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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街上还是灯火辉煌,天桥上悬挂的“1820-古宁街区”字样的告示牌上,不停地闪烁七彩跑马灯,桥的东西两侧是条美食街,平时人们喜欢到这里散散步,或者吃点小吃,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今天叫做“朝日旭”的小酒馆里格外得喧闹,一群酒气熏天的男人们正喝酒扯着嗓子乱喊:“女人之前要死要活地哭诉如何爱自己,一旦遇到别的男人,立刻忘记曾经说过的话,所以说受伤的还是男人啊!”说话的是“谷雨”杂志社的小编王小奇,他涨红了眼,直筒状的玻璃杯被他捏得嘎嘣作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酒喝多了,小奇同志撂完话,粗鲁得把啤酒往嘴里一泼。
“哎呀,是自己不要的女人结了婚,你干嘛这么激动。”素有小尖嘴之称的刘华强猛拍王小奇的肩膀安慰,接着又不甘心地自爆,“我是一个有老婆的人,天天回家烟不能抽,钱要上交,小妞也不给多看!这是什么日子?!”
“你知道罗晓琴是怎么对我的吗?啊!”王小奇抽了筋似地乱喊,“那个凶婆娘居然有人要!有人要!!!三天前还给我发短信炫耀,新欢对她如何唯命是从!我丫地想抽这对狗男女!”
“请节哀!”同事甲乙丙丁纷纷投以同情的眼神,一边解劝。
“愚蠢!为了女人弄得自己像个脑残。”坐在一旁的邱思远说话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理智。
邱思远不说话不大紧,一张口便犯了众怒。“谷雨”杂志社负责散文的小编邱思远号称该杂志社头号美男,女人见到他100%会舌头打卷,眼冒小红心,他却装酷说“女人与自己无关”,“谷雨”男编一致认为:“邱思远是见过的最恶心的男人。”
此刻此间酒馆里刘华强借着酒力成为第一个攻讦他的人:“喂!邱思远,28岁了,到现在没交过女朋友,不是太奇怪了?你是不是那里不行啊?! ”
“什么?”邱思远放下杯子,看着和自己坐在一排的同事们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禁不住挑起左眉冷哼,“就是因为有你们这帮不上劲的家伙,‘谷雨’这期销售量才会下降。满脑子的女人,你们是发情的种狗吗?”
“笑死人了!男人就应该在青春期终结自己的处男之身,留下辉煌的记忆。你该不会喜欢男人吧?”被激怒的龚离乔捏紧拳头挑衅。
邱思远的眼睛射出两道寒光,他站起身子走近那群人,一掌大力拍在桌上,一群人被惊得跳起,给他的眼神吓得没了声。邱思远不仅毒舌腹黑,也是《谷雨》最有实力、最有发言权的男人,原本想在酒吧里恶斗他一顿,没想到他酒也是这么能喝,“酒保!结账!这些也算我的!”他居然扯开嘴唇,笑了。
“哇!邱思远果然是个比恶鬼更可怕的男人!”一阵冷汗顺着男编们的额头滴滴,身上穿的内衣也被背上吓出的汗水浸湿……
踩着洒在地面上的灯光走到家门口,邱思远手插口袋,嘴上叼起的烟吐出蓝色的烟雾,合作地随着心情缭绕:“这群家伙!恋爱吗?确实,从上学起一心扑在读书上,毕业后满脑子又是工作。成功是自己的唯一追求,哪有闲工夫去考虑其他事?”
邱思远吧嗒抽了几根烟,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路灯下,好像站了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孩,邱思远用力擦了双眼,细看:没错!那里确实有个什么东西在。邱思远瞪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继续叼着烟步行到家里,屋内传来“吱嘎”声,“家里闹老鼠吗?”邱思远想,钥匙转开后房内突然没有了声音。
邱思远打开房门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寻找老鼠的下落,遗憾的是,从玄关到客厅、房间、厨房、卫生间,所有能翻遍的地方都没有老鼠的半根毛影。邱思远揉了发胀的脑门,猜测是不是酒喝多了造成自己的幻听。
夜里房间内的家用借着屋外昏暗的灯光画出一道道模糊的轮廓,室内又响起沙沙声,一会儿又似人缓慢的走路声在几个房间里穿行,邱思远睁开眼,好像看见有衣物什么的东西在眼边晃过,他皱起眉头,灯也没开,而是屏住呼吸假装睡着。过一会儿屋内又传来“沙沙”声,邱思远迅捷得随手抓起床前柜上的烟灰缸朝发声地——房间门砸去,砸的同时也扭开了灯。
“啊!好疼!”被砸的地方传出哀痛的说话声,地上躺了位白色衣服的长发女鬼,她的面目看起来相当可憎:一张大饼脸上歪歪斜斜的“爬”了两条毛毛虫眉毛,眉毛下两只吊丧眼随时散发着凶险,就连鼻子也是塌鼻梁,厚实的嘴唇雪白得不见血丝。她正是方才见到的影子。
邱思远坐在床上,俊逸的脸上罩住一层冷霜:“你这是私闯民宅!”沉默了好半天,邱思远说的第一句竟然是这样的话,而且是趾高气扬地说。
“对、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凶狠的女鬼也被吓着似得,不停道歉。
她站起身子,样子很高兴地说说:“其实我也很困惑,一直没有人能看见我,你居然能看见我,我真的太高兴了。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就成了现在这样。”
邱思远冷冷地等女鬼说完话,问:“你想怎么样?索命吗?”
“我喜欢你,请你和我恋爱吧!我偷偷地注意你很久了……”女鬼咻地飘近邱思远的面前表白。
“你吃错药了吧?”丘思远被女人告白的经验丰富,可是被女鬼告白的经验为零。先前没有被惊吓到的他,露出一脸的错愕。
女鬼连忙摇手否认:“我叫左依晨,活着的时候是一名学生,是本地人,去年……也就是我18岁的时候被大货车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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