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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猪是我这辈子最擅长的事,但面对如此庞大的猪獾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堪堪避开它的冲撞,我一刀戳入了它的颈部,手起刀扬,一蓬**飘洒而出。
“嗷——”它发出了一声不符合它身份的怒吼。
它要转身撞我,我一个侧滚翻再次躲开,滚开前顺畅地将右手刀交到了左手上,顺势一划,在它的左前腿上开了一道口子。嘿嘿!现在它跟我一样瘸了!
我还是小瞧了它的坚韧,它这次竟然浑然不顾全身的伤痛,向我反击。
我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能够爆发潜力,它为什么不能呢?它竟然人立而起,打算用身体的重量扑倒、碾压我,同时它的两只前爪还在不停地挥舞。我一不留神胸前就多出了七八道口子。
我还是被它压在了身下,双手抵住它的双爪,剔骨尖刀掉落在一旁。它那丑陋的猪鼻紧紧地贴着我的鼻子,浑浊而气味浓烈的吐息让我忍不住想呕吐。我真的受不了了!
“砰!”我奋力的从它的身下抽出还听我使唤的右腿,积蓄全身的力气顶到了它的腹部,它吃痛下“哼哼”怪叫、前身微微升起,我趁此档口做出了个疯狂的决定——
“赌了!”我在离开猪獾身下时大叫了一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同时也为自己加油呐喊。
抬起右腿,脚蹬身侧的树木以借力,一翻身,我恰巧在猪獾前身落地的瞬间翻到了它的背上。
它愈加发狂了,如同匈奴人的桀骜不驯的烈马一样不停地颠簸,企图将我摔下去。我憋着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它的毛发,全身弓起贴着它的背部,双腿不自觉得夹紧猪獾腰部,怎么也不肯被甩落。
猪獾见我如此作为,也没了能耐:“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在原地悠悠的溜达。幸好它身体肥硕,不能像普通猪獾那样卧倒在地、遍地打滚,否则十个我此时也被压死了。
嘿!畜生!没想到你小乙爷爷小时候跟隔壁鲁大爷学过骑马吧!乌桓人驯马术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倾吐出一口气,正稍稍放松时,那猪獾似察觉了我内心的变化,猛地一发力奔跑着撞向了一株百年老槐!
“轰!”我和它先后摔倒在地,不同的是它是侧翻在地,而我是被甩飞出去,滚了好几番才停了下来。
“嗡嗡——”我的脑袋里只有这一种嗡鸣声,眼前黑茫茫的,什么也看不到,我抬手甩了自己俩耳光,耳中的嗡鸣声才渐渐变小,又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能够视物。
我看到的第一眼景象就是后臀冲着我的猪獾正晃悠悠的从地面上爬起。
我摔的位置刚刚好,剔骨尖刀就在身旁,触手可及。我再不多想,操起刀来,起身向猪獾跑去。
刚一迈步,一阵虐心的疼痛从胸口发出。我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起,前胸已经流满**,而那流血的源头就是猪獾给我造成的几处爪痕。
浸了血的内衣紧紧贴在肉上,我感觉特别难受,可我不能停下,也没有时间去处理伤口,因为那意味着死亡!
“嗷——”随着猪獾的一声惨叫,我拔出了插进它谷道的剔骨尖刀,紧接着在它还未反应过来前又是一刀插了进去!
猪獾也顾不上找我麻烦,忍受着谷道的剧痛,只是四处横冲直撞。如此良机,我岂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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