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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许葚哭哭啼啼的话里,傅春深听出了一点不一样的意思。
而许葚接下来说的话,也印证了傅春深的猜测:“……春深,你说,要是我不与泽清过了,往后会如何?”
圆圆讲的话太过震撼人心,傅春深的手指不小心砸到了桌子,疼得额头青筋直跳。
而许葚并没有发现,她如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怨自艾着,根本看不见别人在做什么。
假若傅春深没听错,许葚的意思,是她要和许丰泉和离。
傅春深也不知自己前世是不是醉酒时候将牵线的月老打了一顿,怎么到了今生,在她身边的夫妻一个个都想和离?跟中了什么煞似的。
这可真是了不得。
傅春深再三回忆,除了罗府三房的那位商禾,她与这些妇人们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也并没有故意怂恿。
她缓和着语气,尽量不让自己的惊讶牵涉到许葚如今敏感的神经:“圆圆,你先莫要冲动。你先好好同我说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许葚张开口,刚想要说些什么,泪就禁不住往下流。
她哽咽着哽咽着,像是想到什么伤心的事,也就闭了嘴。
见许葚哭得实在可怜,傅春深叫采舟去打盆水,然后边温柔地哄着边给她擦着脸。擦过脸后,傅春深又重新给她脸上补了一层粉。
她对许葚说道:“圆圆,你年纪比我大,我本该叫你一声姐姐。之前随着许主事的叫法,没能如此唤你。如今我叫你一声姐姐,还望你也应我一声。”
在傅春深的温言温语下,许葚终于止住了眼泪,慢吞吞地应了一声。
“既然是姐妹,姐姐你也不用顾及,只管敞开心扉,将你想说的话一并说给我听,我也好看看,能不能帮你。”
许葚一撇嘴,泪盈盈地望着傅春深,然后横下心,将近日来自己想的一切都说给了傅春深。
她也并非什么都不懂,多年未孕,街坊邻居早有一些闲言碎语,其中的压力,许葚都是默默地受了。
与许丰泉成亲的日子越长,许葚也越能感觉到,自己对于许丰泉来说,更像是个拖累。
她不善交际,官场上的应酬帮不了他;她不会处理家事,宅子的里里外外大多都是由许丰泉来操持;就连最普通的饭,她也不会做……许丰泉哄骗她独自上战场,还让她从外人口中得知真相,起初,许葚是很生气的。
可到后来,她也能理解——若不是她担不了事,许丰泉又何必如此费心呢?
所以说,于许丰泉而言,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连孩子都生不了的拖累。
“春深,我眼看着我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趁早放了他。免得以后他自己回过味儿来,先弃了我。”
傅春深蹙着眉,她没有想到许葚竟然想到了这些,她沉吟片刻,刚想说些什么。
然后采舟急急忙忙地进来打断了她:“奶奶,有个婆子闯到厨房来,硬说费妈妈做的东西不好,要求倒掉重做,您快去瞧瞧吧。”
傅春深惊讶地看向许葚,许葚也很讶然道:“……是大娘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