也会时不时得来找他报告军情,商议军事。
今日,几个刚从边关回都城的部将都来到了陆府。此时陆逊正与他们在书房议事,门口的侍卫本想通报,被陆御拦下,只在门外等候。他深知虽然亲为父子,但有些军情政务父亲不方便多说他也不便多问。等了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只见书房门开了,各位将领都陆续出来讶。
陆御一一打过招呼,便走进书房。书房内陆逊正对着墙上的地图眉头紧锁,似是思虑着什么。见到陆御进来也只是招手让他坐下。
陆御见父亲似有心事便开口问道:“父亲,可是有何烦恼?可以让儿子分忧吗?”,陆逊摇摇头,“御儿,你前几年一直在外戍边,对朝中诸事知道不多,为父也不愿让你过早涉及朝中之事,更不想让你沾染朝中污浊之气”,顿了顿,又说,“可是,现在朝局日渐不稳,圣上年事已高,体力大不如前,又设专门的书画院,豢养了一批御用画家,现在整日沉迷于吟诗作画,愈加不理朝政,眼看北燕国日益强盛,西凉国也虎视眈眈,这两年边境越来越不太平了,你要做好为国分忧的准备啊”
朝廷的事情,陆御怎能不知道,圣上从年轻就标榜自己以文治天下,喜好写写画画,设书画院的事情他早已听说,竟然养一批画匠、文人陪他吟诗作画,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陆御知道父亲一生为南楚操劳,对圣上更是忠心不二,这些话不便开口,于是郑重的说:“谨遵父亲教诲,儿子定当为国分忧,不辱父命”。看着父亲的两鬓斑白,路御又忍不住说道:“父亲,您也要保重身体,以后战场上的事情有我和大哥,您就安心照顾祖母吧”,陆逊看着眼前的儿子,不禁感叹岁月不饶人,以后也该把一些事情交给年轻人了。陆御又道:“父亲,儿子今天来是向父亲辞行,已在京城多日,永安城那边我不能离开太久”,陆逊点点头道:“正是,做永安城的县令,看似官职不大,可要当好一城百姓的父母官,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其中千头万绪,你一定要多加用心才是。”,陆御答道:“孩儿谨遵父亲教诲。”,陆逊又问:“你想何时回去?”陆御答道“明日启程”。陆逊道:“也好,别忘了去告知祖母,她对你最是挂心”,陆御答是告退。
陆御出了书房又去了老祖母的院子,大丫头柳叶正要伺候老太君午休,看到陆御来了,老太君连忙招呼他坐下,让柳叶去拿新制的点心,陆御明白,在老祖母面前他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老太君看着路御高兴得合不上嘴,这些儿孙里面,她最满意的就是这个孙子,做事沉稳,武艺超群,继承了他父亲的军事才能,擅领兵,懂战术,南楚的边关一直是他在维护着。不过,看着他棱角分明、日渐成熟的脸庞,她又止不住唠叨:“御儿啊,你什么时候给祖母带个孙媳妇回来啊,你看看源儿和文儿都给祖母抱重孙了,祖母就盼着你和寒儿的了”,陆御无奈得看着捂嘴偷笑的柳叶,果然这是老祖母每次见他都要念叨的事,“祖母,您就别操心了,不是还有秋宝和重宁陪着您老人家吗?”陆御说道,“我明日要回永安城了,今日向祖母辞行”,“唉,儿孙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那边不能离开太久,等我有时间再回来探望祖母”,“好吧,公事要紧,祖母也不勉强留你了,在外面要照顾好身体,衣服不够就让映雪多给你做上几件带着”,聊了一会,老太君又让陆御吃了一些点心,到下午陆御才回到房中,映雪已经把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
永安城,锦绣坊。沈荷正在里里外外忙活着,一边招呼客人,一边又要查看裁缝和绣娘们的进度,还要严格把关,防止有做工不够精细的残次品,所以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午时了,她还没有坐下喝口水休息一下。小翠进来的时候她正忙着记客人的尺寸呢,小翠看她忙成这样,也开始帮忙。等中午客人慢慢少了,她才得空坐下,小翠问她:“小姐,午饭你在哪儿吃啊?回家吃吗?”沈荷摇摇头,“店里现在离不开,我和他们一起将就着吃点吧”看看时辰已经过了正午了,便催促小翠先回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