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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深听老太太的话,只觉得新鲜。
她要是能体谅她的身体?又何必让自己过来受罚?
金妈妈被扣下,老太太只能让另外一个人带着傅春深在房前的院子里练习行走礼仪,而她就搬了张椅子在上头看。
走路要有规矩,凡步行趋跄,须是端正,不可疾走跳踯。老太太也是拿住了这一点,才能找傅春深的茬。
日薄西山,最后那一点光也陷落在山际,傅春深挺拔着身子,听着旁边仆妇的号令,开始练习慢走和急趋。
慢走时,矩步引颈,徘徊瞻眺;快走时,疾趋则欲发而手足毋移。归根结底,走路时头要正,背要挺,脖要直,眼睛要直视前方,手臂不要摇动,脚步须得平直。
走路倒不难,难的是要练那么久,钝刀子割肉的痛苦。
罗寄岚赶到嘉兴居,就看到傅春深沉静着一张脸,已经在受罚了。
他向老太太行了行礼,老太太见他过来,讶异道:“岚哥儿,你来干什么?”
傅春深听言,也停下来,转过头看他。他的脸上全是焦急无措之色,傅春深心里一暖,淡淡地笑了一下。
“曾祖母,是我拉着傅氏在花园失了规矩,我,我是一同过来受罚的!”
罗寄岚说罢,插到傅春深的旁边,意思要和她一同练习走路。
老太太听了,只道这傅家丫头真会蛊惑人,让罗寄岚迷了心窍,当受罚是什么好事,要同她一起。
但老太太偏不要成全这对小夫妻的有情有义,她铁青着一张脸道:“你媳妇自己犯了错,你还要维护她?你道自己是情深意重,却不知害了她!”
“来人,取水碗来!”
下人取来水碗,往傅春深头上一放,罗寄岚顿时怒极,想将碗取下,老太太坐在上头,警告说:“岚哥儿,你再无理取闹,我可要给你媳妇加钟了。”
傅春深忍着憋闷,对罗寄岚挤出个笑脸,使眼色叫他不要再干涉。
她梗着脖子,感受着头上摇摇晃晃的重量,平视着前路,一步一步地慢走。
每走一步,傅春深都告诉自己,这是她选择的路,她就应当受着。
不过就是忍耐吗?她从前也忍过许多次,也不差这一回。只是她做得不够周全,给人递上了把柄。
她以为三房自己自食其果,吃了个闷亏,然而这府里住着一个完全不用讲道理的人,和她根本谈不了对错。
罗寄岚看着傅春深头顶碗里的水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便是她再平稳小心,还是偶尔会有一两点落在她的发间。
他转儿看着上头的老太太,实在不懂她为何要如此对待傅春深。
难道就是为了给三房出气,她就要这么折磨人吗?
可是二房也是侯府的血脉,她为何从来不会替他们想一想?
当年曾祖父打了败仗,先帝气得要夺爵,大房三房都不吭声,是他祖父主动站出来要替父出征,她为何从来没有感念过恩德?
罗寄岚的眼里充斥着浓浓的恨意,死死地盯着上头那位尊贵的老夫人。
从小祖母就教导他,人这一辈子,过得开心就好。他的祖父和父亲,就是太会为其他人着想,命才那么短。
罗寄岚听了,也照做了,过得甚是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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