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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昱和俞非晚一边说笑着,一边行至了扶芳馆门口。
武半夏正忙里偷闲地坐在窗棂下,望着大街口沉思,她的手中似是在摩挲着什么物件……
星陨也难得地现了身,俯首伫立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玉佩有什么特别吗?星陨送的?”俞非晚远远瞧见了,便打趣道,同谢承昱一起走进了大门。
“非晚,你们回来了!”武半夏回过神来,招呼道:“才不是!”她睨了俞非晚一眼,一向不拘小节的她,脸颊害羞地浮上了红晕:“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
原来也是想家了。
谢承昱邀星陨一同去了外院,将这里留给她们谈心。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武半夏的眼神,跟随着星陨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不免有些伤感。
“谁知道呢?两个闷葫芦……”俞非晚撇撇嘴角,无奈道。她又像发现了什么秘密,揶揄道:“话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星陨了?”
“非晚,你就别取笑我了!”武半夏知道非晚又在调侃她,转了话题道:“对了,上次你从皇宫带回来,赠与我的那本《伤难经》,我看了,果真能治星陨的眼疾!”武半夏又补充道。
“真的吗?”俞非晚欣喜道:“我本想着,也是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奏效!”
“那可不!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替我寻回我爹的遗物……”说着说着,武半夏的语气又落寞了下去。
“你爹……遗物?半夏,你是说?”俞非晚犹疑地道。
“没错,武商陆便是我爹。不过,他在很多年前,便已经过世了。”
俞非晚没想到竟如此之巧,可她从未听武半夏提起过她的家人,便问道:“那……你娘呢?如今还在‘神农峰’吗?”
武半夏轻轻摇头道:“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都去世了。那时候我才一两岁,所以印象很模糊……”
难怪!从小父母双亡,能寄托哀思的,也就只有他们留给她的遗物了吧?
俞非晚心想着,余光瞟见她手中的那枚玉佩,汉白玉晶莹剔透,莲心花纹点缀,中间隐约刻着个“夏”字,字体精瘦,刀功凌厉。
“这玉佩,看着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能给我瞧瞧吗?”
“当然……”武半夏将手中玉佩递给她。
俞非晚对着光亮处,反复观察了一阵,并没有发现端倪。
“怎么样,有什么不妥么?”
“那倒没有,只是瞧着……确实有些眼熟。”
“天下相似之物,何其之多,一枚玉佩而已,有什么稀奇的?”武半夏调侃道。
“也许吧!”脑海中思索了一阵,毫无收获,俞非晚也不再勉强,叹了口气自嘲道:“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此时,谢承昱与星陨也走了进来。星陨身上的“碎尸钉”之毒,早已得解,却仍旧频繁出现在扶芳馆。
俞非晚不知,武半夏究竟对他施了什么法术,竟然让一个出没无常、首尾难觅的江湖杀手,一直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
她再向武半夏等人,透露了想要闯入‘天衍山庄’的计划。
“非晚,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武半夏惊呼道:“天衍山庄可不比皇宫,高手如云!不过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可真合我意!”
俞非晚笑而不语,腼腆道:“我可没这个本事!”
她弱弱地指了指伫立在一旁的谢承昱,表示是因为有这个人在,她才能“天不怕地不怕”……
武半夏果断地自身后的药橱子里,取出了一枚锦盒,郑重道:“我武艺不精,也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只能送这株药草给你们。”
“这是?”俞非晚端详着问道。
“此乃‘奈何神草’,重伤之人服下之后,可在短时间内恢复内力。你们前去救人,兴许能派得上用场!”
这么贵重的药草,非亲近信任之人,如何会轻易赠予?
俞非晚心知,武半夏已是将她视做了知己好友。“谢”字说过太多次,再说出来,难免矫情。
想到方才瞧见,武半夏尽显思念双亲的落寞神情,俞非晚只好轻轻地揽住她的双肩,还她一个温暖而感激的拥抱。
又想到那赤发鬼,落在许修庆手中,定是凶多吉少,他们必须和那幕后黑手,抢时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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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安静宁谧,只闻莺语雁声。
天衍山庄的大牢位于庄院深处。谢承昱使出乘云纵,身轻如燕,形似翩蝶,带着俞非晚一路飞檐走壁,穿墙绕树,径直探到了牢房的入口处。
梁柱后的阴影里,两人默默地观察着大门口的情势。谢承昱正准备上前,击昏门口的守卫时,许修庆同许亦枫突然出现,两人径直走进了大牢。
俞非晚同谢承昱对视一眼,决定跟上去一探究竟。
使了个障眼法,骗过了门口的守卫后,两人也跟着钻了进去。
昏黄的光线笼罩,牢内幽暗潮湿,夹杂着一些囚犯的呜咽呻吟声,倒真叫人有些渗得慌。
谢俞二人一路尾随,约摸着已潜至了牢房尽头,便隐约传来许修庆问话的回音:“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许修庆……败在你手里……是我技不如人,你不如……趁早杀了我,以绝后患……哈哈哈……”
是江瑶姬!听这声音,虽中气不足,但她意识尚且清醒。
隔着牢房,许亦枫盯着眼前破坏了他婚仪的凶手,倒并不如何恼恨。
或许,在他内心深处,也是不希望大婚顺利举行的吧?
他不解地问道:“爹,此人虽行事鲁莽,但并非罪无可恕!况且,她所说的‘十五年前之事’,究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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