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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卷着雪粒,呼啸着,翻滚着,遮天盖地而来。飞舞的雪粉,来往冲撞,不知是揭地而起,还是倾天而降。山际线被淹没在皑皑白茫里,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好小子!竟然跟了我这么久?轻功不错啊!”神秘人两臂伸张,双足轻点,越过一座又一座绵延的山头,已经在狂风暴雪中,狂奔了近百里路了。
谢承昱紧随其后,追着他一路飞奔,唯恐一个失神,便丢了这神秘人的行踪。
“哎呀,算了算了,不比了不比了,不好玩儿!”神秘人终于卸了轻功,缓身稳稳地落了地。他回身看向谢承昱,一双皱纹横布的眼眸,闪着锐利的精光。
谢承昱停在他身前几步远,盯着这来路不明的人。风雪太大,他看不清对方的相貌,只见雪渊花在此人掌中被他把玩着,迎风摇曳,整个人亦是一副玩世不恭之态。
“前辈,雪渊花是救人性命之物,对我十分重要,还请前辈将它还我。”谢承昱并未以武力争夺,而是打算先礼后兵。
“救人性命?哈哈,巧了!”神秘人双手叉腰,敞开了胸怀大笑道:“我也是要用它救人性命。怎么,你要救的是命,我要救的,就不是命了么?”
谢承昱闻言,深知要和这人通过讲理来夺回雪渊花,显然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但他见对方并无恶意,便只好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就不客气了,得罪!”
话音刚落,双眸攸沉,谢承昱凝真气于掌心,一拳击出,直袭对方面门!
他扬臂探来,与对方迎面相交,错身而过的瞬间,才发现,此人的样貌,竟神似青袍怪方禄!
然而方禄早已被星陨在武林大会上断了一臂,绝不可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雪渊山顶。一时间,谢承昱也来不及追究对方的来历,只能凝神聚力,和他比划周旋。
神秘人轻功了得,比武招式亦不在话下。只见他当空一记手刀劈下,几尺厚的积雪,霎时被内力翻涌着卷起,随着他的掌风袭来,如飞鹰跃海,腾翔九州。
谢承昱迎面稳稳地接过这一掌,化气力于无形,同时带起真气游走丹田,直至聚于双掌,驭影掌顺势推出,如游龙出渊,纵贯山河。
须臾间,两人过了百余招,带起周身气流旋涌,飞沙走石,狂风呼啸,地覆天翻。几乎要让人分不清楚,究竟是山上的风雪太大,还是两人的内力太强,使得方圆数米之内,几乎无法视物……
“哎呀,不打了不打了!”
又过了几十招后,神秘人眼看没在这年轻人身上,讨得半点便宜,一时不免有些丧气。
他蓦地收了手上力道,噘着嘴丧气地道:“你我二人,就是再打上数十个时辰,也不会有结果!”
谢承昱亦撤了掌力,落在他身前,谦虚道:“是前辈承让了。”
“哼……”神秘人仍有些赌气地道:“但这花,我是非取不可!可别说我欺负小辈啊!这样吧……我让你猜个谜,如果答对了,雪渊花就归你,否则我就带走,如何?”
“洗耳恭听。”谢承昱毫无惧意,他已打定主意,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任这人带走雪渊花。
神秘人眼珠子滴溜一转,计上心来。他抛出了一个,自认为谢承昱绝对答不上来的问题。
只听他昂着头,信心十足地道:“我要你回答的问题就是……我是谁?”
“灵禧散人,方禧。”
“……”方禧怎么也没想到,这年轻人竟然脱口就答出了他的问题,一时间,他惊愣在了当场,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你究竟是谁?为何认得我?”方禄惊愕地道。
他本盘算着,对方年纪轻轻,阅历尚浅,一定会被他的问题所难倒。等到他知难而退,雪渊花也就顺理成章到手了。
“晚辈曾与方禄交过手,前辈您与他长得如此相似,是以晚辈不难猜出,您的身份。”谢承昱称“方禧”为“您”,亦是晚辈对长辈的尊重。
“那你也不简单!”方禧好奇地盯着谢承昱来回踱步,推测道:“我弟弟神出鬼没,难觅踪迹。我更是逍遥惯了,这么多年来,从未回过中原!莫说世人鲜有提及,你不仅一眼猜出了我的身份,竟然连我的绰号都识得,当真是不简单啊!”说到此处,方禧停下了来回踱步的身躯,蓦地站定,收敛起一贯嬉皮笑脸的神情,肃然道:“不错,我便是灵禧散人,方禧。”
方禧被戳穿了身份,也不隐瞒,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之后,便将手中雪渊花,满不在乎地一抛,拍了拍手道:“喏,愿赌服输,花给你!”
谢承昱伸出手,稳稳地将雪渊花接住。他仔细地确认了下手中之物,鲜紫花瓣和金黄花蕊,在风雪中熠熠绽放,确是他们寻了多日的“雪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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