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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春深此刻,正端坐在窗棂前,摊开了一排白银,一一地数着。
从翠晚居回来,榴娘刚好亲手给了她上个月的分红,又送去许多珠宝首饰,说是补给她的添妆。
傅春深对这些向来没有抵抗力,假意推拒一番,还是全盘照收了。
她置于明窗下,卷了袖子纤手一点,不复平日里的稳重,却有一番幼稚的可爱。
天热,傅春深嫌着头饰戴着累人,就将头顶的珠花全拆了,拿了红绳将头发挽成一股。
所以罗寄岚一进门就看见,本该在她头上的首饰,堆积着放在银两的旁边,珠光宝气的,一看就不便宜。
刚经过马场那一遭,罗寄岚原本觉得这些金银俗不可耐。
但见傅春深如此着迷的模样,他又生出另一种想法——这银子到了深姐姐手里,就算是俗不可耐也变得高尚雅致。
只是她光顾着看钱,连他在身边都不看一眼。
罗寄岚对她道:“深姐姐,你还说你不是缺钱,看着这黄白之物,你眼睛亮的都能点灯了。”
他凑到傅春深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她数东西,仿佛摇尾巴的福兮。
傅春深转头瞧了他一眼,觉得冷着他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一放一收,才能将人拽紧。
傅春深叫采舟帮她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然后对他说道:“我看到这些东西开心,是因为我喜欢这些,并不是因为我缺钱,这就像你喜欢斗鸡和话本一样。”
罗寄岚却觉得哪里怪怪的:“这哪里一样?况且我之前也没见你对钱财如此热切?”
傅春深微微笑道:“我向来如此,你之前没见到,那可能是因为你没有注意我罢了。”
傅春深只是习惯性地酸他一句,但这一句话,却莫名戳到了罗寄岚的心坎上。
罗寄岚端详着傅春深饱满的侧脸,心如擂鼓。
她说自己没有注意她,难道她是在暗示以后要对她多加上心?
罗寄岚脸颊微红,结巴一句道:“我,我……哪有没注意。”
他最后的声音低了下去,好似心虚一样,但靠得那么近,傅春深听得也是明明白白。
“哦?那你注意到什么了?”
其实疑人偷斧的心境,与罗寄岚现在的别无二致。
本来没影儿的一件事,他越如此想,越觉得到处都是痕迹。
从嫁给他开始,傅春深对他就表现了异常的关心,总是鼓励他开解他。旁人都觉得他是朽木之才,她偏偏对自己百般鼓舞,有着不一般的期盼。
罗寄岚心里已经将许丰泉的话当了真,但他还是面嫩,说不出来什么调情之语,只道:
“我知道你晚上睡前要喝一口茶和出一回恭。”
有些暧昧的气氛一哄而散,他这说得是什么扫兴的话!
傅春深抬头看着罗寄岚脸上诡异的红色,没好气道:“今日你为何下值如此早?”
罗寄岚见她终于问了,收了那点赧然,激动地同傅春深说了今日的所见所闻,以及他的一番感受。
“深姐姐,若是没有你,我也不可能那么快查出战马病死的原因。”
傅春深也没想到深宅后院的一点见识,还能用到这个上面,她不免骄矜道:“也不知从前是谁说我心肠狠毒来着。”
罗寄岚忽地正经着脸色,曲手向傅春深拜了一礼道:“多谢深姐姐的大恩。”
他的礼数倒是很周全,腰都快要弓到地下,傅春深被逗得一乐,笑得拿手绢砸他。
罗寄岚眼疾手快地接住一方白色红梅绣帕,然后双手奉于她的手中。
傅春深看他骤然蜕变的样子,也是感概万千:“没想到玉阶出去一趟,都生出报国之志了,这真让人出乎意料。”
说报国之志,那就夸大了。罗寄岚讪讪笑道:“倒也不是,就是心中有些无能为力的不平而已。”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如今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但说不准哪日,你就能大有可为了。”傅春深一拍手,憧憬道。
罗寄岚在傅春深身边坐下,他没有傅春深想得深远。
而且自小一旦遇到什么挫折,祖母心疼他,都是劝他放弃,旁人见他放弃,也都是奚落。
所以他看事有些悲观:“我如今是想要改变,可今日刚刚去了府衙,却发现我事事桎梏,到处是我不懂的地方,可见路途遥远。”
说着,罗寄岚一扭身,他的核桃从怀里掉出来,傅春深下意识想帮他捡起,但罗寄岚也同时伸了手。
两个人同时弯着腰,手搭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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