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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泊上众位非常高兴,一片欢腾热闹的景象。可是这边儿这位济州府的府尹,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败退的军卒回去了,到了府尹大人的府衙里向府尹一报告:全军覆没,团练使黄安被人家生擒活捉,生死不明。府尹大人一听,当时就泄了气了,马上就对从东京汴梁蔡太师府上派来的这位干办,大名府派来的成局汇报:“您瞧见没有?这次团练使黄安去了,有去无回,下一步您说该怎么办?”
派来监督这两位上差答复:“我说怎么办?我们说怎么办不好使,您是这儿的府尹啊!您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府尹说:“卑职实在是有些束手无策,这一伙子强盗十分了得,那我们只有再继续调集兵马,再次征缴梁山泊。”
“嗯,只能如此。你继续调集兵马吧……太师限令要捉拿截取生辰纲的强盗,你琢磨着办!”
“是。”
府尹大人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个事儿是不好办啦,可是没过了一个多月,蔡太师派人来了——派什么人来了?派新府尹上任了。这位旧府尹,被罢免了,让这旧府尹,到东京汴梁述职听候发落。因为他治理不力,剿匪不力,地面儿上管的不好,认为他不称职。把他撤了这叫撤职查办。
新府尹姓徐,小名儿叫徐狗子,大名儿叫徐傲凌。世代居襄州,本是当地大姓的氏族,他爷爷还当过族长,上两代都是娶得美女做正房,可见基因优良,又天资聪慧,四岁就能编唱儿歌,还特别押韵:“我家族在湖北文兴武卓,我爸是我妈表哥。还没有结婚他们就偷偷摸摸,一不小心有了我,有了我!”一时传为族中笑谈。
徐傲凌徐府尹小的时候性子急,动不动就出汗,完了事就感冒,身子总不好,落下了病根儿……渐渐长大了,他又背负着家族的殷切希望,习文练武,但还是太逞强,耗损了身子。他爷爷认为起名的时候简单点,丑陋点孩子好养活,就在他小的时候给他取了徐狗子这个小名儿,大名儿也是爷爷取的,徐傲凌的意思就是老徐家傲世苍穹有凌云之志的男人。徐府尹倒是顺利的成年了,可还是没逃过,终究大病了一场。所幸得遇名医,病症的关节在于急猛精进,凡事当徐徐图之。这名医本是宫**奉,告老还乡地位甚高,与徐傲凌的爷爷本是世交,又喜徐狗子面容白皙精致略带娘气,可称美男子。因缘际会,给他取表字徐徐。
也不知是家人反复叮嘱,还是刻意培养,徐傲凌渐渐养成了火烧眉毛也不急的性格,不骄不躁,文武皆有所成。可是22岁还没娶亲,连小妾都没有,屋儿里的体己人大丫鬟也没碰过,这可急坏了老徐和老老徐,只得给他强行包办一门亲事,女方闺名诗诗,姿容俏丽身材婀娜,家是平江府人,逃避兵祸至此。新婚那天狼情妾意,喝了合卺酒,徐徐对诗诗说:“娘子,为夫要进入了。”诗诗正粉面含羞,闭上眼睛左等右等,半天也没见人上来,这个年代新婚第一次肯定是传教士体位,她睁眼一看徐徐头上直冒虚汗,新娘子诗诗以为男方不行,后半生幸福无着落了,赌气睡了,给徐徐造成了重大的心理打击,从此不爱女色,醉心文武,年纪虽轻,终有大成。
徐徐这一道任,也不着急找旧府尹交接工作,一直耗了十天,这位旧府尹前途未知前路未卜,着急去东京活动一番,只得自己来找这位新府尹也就是徐大人交接工作:“我这个地方儿呢,没有大毛病。就是有这么一个梁山泊,梁山泊上有这么一伙子强盗。这帮强盗是怎么征缴也踏不平缴不灭,而且越来势力越大……”旧府尹把几次征缴梁山泊的经过从头至尾叙述了一遍,最后就跟这新府尹说了:“卑职无能,但愿得您上任之后,能尽快的把梁山泊缴平。”
徐徐听完之后,回到招待所心里才“咯噔”一下,眼前发黑耳朵嗡嗡直响:“嘿——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我说蔡太师怎么这么关照我呢,把我调这儿来让我在这当这官,我还以为是提拔我呢!闹了半天这是把我送火坑里来了!这个地方儿让我来当官,能当得了嘛?弄不好我跟他就是同样的下场,不管怎么说吧!事已至此硬着头皮就在这干吧!”
旧府尹卸任之后,够奔东京汴梁请罪去了。新府尹这位徐大人他上了任了。上任之后第一件事情,先发一道公文,发什么公文呢?他告诉所有的县镇乡里,所有的百姓:近日,梁山盗寇活动猖獗,尔等应严加防范。如有擒获匪首者,重重有赏;有私通匪寇者,严加惩办!
这道公文其实是表面文章,但是新官儿上任,他总得有点作为啊!这就是他的第一件大作为!把公文都发下去了。
别的地方暂且不表,单说郓城县,这道公文来到郓城县之后,郓城县的知县一看,心里面就明白了,心想这样的公文我接多了,关于梁山泊发过同样的公文不下有四五回了,那么上边儿发来了,我还接着往下发!县太爷马上就把押司宋江找来了,告诉宋江:“现在新任老爷发了一道公文,我们照着往下发。”宋江一看,好吧!宋江是押司啊!负责案牍工作的,也就是后来说的书办。这属于他的工作范围,他没有理由拒绝。宋江就回去找他自己有一个副手,这个副手的名字叫张文远,别人都管他叫张三郎——因为他也排行在三,可以说是宋江的一个学生。
宋江指挥张文远再给他发一道公文,张文远就按着徐府尹公文上写的意思,变换了点词句有发下去一道公文,公文发到各乡各里。公文发下去了,宋江一看工作都安排差不多了,由打衙门口出来,他想要上街去走一走,准备要吃饭。一边走着宋江还一边心里合计:“从发下的公文得知,晁盖吴用等人已经上了梁山,不但上了梁山而且成了寨主,不但成了寨主而且打败了官军!不但说打败了官军而且还捉住了团练使黄安。这个事儿可是越闹越大!”
宋江心里琢磨:“晁盖哥哥,你们在这梁山上到底能挺多久呢?你这个梁山寨到底能不能成其大事啊!而且我还听说你还不是大寨主,是什么一字并肩王副寨主,你要是能成大事,那还到行!要是成不了大事,将来被抓住,那可是灭门九族的罪啊!”
“嗯!真是人生未卜啊!晁保正在庄上和我交往犹在昨日,这才几天啊,已经成了山上的债主了!”宋江想着这些,内心里面在慨叹。他走进了平日常去的酒楼包间儿,店小二不大功夫儿把他爱吃的爱喝的都给端上来了,他在这自斟自饮,心里还想着晁盖哥哥,这跑堂儿的又进来了:“押司,额,有个人要见您?”
“哦?在哪?”
“就在外面散座儿上坐着呢!您刚才从这往里一过,他看见您了,他问我这位是不是宋押司,我说是。他说他要见见您,我们两个是老朋友!”
“哦?那好那好!你让他来吧!”
“哎!”说着话跑堂儿的去不多时,由打外边儿领进一个人来,宋江抬头一看,外边走进来的这个人是一个彪形大汉,光头不戴帽,头挽发籫,别着一只竹簪。身上穿着藏红色的短衣裤,足下蹬着薄底快靴,腰上扎着大带,身背后背着一个包裹,脸上有一块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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