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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不是财神赌坊的楚爷吗?怎么在帮姚姑娘拉车送酒?”
“是啊!难道楚爷对姚姑娘有意思?”
“不是吧!楚爷见过那么多美人,怎么会对姚姑娘有意思?”
“好奇怪啊!”
“……”
面对行人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姚听弦面不改色,而楚莫言则满心不爽。他明明说好只做后院的活的,为什么会在这抛头露面呢?可是不爽归不爽,他也不能怎么样,谁让他自己答应了姚听弦要帮忙送酒呢!
“劳烦楚爷了,真是不好意思。”姚听弦笑道。
楚莫言挑眉:“你明明是故意的,还说什么不好意思?”
姚听弦笑意更深:“楚爷,有些话摆在明面上说可就没意思了。再说,我这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难道楚爷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小女子点灯吗?”
楚莫言没话说了,他这叫作茧自缚吗?这个姚听弦,他有时候真的想把她的脸皮撕了的冲动。小姑娘伶牙俐齿的,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到了。”姚听弦停在了锦绣坊门口。锦绣坊是临安城最大的绸缎庄,里面的每一匹布都精美无比,月舞樱亲手做的衣裳更是一件难求。敢进锦绣坊的人一般都是腰包富足的人,所以锦绣白天从来不关门。
今天姚听弦运气估计不太好,一进门就有三根银针朝姚听弦射来。姚听弦躲闪不及,还好楚莫言以折扇隔挡,救了她一命。救完人楚莫言就后悔了,他又不是好人,干嘛还要救一个祸害,嫌天下还不够乱吗?姚听弦好奇地看着他,心里想这家伙还会就人了,真了不得,难道是自己看错他了?
“丫丫,让你别躲你偏躲,本姑娘的技艺就这么不能让你信任吗?”里面传来了月舞樱生气的声音,“你躲开了,伤到了别人怎么办?”
原来月舞樱觉得无聊,便让她的丫鬟丫丫头顶一粒葡萄站在院子一角,让她练习飞针。月舞樱对自己的技术绝对自信,可丫丫对自己的性命也绝对爱惜,眼看这银针直直朝她头顶射来,立即闪身。不巧的是,从丫丫头顶葡萄的位置正对出去就是姚听弦脖子的位置,好在有惊无险。
“对不起,姚姑娘,你没事吧!”月舞樱匆忙跑出来道歉。
“没事。”姚听弦摇头笑道。
“没事才怪!今天要不是小爷我陪着你,你恐怕就一命呜呼了。以后就不要来着送酒了,免得到时莫名其妙地就命丧黄泉。”楚莫言凉凉道。
“楚莫言?”月舞樱虽然只在五年前见过楚莫言两次,但楚莫言给她的印象实在深刻,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是……”楚莫言头一偏,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回头笑道,“你是琉冰的小师妹。果然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动人了。”
眼看着楚莫言又准备调戏人了,姚听弦将他推开,对月舞樱笑道:“月姑娘,你要我送的酒我都送了,你先清点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把账结了吧!”
“姚姑娘做事我向来放心,乔乔,取钱来。”月舞樱吩咐道。
姚听弦站在门口和月舞樱寒暄的时候,一身男装的冰蓝惑挥着折扇风度翩翩地走了过来。月舞樱看着她,一愣,再愣。
“这位就是月姑娘吧!本大爷姓冰,乃是天伊阁……”
“冰蓝惑,你搞什么鬼?”冰蓝惑还没说完,月舞樱就打断了她。
“咦?你怎么认出我了?”冰蓝惑自认为自己的男装扮相还是很完美的,不应该这么快就被认出来才对。
认不出来才怪,月舞樱撇嘴。冰蓝惑的气质很特殊,她的美也很特殊。能让记住的美人总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比如月舞樱容颜如樱花般娇柔,气质如玉兰般清新;比如雪清幻容颜如梨花般清丽,气质如菊花般淡雅。而冰蓝惑则很矛盾,娇俏可爱的脸上生了一双魅惑美艳的眼睛,使她看上去既成熟又稚嫩。明明是不能相容的两种感觉在她身上却融合得恰到好处,令人只见一眼便能回味终身。月舞樱与她自幼相熟,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楚莫言则笑道:“画虎不成反类犬,不是谁拿把扇子都可以像小爷这般风流潇洒的。再说你这相貌,就算粘些胡子也看得出是女人,月姑娘怎么可能认不出你?”
“哼!”冰蓝惑生气了。
“进来吧!别跟他一般计较。”月舞樱将冰蓝惑拉了进去,怎么也不能看着一个外人欺负她师姐啊!
看他们都进去了,姚听弦也拽这楚莫言的袖子说:“走了。”
楚莫言看着被整车拉进去的酒,问:“酒送完了,要回去了吗?”
“你若不介意的话,陪我逛逛吧!”姚听弦偏头看着他笑道。
“嗯?”楚莫言一愣。
“你不愿意?”姚听弦问。
“怎会?美人相约,小爷自然乐得相陪。”楚莫言想,她怎么忽然对自己和颜悦色了?还邀请自己与她一同逛街,难道是看上他了?不应该,姚听弦一定是在算计着什么。不过他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才不信论智他斗不过姚听弦。
“楚爷真会说话。”姚听弦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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