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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下的马儿似乎惊吓过度,不安的跑着,肖云飞极力稳住它,却还是将梦洁颠的心惊胆战。
“怎么?怕了?”脸颊边传来他温热的气息,让梦洁耳朵一阵瘙痒,忍不住缩起脖子。听到他调侃的语气,却不示弱的微抬起下巴,嘴硬的回答“谁怕了?”有什么可怕的,已经死过一回,大不了再死一次。只是上次是睡死的,这次,被冰雹砸死,倒是惨烈了一些。而他故意似的,又将唇凑近她的耳边,“那为何躲呢?”
“谁躲了?”梦洁狡辩,可此刻的情形是,她窝到他的怀里,还不停往里缩,她面上尴尬一笑,自圆其说“我不怕死,可是我怕疼呀,冰雹那么大,砸到身上能疼死人,让我死可以,可别让我太疼了,我不怕死,就是怕疼。”
她振振有词,据理力争,说的理直气壮,头顶却传来一阵阵闷笑声,梦洁本就不好意思,此刻更是满颊通红。
笑、笑、笑,有什么可笑的,难道有不怕死不怕疼的人。古书上那些视死如归,刮骨疗伤的人,只是特定的条件,形势所迫下才不等已而已。是想,谁活的好好的,闲的没事喜欢在自己身上划几刀,没听过谁喜欢忍受疼痛?除非脑子有病!
梦洁撇撇嘴,对于他的笑,不以为意。
肖云飞低头看着她,明明耍赖,却又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乌黑的眼珠骨碌碌不停的转着,眉毛轻撇,似在极力思索着什么,不消片刻,那张小嘴便噼里啪啦一堆理由接踵而出,让你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出源头来,真不知她的那个小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还笑!”梦洁忍着情绪避免爆发,自己的强词夺理是有些苍白,可也不至于如何搞笑吧。
“喂,够了“见他竟然开怀大笑,她恼羞成怒,用胳膊肘撞一下他的胸膛,以示警告。不料,她轻轻的一撞,肖云飞却吃痛的弯下腰,他的头搁在她的脖颈处,让她顿时窘得满脸通红。
“喂,肖云飞,你想活不想活了,吃我豆腐。”梦洁抗议,扭动身子奋力挣扎,耳边传来他微弱的声音,“别动,就一会。”
“一会也不行,你知不知道…”她刚要给他讲男女授受不亲这类的话,一扭头,却发现他一脸的苍白,额头上竟然泌出汗渍来,不由心里一片慌乱,“云飞,你…!”。
这个武功盖世的人竟然弱爆到被冰雹砸得奄奄一息,说出去谁信呀!
“喂,云飞,你怎么样?”梦洁一脸担忧,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后面的两个字还未发出,战马一声长嘶,前蹄上扬,像是受到极大的刺激般,疯狂的奔跑起来。
突然的变故让梦洁失声大叫,身子在马上后仰的那一瞬间,她以为就要摔下马去,被乱蹄踩死,死无全尸,惨不忍睹,索性闭上眼睛。而后背的那只臂膀更加紧的抱着自己,让她忍不住像抓住一根稻草般,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风更加的猛烈,耳边不时传来惨烈的叫喊声,马儿癫狂般乱窜,她微眯着眼睛,周边的景物不停的变化,仿佛游戏赛车的布景般急剧变化。梦洁的心咚咚狂跳个不停,此种状况,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
“云飞。”她低低的叫着他的名字。
“别怕,有我!”他的声音被风吹散,及其微弱,却又那么真切的传入耳朵。
“恩,我不怕”她在他的怀里低喃出声。他的怀抱温热如春,隔着衣物,一股淡淡的混杂着汗味的体味侵入鼻端,却让她变态的有一股子安心与舒适。即使如此险恶的环境下,他说什么,她都可以无条件的相信。
什么?梦洁惊醒般睁大眼睛,忍不住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自从来到异世,孤苦无依,步步为营,对每一个人都怀着戒备之心,可如今,自己身边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时候走进了心里,让她如此信赖,竟可以毫无条件的信任他,只因为——他是他。
梦洁神游中,完全忘记自己所处的境况,耳边传来肖云飞提醒的声音:“小心,抓好了!”
她一愣,回过神来,往前一看,顿时三魂去了六魄。
视野所及,眼前几米处,就是万丈深渊,而战马却魔障般疾驰而去了。她一紧张,手足无措的抓着肖云飞胸前的衣物,“云飞,怎么办?”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呀!”
肖云飞脸色苍白的厉害,头上的汗一点点滴下,牙齿紧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来,声音嘶哑道:“抓紧了”。
身子瞬间腾空,马儿一声长嘶,然后以自由落体运动直线下降,梦洁紧抓着肖云飞腰身,却在下坠的那瞬间,不由大喊:肖云飞,你个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