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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硕之在李言歌走后就给李言歌他们系主任打了个电话明骚一朵，暗贱难防。
“老徐啊，是我。”
“唉？”徐主任一听乐了，“大忙人，你们不是忙的电话线都拨了吗？怎么我还能接到您老人家的电话。”
“老个屁，你比我年轻了？”李硕之笑骂，他是徐主任是同学，一起在学校二十多年，一个从老师做到了系主任，另一个实在不善言辞，大把时间都砸在设计里，后来做了总工。
“对了啊，上次我给你推荐的学生怎么样？”
“谁？”李硕之一皱眉，有点想不起来了。
“就是叫路长河的学生啊，这一届算是拨尖儿的了，那孩子心气儿可也不低，哪都不差，你要是觉得行，得早下手啊！”
路长河？李硕之想起来了，“我看过他的图，功力还差年头，但确实算不错了，但是，他的性格，却有些浮。”
“他长相好，人也用功，做什么都不差，当然会有些浮，年轻人么！”徐主任对于爱徒甚是维护。
“不是，我倒不是说他不好，只是做我们这工作，性子笨点但中规中矩也没什么，我只是怕他心里的东西太多……不过他技术确实也可以，如果他愿意进院里，到时让他来找我就是了。”
“嗯，你说的也对，也许我们是白操心呢，长河志向估计很远大。”
“先不提他，我是想问八我的另一个学生。”
“嗯？”徐主任大为得意，“这都多少年没出过一个让你主动找上门来的学生了！额，不对，你问的是好事吧！”
“……一个叫李言歌的大一新生，这孩子怎么样？”
徐主任略一思索，大一新开学不久，他了解还不多，但李言歌他确实是知道的：“你问别人我可能要现查一查了，但李言歌我还真有印象！你知道吗老李，就咱们系开学庆典时学生代表发言那一块，你当年脸都变成大猪肝了，这么多年我也见过不少学生确实被杀下了些锐气，不过今年李言歌可露脸了，学咱们这一科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沉得住气不胆怯的可不多了！”
“嗯？他很爱露脸？”不像啊？
“那倒不是，言简意赅那么一段内容，但是面对突发状况很冷静就是了。”徐主任笑道：“这孩子性格有点孤僻，但却是个挺能担住事儿的人，本来是大户人家，现在家里变故了，只剩下他和同父异母的妹妹，他也把妹妹照顾的很好，这说明他心地也不错吧，而且这孩子做事一本正经的，虽然不主动交结别人，但别人有事让他办，他同意了就绝对会尽心。不过你到底怎么知道他的？”
李硕之就把李言歌找到他那里要兼职的事情，以及他画的图都说了一遍。
“什么！我是听说他家里原来也是做房地产的，不过他才多大，就能这么出色了？不行，你哪天把图拿来我看看，我这里出天才了？”
李硕之了解到他要的情况，挂了电话想了一会儿，才开始继续他的图纸。
李言歌第二天下课了才去李硕之那里。
李硕之明显是在连继熬夜，眼睛又红了一些，头发也更乱了。
“李工，这样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快五十的年纪正是心脑血管病多发期，李言歌出于好意，开口提醒到。
“没事，年后就好了。”李硕之不在意的挥挥手，又给他四套参数。
李言歌接过来一看，也都不难。
“李工？这些图？”这种难度的图，李硕之不可能留在手里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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