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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永瑢和永壁偷吃的惬意,这边仍旧身在大殿中的龙隐天可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因为他一向都不喜这类政治宴会,但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出席,谁让他是皇帝呢,很多时候也是会身不由己的。
至于永瑢和永壁的偷偷离席,他坐在上面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只不过他却权当是没有看到,完全没打算追究,毕竟那两个孩子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而且有永壁从旁陪着,他对永瑢也就放心的多了。
华美的歌舞、精制的菜肴,却没有一样能够引起龙隐天的兴趣,他只是拿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的轻抿着,除了开席时候挪动了下筷子,之后那筷子就一直摆放在桌上动都没动过。
同样心不在此的还有另外一个人,就是三阿哥永璋,他自始至终连筷子都未动过,除了偶尔抬头遥望下自己的皇阿玛之外,就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暗自出神,他身上的那种淡淡的忧伤感虽然被这宴会的气氛给掩盖住了,但还是没能逃过龙隐天的观察以及永珹细心的眼睛。
见宴会进行得差不多了,龙隐天这才起身离席,剩下的时间就让那些个大臣们好好的放松一下,毕竟若是有他这个皇帝在,大家难免都会有所顾忌,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尽兴了荒唐浮生。
出了殿门,龙隐天本打算散散步,同时琢磨一下永璋的问题,但还没走出多远,他就被一封密报拉回到了养心殿中。
这密报是伊拉奇所揍,其中将准噶尔部最近的一举一动都写得十分详尽,可见其情报工作做的还是相当不错的。
看完了密报,龙隐天不禁皱了下眉,目前西藏的战事还没完,此事绝对不能够再另起战端,但是照目前的情况看,准噶尔一战已经不可避免,所以眼下能做的事情就是尽量想办法拖延了。
闭着眼睛思考了许久,龙隐天这才提笔写了一份密旨给伊拉奇,并且言明此事必须成功,因为他要伊拉奇做得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而是最为危险的暗杀。
眼看着粘杆处的侍卫带着密旨离开,龙隐天暗自呼了口气,心中不免有些惆怅,因为他很清楚那些死士的命运,而决定他们命运的正是自己所写的那薄薄的一张纸。
但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战争,从他坐上这至高无上的位置开始,阴谋、血腥和死亡就注定伴随他一生了。
第二日,龙隐天就下旨提了后宫部分妃子的分位,只不过并未完全按照皇后意见下旨。
晋纯妃为纯贵妃;晋容嫔为容妃,搬入毓德宫正殿;晋顺贵人为顺嫔,入住永宁宫偏殿。
看着这道旨意,自然又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但让皇后想不明白的是,为何此次皇上并没有提愉嫔的分位,因为那愉嫔也是个身子不好的主儿,这一年多以来大病小病不断,而且那愉嫔又是五阿哥的生母,所以此次在递上去的单子中她才写上了愉嫔的名字。
不知这愉嫔是真的失了圣心,还是由于五阿哥的问题给连累的,但既然想不通,皇后也就索性不再一个人伤脑筋了,毕竟这分位的升降还不都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
五月,永璋大婚,由于他的府邸也已经建好了,因此婚事自然是在他自个儿的府里来办了,当然了,由于他是一个比较受宠的阿哥,所以借由此次的婚事前来道贺攀关系的人着实是不少。
而龙隐天也在永璋大婚的当天下了旨,封永璋为循郡王,赐郡王府邸一座,各种赏赐几乎堆满了郡王府的府库。
跪地接了圣旨,永璋并未有任何的喜悦之情,反倒是感觉异常的疲惫,这满目的大红以及众人的道贺声都让他觉得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此刻,他是多么的想逃走、多么的想挣脱这枷锁,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因为他是个阿哥,所以这样的命运他无法逃脱。
浑浑噩噩之中,婚宴终于到了尾声,待走进洞房之后永璋这才逐渐的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同时心中也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痛、无奈以及淡淡的失望和庆幸。
看着坐在床边、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永璋明白自己终究是抗争不过命运的,于是他决定认命了,只要还能够再见到皇阿玛,只要皇阿玛的眼中还有自己,那么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又何妨,至于心中的那些痛,时间久了也许就会习惯了。
不过,今天唯一能够让他觉得好过些的就是他的皇阿玛并没有前来观礼,只是让高无庸送来了一道圣旨而已,否则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要该如何去面对那个人,婚礼也就不会如此顺利了吧。
另一边,龙隐天正在养心殿的凉亭里批改着奏折,见高无庸已经传旨而回,便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意味不明的问道:“永璋接了圣旨后有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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