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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太聪明了,我们这一代中能力又是强的一塌糊涂,这是她的优点,同时也让她孤独。 八凡是阴阳师,总要和仙界打交道,楚家也不例外。楚家人进仙界多依赖机关,秀秀的机关精巧,小小年纪就鲜有敌手,有人跟着反而显得碍手碍脚,所以秀秀经常独自一人。越是没有依靠,手艺越是要精湛,因此秀秀成了今天的秀秀。
四大家族偶尔会联合进仙界,我跟秀秀第一次合作时,几乎什么都没做,就跟在后面看她表演,只是穿过沼泽时给她指了一下路,回来后她大哭一场。“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秀秀花着脸对我和付生说。
“不分开,不分开。”
此后的每次合作,秀秀都表现的极为凶猛,一次次让我们刮目相看,这次的锋塔足以拉我们一大截。秀秀向攀奎冲去,付生直奔黑蛇。或许是意识到了危险,蛇向后躲,攀奎同时跳向中间合击付生。
放任秀秀不管是件非常愚蠢的事。秀秀机关甩出,飞到一半,一把八尺长刀凭空而出,与付生并驾齐驱直击攀奎。大刀出现的太过突然,攀奎躲闪不急被击中肩膀,付生一脚踢开另一只攀奎的拳头,回身捡起刀,双手握起砍向被刺中的攀奎。攀奎独脚一蹬,一个后翻闪过攻击,另一只趁付生拿大刀行动不便,箭一般冲过来一拳向付生后背打去。付生来不及躲避,而秀秀及时赶来,挡在付生前面,一支机关插地上,一把巨剑如枭鹰凌云,冲出地面刺穿攀奎的身体。付生丢刀,抱起秀秀扑向一边,攀奎倒在他们脚边当场死了。
一只死了,另一只非但没有畏惧,反而暴怒起来。趁付生和秀秀跌倒,一跃至半空双拳抱起举过头顶,愤力向地面砸。千钧一之际,一把流星锤从天而降,巨大的锤头如货车车轮,结结实实的砸在攀奎背上。攀奎大嘴一张,却什么也没喷出来,压在地上苦苦挣扎。秀秀站起来,下巴都抬到天上了,得意的看着我们。
“还行。”小女生的自满行为我向来不鼓励。但秀秀的实力真的让我吃惊,以前我们多少还能打个平手,现在我和付生加起来估计还不及她一半。我禁不住要把秀秀的改变和天书联系在一起,宋家人接触到天书以后变得神神秘秘,而且宋感灵的镜花水月又着实让人捉摸不透,现在秀秀突然变得这么强,不是仙物的影响恐怕办不到。我一定要弄清楚天书里面是什么。
付生失望的走到我们身边说蛇杖不见了。
“目标有了,早晚会抓到它的。”我安慰他。
“那我们还继续吗?”
这话要是付生问出来我能理解,毕竟这里太危险了,但问这话的竟然是秀秀,目前为止她看起来都是轻松自如的,而且根本没有受伤一说,更重要的是她腰间的机关还有很多。
“吓到了吗?”付生笑她。
“才没有,只是机关不多了,而且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秀秀说。
付生一笑,和我四目相对。秀秀之意虽是为我们考虑,但言下之意是我没把握搞定后殿,我们还是回吧。深深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更别说付生了。
秀秀不是故意的,但即便是故意看低我们也不能怪她,问题在我身上。当年四大家族最辉煌的时候,是由我们张家带队,李家开路,楚家保护,宋家殿后。当然,张家能成为团队核心绝不仅靠鬼眼和招魂,况且很多时候张家并没有鬼眼。让张家一直处于队伍中心的绝技其实是封魂,能把妖魂封印在咒符里的法术。正常的顺序是遇到厉害的妖魂先把它封印起来,下次需要时再把妖魂释放,然后招魂上身,这样就可以避免我今天遇到的尴尬,万一遇到的妖魔都是有肉身的呢。可惜我嫌封魂太麻烦,根本就没学,现在爷爷不在了,更加没法学了。
“要不要进去呢?”付生问我。
我看着谷雨殿,乌云聚集在上空聚集盘旋,本该熠熠生辉的金瓦此刻灰蒙蒙的,一切都是不详之兆。我这次的任务是把付生安全带回去,所以天书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但我又很好奇秀秀说的天书是什么。
正犹豫的时候,我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鬼符,顿时眼前一亮。这张鬼符是临行前四爷爷给我的,听说我要进吴山他特地过来送给我一个锦囊,还说不到迫不得已不要打开。我一听这个,当场就把锦囊拆了,四爷爷拦都没拦住。我大喜,里面是一张鬼符,问四爷爷是哪里来的,四爷爷说是太爷爷留给他的,算是个念想,他留着也没有,听说我要进吴山可能会用到。我开始不肯收,但四爷爷执意要我留下,说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为了死东西丢活命就成罪人了。
于是我就先收下,打算回来以后再还给四爷爷,所以第一次进吴山根本就没带,哪知吴山这么凶险,回到宾馆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符不离身,太爷爷留下的东西,保我一命应该不成问题。
我让他们等着,然后一个人进后殿,付生和秀秀当然不肯。
“进去我连你们一起杀。”我说。
付生一听明白怎么回事,拉住秀秀让她安静,两人乖乖的在外面等我。
进入后殿,里面果然有天书,我拿到天书后,出来给了秀秀。付生见我有些不对劲,问我里面怎么回事。我不想回答,让他们别问。
出山以后秀秀也察觉到我的变化,我们简单告别之后就分开了。
“后殿里面有什么?”回到宾馆付生问我。
“跟后殿没关系,我们先回去,越快越好。”我说。
“你……”
“不是我的问题。”
“是秀秀?”付生小心的问。
“是四爷爷。”
付生继续问,我说脑子很乱需要理清一些事,他就去订票了。
我们坐火车回去,不赶节假日,所以车厢很空,我们离开自己的座位走到一节空车厢坐下。正当是晚上,外面漆黑,玻璃上映出车厢里温暖的样子,偶尔出现的远处灯火提醒我,外面无边的黑暗,才是真正的现实。我向付生讲诉了后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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