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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让庭轩大开眼界的就是亲眼见到各大门派剑法,真是妙招层出不穷,其他七派剑法的路数似乎都不与自己所学的“太极剑”法相同。七派剑术各具特点,少林达摩剑法刚猛大气,峨嵋凌虚剑法隽逸灵动,华山广宁剑法奇险凌厉,昆仑混元剑法大开大合,崆峒派北斗星云剑法古朴jing湛,青城派上清剑法清雅脱俗,点苍派风花雪月剑法寒气逼人。
庭轩愈想愈是兴致盎然,索xing从床上爬起,找到平时和同伴喂招的木剑,在屋内舞了起来。只是在他脑中所记忆的都是各派的jing妙招数,毕竟在旁观时无法看到一招一式的从头演示,更无法得知运剑的心法,也只能凭着的意象比划一下。
庭轩刚演示了一招昆仑派混元剑法中一招“气贯三清”,此招他不只一次见到过了,这时忽然耳畔传来一个声音,“剑法的高低不能单以招式而论,像你这样只注重招式上的花架式,不配合剑诀心法,就算练成也没有多大威力。”
庭轩心下一惊,看看屋内四周,随即反应过来,知道这是一种传音入密的极高的内功,当初在碣石山炼风号时也听到过,但那时还不知有这门内功。他这时感知绝对不是碣石山上传受“太乙修真感应诀”心法的声音,反而像是在狼谷早晨醒来前听到的那段声音。前段时间听司徙教头说起过这门功夫,只有内功极高的人才可以施展,可以不被第三人听见。
庭轩有心想问问怎么才能练好剑术,却苦于不会传音入密术。这时,那声音又道:“内功是任何厉害武功的根本,要想成为绝顶剑客,内功和招式运用具必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人剑合一。但这还不是剑术的最高境界,只有剑神通玄才能使人达到超凡入圣的境界,这是所有剑客梦寐以求的,古往今来还未曾听说有谁能达到。”
庭轩陷入沉思,不禁神往,心想如果能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就报仇有望,此生无憾了,至于剑神通玄就不敢奢望了。庭轩迫不及待想要张开嘴问,只听那声音又道:“如果你想学高深的武功,我可以传授于你,你只需同我到一个僻静的没有人看见地方修习,如果你愿意就点一下头?”
庭轩毫不犹豫的点了一下头,只感到一股柔和的劲风破窗后向自己袭来。庭轩下意识使出了一招太极拳中的“鹞子翻身”,只听有人“噫”了一声,庭轩周刚庆幸躲过了这一击,突然间不知怎么搞的,已经被人夹在腰间,“飕”地一下飞出了窗外。
庭轩想挣扎开,可是怎么也动弹不得,心想是不是穴道被人制住,一运劲感觉穴道并无大碍,整个人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
转念间,庭轩整个身体好似被大鸟抓起一般,几个起落已经跃起出他住的院子。他此时此刻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已感到住夹自己的人穿着一身黑衣,正与当年被擒到狼丘时感觉相同。
庭轩心道,好厉害的轻功,风声呼啸地从耳边掠过,速度和跃起高度都是平生所未见过的,较之上次长途奔行大不相同,转眼间已经跃出了惊云谷的大小院落。他俩穿过一片树林,就向着谷东边的崖壁跃去。
到了崖边,那黑衣稍停顿了一下,纵身而起,夹着夹着庭轩如箭般腾空而起,一跃足有一丈开外,还没下落时他双脚轻点一下崖壁的山石,几个起落,就窜到上了崖顶。庭轩心想,那人带着自己,竟然能轻而易举纵上十丈多的峭壁上,此等轻功真可谓骇人听闻。
那人轻轻将庭轩放在地上,庭轩发现这崖顶上原来是方圆十几丈的平地。那黑衣人背对庭轩,庭轩耳边又传来了那神秘的声音,已料定是眼前的人所发。
“想拜我为师,就行跪拜之礼吧”?黑衣人并没有动。
庭轩毫不犹豫地跪下,重重地嗑了三个响头。他刚抬起头,朦胧月光下,眼前赫然站着一个熟悉的面孔“司徒教头。”
庭轩惊异的表情一闪而过,在他心里似乎有种预感这黑衣人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好多疑问萦绕在心头。
四目相对,庭轩仿佛看到了司徒剑南往ri冷漠的目光闪出了一丝丝的暖意。一股暖流从心口向四周扩散,热泪盈眶,叫了一声“师父。”
司徒剑南慢慢地将庭轩扶起。庭轩感受着他宽厚手掌的温暖,不由得想起了父亲,黯然神伤。
“庭轩,为师知道你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你一切的遭遇都看在眼里,将来定会沉冤得血。现在正式收为武当派第八代弟子。”司徒剑南的声语调由缓至急,字字映入庭轩耳目中。”
庭轩听到“武当派第八代弟子”这几个字,心里激起了一阵涟漪。“终于如愿以尝成为武当弟子了,真不知道映月姑娘是第几代弟子”!一想到她,内心不免狂跳,脸颊发热,幸好天se以晚,师父没有看到这窘态。
“入武当门下,即知武当为内家玄门正宗,行事以侠义为本。为师也考察你多时,知你本xing纯良,与武学之道悟xing甚高,天生就是一个修习玄门内功的苗子,所以才纳你入门墙。你ri后行事要处处以侠义为先,非万不得以,千万不可伤人xing命。”司徒剑南语重心长的说,满脸的慈爱,
“徒儿记住了”庭轩坚定的答道,这也正是庭轩学武的初衷。
“惊云谷乃是虎狼之地,为师寄居此地,有不得以的苦衷,你年龄再大点自会告诉于你。这里危机四伏,你行事要处处小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今ri拜师之事千万不能与他人说起,否则你我xing命堪忧。”司徒剑轻轻抚摸了一下庭轩的臂膀。
“谨尊师命”庭轩脸上充满了坚定的目光。
“徒儿有一事不明,请师父赐告。”庭轩低头问道,心里产生了一丝担心。
“不妨直说”司徒剑南答道。
“惊云谷是否与杀害‘炼风号’满门的那些人,有莫大的关系。”庭轩的声音有些颤抖。
司徒剑南沉思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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