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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真名叫皇荼,说起我的年龄,按你们的计算方法是难以想象的,”皇荼开始陷入了无尽的回忆当中,“在我巅峰的时候,可以说,这片大陆,很难寻觅敌手了,只可恨......”说道这,能感觉到皇荼在咬牙切齿。
“只可恨,被我最亲近的人出卖,最后身败名裂,差点就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了。”沉默了一会,继续说,
“我算是一个修炼天才,而且几乎接近全才,无论是气练、魂练还是阵法、丹药,无一不让同辈人望尘,18岁我就当上了本族的族长,23岁就当上了当世最大宗派的执法长老,25岁是太上长老,30岁我缔造了一个势力笼罩五个大陆的超级大宗派......”
“唏!”游本忍不住吸了一口,就听了这么一点,他就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了,虽然他不完全听得懂里面的东西,但能够掌控笼罩五个大陆的势力的人,那简直就不是人,那种厉害程度,简直无法形容,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在我在位的五百多年里......”皇荼继续说。
< renjing了吗?
“别打岔,让你想不到的东西还多着呢?”皇荼对游本的大惊小怪有点吃不消,制止一下,接着讲,
“在我在位的五百多年里,宗派一直呈发展趋势,这期间当然也免不了许多强大难缠的劲敌来找麻烦,但都被我打败、收服或灭杀了,可最后却栽在了自己人手里,真是ri防夜防家贼难防啊。在我一次闭关修炼一门极其厉害但又极其难练的深奥功法到关键的时候,被我平时最疼爱又最信任的小妾,带领他的表哥——一个被我收服的一个宗派掌门人创了进来,毁坏了我的肉身,最后我只逃
出了元神......为了报仇雪恨,我用了十年的时间修炼元神,最后终究是凭借元神杀死了那个贱人的表哥,就在那贱人快要得手的时候被发现了,最后她开始到处散播谣言,说我如何jianyin掳掠,把所有归顺我的或被剿灭的宗派势力的漂亮女人占为己有,如何抢刮各方的珍贵宝物,如何滥杀非我宗内弟子等等,一时间是人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啖肉喝血。那贱人便乘机纠集一批剿魔人士,组成了一支庞大的剿魔大军来对付我,并把我的族人全部杀害了。当时我已经被仇恨压制了理智,已经杀红了眼,一个劲的就知道报仇,大军被我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从此便得了一个邪世枭雄的称号。后来,我被一位隐世的前辈重伤,那贱人便乘机用轮回之剑来刺杀我,想让我无法进入轮回,永远消失,辛亏我在危机关头自爆元神,把元神炸成了一万分残魂,希望能有一部分逃脱,以便有报仇雪恨的机会。我这一份侥幸躲进了早年我无意中得到的一颗神奇珠子之中,才得以幸免。”皇荼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算是告个段落。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游本乘机插入了一个疑问。
“我说的‘得以幸免’,只是说没有被杀灭,但并不代表我从此就可以zi you自在了,还有,刚才说的‘侥幸’,也很重要。那颗珠子在我早年在一个太古遗址中得到是就一直带在身上,但就是没弄清楚她的用途,只是隐隐发觉它带在身上对练功很有帮助。当时一万份残魂四处游走逃命,我也是情急之下往珠子里面躲的,也不管有没有用了,反正往外逃存活的几率也不必这里高,赌一把了,没想到还真有藏身的地方,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一万缕残魂,有多少存活?我是被他们连珠子带回去当战利品了,起初她们并没有发现我的,只是那个贱人一直拿着这颗珠子研究,没多久就发现了我的存在......所谓的侥幸之处就在这里,他们用尽了所有能用的手段,都无法伤到我分毫,这就是这颗珠子神奇之处,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无论你用什么方法,煅烧、炼化、毒浸、重击等都没有效果,最后她们只有用宝物把我封印在了宗派的禁地殿堂之内,但很多红眼的人,开始为着这颗神奇的珠子,以各种借口来找那贱人讨要,最后宗派开始内讧,不久便分崩瓦解,那贱人为了不让珠子被抢,更不想让我得以出逃,便秘密让他的心腹去隔世大陆去请那里的阵宗来把封印我的殿堂用乾坤挪移阵转移了,这个阵法是不定向转移的,出入这里的方法只有布阵人和那个心腹知道,可那个心腹为了独吞宝物,便和那贱人闹翻了,最后他自立门派,并多次对我威逼利诱,想套出宝物的相关用途,但我都没有答应,反正他也拿我没办法,再说当时我也不知道这珠子是什么来头,所以他便把我从殿堂里面移到这偏僻的药园子里来,并在上面加了一棵灭魂树,想以把我的残魂慢慢吸收消亡。到现在知道这里的人,好像就你见到的那两个人了,看样子他们并不知道我的事,只是一段时间便来一趟,好像也是在找这珠子,那贱人的心腹早在自立门派后不久便被那贱人派人杀了,现在的那两人可能就是那贱人心腹的传人了。只是那贱人的心腹对他们好像保留了一手。我现在被封印在这里,又有灭魂树镇压,虽然都对我没什么损害,但要是意念出体时间太长
了,还是会被灭魂树分解掉一部分的,这样从长期来说还是有影响的,毕竟我只是一缕残魂。我已经把我的一生的经历简单讲完了,不知你听进了多少?有没有人为我在说谎?”皇荼终于讲完了他的故事,把说话权交给了游本。
“我好像是听了一篇天书,但每一个情节都很生动,无法判断真假了,也无所谓真假的,反正我来找你就是诚心和你交谈的,你也没必要骗我,只是听你讲完你的故事,我也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过了几百年一样,你的经历真是曲折漫长。”游本使劲揉了揉脸,把自己从皇荼的虚拟世界里拉回来,让后用老成的口气回答皇荼,他也不知道这么回事,好像这一瞬间自己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无知的小男孩了。
“哦,哈哈,你小子进步得挺快的,没让我失望,那你还有没有其他疑问,要有你就问,我能回答的尽量回答,要没有,我们就开始谈具体的合作细节。”皇荼对游本的表现很满意,觉得他很有个xing的,便开始了他的下一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